一旁的尹仙曼看著,在暗中嗤笑,現在的汪盈盈就像當初的一樣,沒怎麼和尹婉萱手,所以不知道尹婉萱的厲害之。
尹婉萱這種人。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樣,沒下狠手的打擊,對尹婉萱而言只是不痛不而已!
正巧這時,汪盈盈扭頭瞪向尹仙曼,當看到尹仙曼角的笑容之後,汪盈盈臉更加難看。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好失了份教訓尹仙曼,但在心中,汪盈盈已經決定待會兒要怎麼給尹仙曼好看了。
尹仙曼的嘲笑刺激著汪盈盈再一次冷靜下來,也不顧底下人,自顧自地道:“我懷疑尹婉萱作弊,這場比斗的題目,全部都保存在臺上。若尹婉萱有心,提前看到答案,並不可能!大家不覺得蹊蹺嗎,從比鬥開始到現在。尹婉萱就像完全知道答案是什麼一樣,哪怕再難的題目,也不假思索地就答出來了,若在場的人都是一羣平庸無能之輩,沒讀過幾本書,被這樣碾,還有可原,但之前參加比斗的人,是這樣的人嗎?”
“當然不是!”汪盈盈的話立刻贏得了那些不甘心被尹婉萱給打敗的人的贊同,特別是第一與尹婉萱同一組的人,那一尹婉萱誰的面子也不給。除了第一題和最後一題之外,全都被尹婉萱給搶答走了,在答那十八題的時候,尹婉萱每次連猶豫都沒有,讓許多人早就覺得可疑。
雖然尹婉萱留下了第一題和最後一題給別人機會,但在這羣人眼中。尹婉萱這不是在給別人機會,而是在侮辱他們!
更可氣的是,這兩題最後都被?天宇給答走了,害的他們這些人現在只能站在臺下,仰著臺上的人。
之前站出來的出頭鳥被尹婉萱給打下去,這些人都不敢再有靜,只好在心中暗恨,此刻汪盈盈站出來,這些人自然立刻響應。
“按照汪小姐這話的意思,當我聽到題目的那一刻,我不能搶答,哪怕立刻明白答案,也得思索片刻,然後再回答,這樣纔不會被污衊說作弊了?”尹婉萱不不慢地道。
“看來你很懂嘛。果然是作弊出來的人!”汪盈盈立刻道。
“口說無憑,汪小姐若是要指證我作弊,就拿出證據來吧,否則未免太過輕率,貽笑大方。”尹婉萱道。
“這麼多人都覺得你可能作弊,這些人,就是人證!”
“看來汪小姐打算耍無賴了?”
“尹婉萱,這只是一場遊戲而已。”汪盈盈道,“你表現的太過誇張,所以我對你產生適當的懷疑,如果你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也可以,不如我們再來一。接下來的題目臨時出一個,這些題目沒有提前準備好,你也沒有窺這些題目的可能,只要接下來一,你繼續贏了,那就算是我汪盈盈污衊你,我當著大家的面向你道歉,但如果你輸了……”
“我輸了,那就再比試一次再說。”尹婉萱道。
汪盈盈臉上頓時流出了輕蔑的笑容:“原來你如此不自信嗎,我還以爲你會說,一旦你輸了,你就立刻承認自己作弊!”
尹婉萱誇張地用手指指著自己:“你看我像是這麼蠢的人麼?莫名其妙再加一場比鬥就算了,我贏了什麼好都沒,輸了還要承認這個承認那個,汪小姐,你未免也太小瞧我的智商了。還是在你眼中,我就是個傻子?希待會兒汪小姐可別連傻子都不如哦。”
“你!”汪盈盈道,“逞口舌之利而已,多說無益,開始吧。”
一旁的主持人見狀,求助地向屏風後的老先生們。
屏風後的人彼此對視一眼,然後都看懂了彼此的眼神,紛紛點了點頭。
很快,其中一位先生道:“琴棋書畫,此地熱鬧非凡,琴藝不適合展現,棋藝則耗費時間,詩書剛纔已經展現過了,那麼,就來比一比畫藝吧。”
老先生話音落下,汪盈盈心中一喜,琴棋書畫四項,最擅長畫畫,而尹婉萱雖然才藝名震京都,但大多是詩詞之類,據說還會彈奏神曲,但卻沒聽過尹婉萱會畫畫!
尹家那種小門小戶,更何況尹婉萱從小在鄉野長大,沒有名師指導的況下,能作詩作詞,能彈琴,已經是不得了了,汪盈盈就不信尹婉萱畫藝還能比高超了去。
天宇聞言,臉上的神也平靜下來,尹婉萱看了?天宇一眼,明白按照?天宇的格,這種時候能冷靜下來,估計畫畫也是擅長的了。斤住諷技。
就在這個時候,尹婉萱收到了汪盈盈挑釁的眼神,尹婉萱對著汪盈盈的方向微微一笑,但卻不是衝著汪盈盈,而是對著尹仙曼。
汪盈盈見尹婉萱這麼不把放在眼裡,頓時轉過頭,目猶如刀子一般看向尹仙曼,尹仙曼被尹婉萱這麼一笑,心中同樣不喜,結果沒想到還惹了汪盈盈的妒恨。
“好個尹婉萱,果然狠毒!”尹仙曼暗道,提醒汪盈盈,“汪小姐莫要與那種人一般見識,趕開始吧。”
“這還用你提醒我?”汪盈盈說著,看著桌上的紙墨,略略思索了一番,毫不猶豫地開。
天宇也很快進狀態,畫起自己最擅長的畫來。
尹婉萱看著這專心致志的兩人,默默看著自己的紙筆。
汪盈盈猜得不錯,琴棋書畫,四項裡頭,尹婉萱唯獨在作畫上弱了一些,不知道汪盈盈和?天宇是什麼水準,因此也不好把握這一結局會如何。
不過,不如又如何,不是完的人,總有自己不擅長的地方,更何況畫藝是需要投心和時間的,曾經沒付出足夠,現在自然也無法拿出完的績。
尹婉萱的心態十分平和,汪盈盈的挑釁沒放在心上,此刻心平靜,只想安安靜靜地作畫,儘量發揮自己的最大才能。
隨後,尹婉萱擡起頭,看著四周。
今日是慶元節,周遭熱鬧非凡,這場才藝比鬥,更是吸引了無數人的圍觀,放眼臺下,裡三層外三層,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尹婉萱心一,明白自己要畫什麼了。
就將臺下的這羣人,給記錄下來,刻在自己的畫中吧。
這場比鬥,沒有主題,也沒有時間限制,誰也不知道對手會畫一些什麼。
畫畫是需要專心致志投的,三心二意畫出的東西定然不樣子,因此一開之後,臺上的三人都沒有言語,專心盯著自己的筆下。
然而,畫著畫著,尹婉萱卻漸漸發現了不對。
正在雕琢人羣中一部分人臉上的神,剛纔畫的時候沒有思考,看到什麼,便畫出了什麼,此刻有幾個人面容落筆完後,尹婉萱看著畫中這幾個人臉上的神,臉上的神驟然變得格外的嚴肅。
乍一看上去,那好像是一個父親帶著三個兒子看慶元節的熱鬧,然後父親想要離開,但爲什麼,這三個孩子臉上的表,卻是恐懼?
看不熱鬧,怎麼也不可能對著自己的父親流出這樣驚懼不疑的神啊。
尹婉萱擡起頭,目向最左側的人羣,四周燈火通明,臺上又有得天獨厚的地形優勢,尹婉萱很清楚地看到最左側的幾個人臉上怪異的表,尹婉萱觀察了一會兒,當看清這幾個人細微的作,還有著的差別之後,尹婉萱瞳孔一,一時失了神,筆尖不小心落在了紙上,黑的墨在其中一個恐懼孩的臉上暈開,不一會兒就將尹婉萱剛畫出的小孩徹底吞沒,爲了一片墨跡。
這幅畫到這裡,算是失敗了一半,除非尹婉萱花心思去改,但現在的心都在了臺下。
看著桌上的畫一會兒,突然釋然一笑,本來只是一場玩鬧而已,何必當真,輸了又如何,哪裡比得上人命重要!
想通了這一點,尹婉萱當即放下筆,轉拉著玉珠直接下臺。
尹婉萱突然這樣做,令臺下的不人譁然:“這是做什麼?!”
“要逃跑嗎?”
“搞什麼啊,已經畫到了一半,突然不畫離開了,這個12號是怎麼回事!”
“莫非是輸不起?”
臺下的人紛紛猜測,而拉著玉珠剛走下臺的尹婉萱就被人攔住了:“12號姑娘,這比鬥正進行到一半,姑娘突然這樣離開,不合適吧。”
尹婉萱看著此人,緩緩地走近的邊低聲道:“我剛在畫畫的時候,看到一個男子帶著三個孩子,強行要把他們拉離人羣,孩子養的白白,著華貴,卻面恐懼之,而男子穿著樸素,神態兇狠,看起來實在不像是一家人,所以我想去看看,但我擔心我要是在臺上說了,會打草驚蛇,所以自己下臺。”
對方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尹婉萱,你這是不想輸,所以找藉口離開吧?”
“我說的是真的,我剛纔是想畫臺下的人,所以非常仔細觀察每個人的神態,那個男子絕對有問題,我若是沒看到就算了,既然看見了,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每年都會有無數孩子被拐賣,無數家庭因爲失去孩子而愁雲慘淡,尹婉萱在鄉間的時候,那個小山村的人,幾乎都是靠買的,而且聽說這些被買回家當媳婦的,還算是幸運的了,有些甚至從小被賣到青樓等各地去,因爲被賣掉的時候年紀小,不一定記著自己以前的家庭,哪怕後來困了,也本無法認親。
這種事看多了,尹婉萱對拐賣之事非常深惡痛絕,今日這事,實在是無法裝作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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