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王帳,謝舒就呆住了。
這里的布置,更像是的寢宮。
王帳與尋常的小帳篷不同,王帳大的能隔開寢室、客房、還能空出一間浴室來。
雖然與的宮殿不能相比,但已經比起昨晚的小帳篷,大了不知道多。
雕花床架上,換了鴛鴦戲水的大紅幔帳,腳踏上鋪著早生貴子的雙喜布,漆邊柜上是神仙圖,那上面擺著的青玉花瓶也是與宮中的一樣。
連的宮中案幾上,已經收起來的幾本書,也擺在了那。
蒼祈一直抱著,直到放到了床上。
“可汗。”好想問問,這里的擺設,為什麼與在宮中的布局如此相似,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蒼祈盯著徐徐開腔,“還滿意麼?我聽說你的寢宮也是這樣布置的。”
怔怔點頭,“我……我很驚喜。”
他是真的很尊重,也尊重大晉。
蒼祈掀起袍角,在邊上坐下。
“把被子掀開看看。”
聽了他的話,將厚重的子孫被掀開一角,下面鋪滿了桂圓、花生、紅棗……
謝舒的臉緩緩紅,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蒼祈看著臉上的神變化,上勾出幾分笑意,“我聽大晉人說,這早生貴子,這里都是我親手布置的。”
“親手?”謝舒喃喃。
蒼祈點頭,“我不喜歡太多人伺候,以后王帳由你來布置打點,有什麼不滿意的,你也可以說給我聽。”
謝舒將錦被平,白皙的雙手在那大紅的被面上,越發先的小。
“小月亮。”他呼喚的名字。
謝舒抬起頭,一雙眼睛像極了最璀璨的星星。
“為什麼不拿掉扇子?”他結一滾,因為今日每次看到,總是著那扇子,讓人看不真切,加上那華的冠落下的瓔珞。
謝舒眨了眨眼睛,“這是要新郎取下的。”
謝舒不清楚蒼祈會不會卻扇詩,直接說了讓兩個人都能接的方式。
“這樣。”他恍然,原來是要他親自拿下。
蒼祈的大掌握住了的小手,隨著移,一點一點出了白皙的面容,今日的,跟昨日很不一樣。
因為涂抹了艷麗的口脂,在燭下,那小巧的畔像是正在綻放的花瓣,線條優,飽滿人,讓人……很有食。
很想,咬一下。
嘗一嘗,甜不甜。
他的作只是停了一下,隨后徹底將扇子取走。
作太快,謝舒猝不及防,錯愕得抬眸看著他,纖長的睫一下抬起,連呼吸都跟著屏住了。
外頭,是歡呼雀躍的大婚喜宴,突厥人表達歡喜的方式很簡單,就是載歌載舞,歡笑聲不斷。
帳篷,謝舒張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畢竟……是的新婚之夜。
與所想象的,都不一樣。
教引嬤嬤說的,腦子里此刻一樣都沒記住。
神經本來就繃到了極限,偏偏俊的男人已經俯湊到了的耳邊,燭下的倒影,像極了大紅幔帳上繡著的頸鴛鴦。
他炙熱的呼吸落下,燙得耳邊的隨之升騰。
近距離的看,蒼祈覺得,他的小公主,宛如最上等的白瓷,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甚至出了幾分意。
他突然手,蒙住了的眼睛。
什麼都看不到了,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都要深刻。
他上淡淡的酒氣襲來。
“可汗?”
“別這樣看著我。”他語氣有些無奈。
“我會,很想欺負你。”
謝舒的了,蒼祈的結了一下,剛才那一幕,他已經沖破了理智的防線。
俯首,直接含住的畔。
陌生的男人氣息,濃烈的了下來,侵占著的呼吸。
的手本能的想要推拒,但這是,的丈夫,今晚,是的新婚之夜。
他要做什麼,都是合合理的。
只是仿佛渾被電流躥過一般,面紅如。
“公主。”
謝舒的腦子已經是一團漿糊,小聲的應了一句,“嗯。”
他輕笑,滴滴的小姑娘,又那麼的……活生香。
“嫁,還穿麼?”
茫然,卻因為被他蒙著眼睛,有些慌,聽不懂他什麼意思。
直到束腰被男人一把扯下,才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重重繁復的嫁下,連里都是紅的艷麗。
昏黃的影里,弱無骨,像一件的瓷,白的發,他虔誠的在上落下一吻,著因為害怕而抖的緒。
的眼底寫滿了無助,卻遲遲不肯為他打開。
“公主,不要看我,你這樣看我,我只會更想,狠狠的占有你。”
謝舒簡直懷疑自己聽到了什麼,細細碎碎的嗚咽,宛如小貓在。
后來,他已經松開了捂住眼睛的手,但依舊不敢睜開眼。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微微抬頭,就發現酸不堪,滿腦子都是又累又。
一道影了下來,腰被鐵臂摟住。
“公主,讓我看看?”
茫然得看著他,看著他健碩的古銅膛,直接避開了視線。
蒼祈見不說話,蹙眉直接掀開被子。
“啊!”一把抓著,進被褥里。
蒼祈將撈起來,“我想看看,你還疼不疼。”
昨晚上他已經很小心了。
但一直喊疼。
“我不疼了。”小聲道。
“真的?”蒼祈挑眉。
謝舒努力點點頭。
“公主,是害了麼。”
咬,聽著男人輕笑下了床,“我知道了,我會讓伺候你的侍進來,如果涂藥的話,我比們更了解一點,我想你也不愿意別人你。”
要不是他是可汗,謝舒真想拿枕頭砸過去,希他能閉上那張。
偏偏,他說的還十分的自如。
蒼祈背對著穿服,謝舒轉頭,就看到了男人的背影,上面……好多的傷疤,還有刺青。
“不再睡會麼?肚子不。”
今日謝舒要送張尚書他們離開,蒼祈沒有父母了,也不用敬茶,好像確實沒什麼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