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軍區的作戰室里,軍區參謀長侃侃而談:
“部長,現在有五個方向山軍組織在向我們進攻,其他的不管,我就說說孟邦一線,據我們的報,孟邦一個師,五千人擺在整個正面戰場,到現在兩軍還在對峙,有一些零星的戰斗。”
“據軍區的作戰計劃是堵住孟邦,主攻的方向是闡邦和欽邦的界,兩家的兵力在一萬五千人,我們計劃消滅一部分他們的有生力量。”
蓬溫看著沙盤,一直沒有說話,等軍區參謀長貌吞昂說完,他才開口:
“貌吞昂,現在有一個突發事件,我們現在必須在孟邦和欽邦一線打個楔子,封住所有的通道。”
他在沙盤上一劃,說道:“就在這一線,有一伙敵人劫持了重要人,我想把他們堵在孟邦的境。”
貌吞昂說道:“這件事我聽說過,說是主席的客人?”
“貌吞昂,為了維護主席的榮譽,為了國家的臉面,人質是一定要救出來的,你們正規部隊必須堵住綁匪東去的路線,軍區特種兵進腹地,尋找這些綁匪,我們務部也會派人跟著。”
貌吞昂仔細看了看沙盤,說道:
“我可以集中兵力,先打疼孟邦,著他們往后退,切斷他們與欽邦的主要公路,然后把兵力沿著公路一線排開,這個地區的山勢比較陡峭,能走人的小路沒幾條,封鎖起來很容易。”
他又一指沙盤:“我們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孟邦的反撲,但他們兵力有限,幾個重點地區我可以派飛機助陣,現在軍區已經有了無人機大隊,如果他們大部隊調,無人機做偵查還是非常有用的。”
蓬溫贊賞道:“這些我都不懂,參謀長是專家。”
貌吞昂說道:“部長,兵力部署我來做,但調整進攻方向,您還是跟司令說一下,當然有陸軍部的命令最好。”
蓬溫說道:“你先拿出來調整計劃,我去找你們司令,陸軍部那邊也沒問題。”
兩個人同樣都是將,但蓬溫的職務比貌吞昂高很多,按照政府規定,務部部長與軍區司令平級,而參謀長只是司令手下的部門首長。
蓬溫又仔細看了一眼沙盤,不由得笑了…
……
欽邦的首府坐落在大山的深一個相對平緩的山坡上,背靠著大山,前面是一條水量充沛的河流。
整個鎮子的原住民有幾萬人,再加上外地來做生意,討生活的,整個鎮子竟然有近十萬人之多,地影響,這里商業很發達,電影院,夜總會,賓館,大酒店,網吧應有盡有,宛若一小型城市。
這里實行的是全民皆兵政策,原住民從七八歲就得接軍事訓練,而且一到十六歲,必須服兵役,無人例外。
欽邦政府的工作效率很高,因為常年打仗,民政和軍事是兩套班子一套人馬,政府員既是軍人,又要管理行政事務。
現任邦主席吳盛茂是軍隊總司令,統管欽邦所有事務,絕對是一手遮天。
吳勝茂四十多歲,力充沛,在整個緬北自治組織里,屬于年富力強,富有進取心的一個領導人。
這天,吳勝茂剛走進辦公室,書跟著就進來了,他一邊給領導倒茶,一邊說道:
“主席,北面的景鴻口岸通知我們,我們的貨暫停進關了,說是在貨中發現不明生,現在正在檢測,需要一段時間。”
吳勝茂抬起頭,狐疑的問道:“到底什麼原因?”
“海關也沒說,但我們分析,應該有其他原因。”
吳勝茂說了一句:“趕查明原因,武怎麼樣?”
“過不來,那邊說接到上級命令,這批武暫停。”
吳勝茂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他預到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他問道:
“蓬溫的行結束了嗎?”
“基本結束了,但據報說,我們山里的幾家都是損失慘重,多年建立的報網幾乎被全部拔掉,僅剩下零散人員了。”
“他是從哪里得到的報,怎麼這麼準確?”吳勝茂自言自語道。
隨即他說道:“馬上命令報部,加大曼勒市,比都的報收集,在派人去北邊問問,到底是什麼事,他們做事從來不明說,煩死人了。”
書答應一聲,又說道:“溫敏部長那邊很順利,已經進孟邦的境了,大概十天左右能回來。”
“這算是好消息了,如果此事能夠功,就能一舉扭轉我們財政吃的狀況…”
……
在緬北的山區里,也不是一點手機信號也沒有,如果幸運,在山頂有時候還是可以打個電話的,不過信號很弱。
蒙卡收起電話,領著一個隊員從山頂往山腳下走,他剛剛得到新的命令。
一個多小時后,他來到山腳下,十幾個隊員圍了過來,蒙卡說道:
“剛才接到命令,第二組,第三組去敏的裝備,馬上到帕夏鎮,那里有政府軍的一個營,公子的衛隊也要趕到那里,這些人由你們指揮。”
“你們在孟邦和欽邦界的一線布防,大路歸政府軍,小路由你們負責,就一個目的,一旦遇上綁匪,就一定要纏住,明白了嗎?”
“明白了!”
一個隊員問道:“我們的武怎麼解決?”
“軍隊會提供必要的武,給養他們也管。”
一個隊員笑著說道:“這還是第一次跟政府軍合作,想想都可笑。”
蒙卡頓時就發火了:“可笑什麼?我警告你們,這次要是救不出來公子,我們都到家族祠堂前自殺謝罪吧。”
所有人都是渾一凜,這句話還真不是瞎說,真到那個時候,能自殺都是一種幸運。
正在這時,蒙卡的對講機里突然傳出了聲音:
“隊長,前面一個小村莊里有一伙武裝人員,緬北人,武良,十幾個人。”
蒙卡一愣:
‘販毒的?不像,毒販很進村莊,沒準就是來對付公子的?’
他猛地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二組三組執行命令,其他隊員都有了,戰斗隊形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