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說的沈敬堯心思搖,看著,不由得眼皮了,“你……?”
哎,這會兒,也該到我吊吊你的胃口了,沈尋擡起頭,一副竹在的樣子,翹起二郎,慢條斯理的說:“哥,我這口有點了。”說了這麼久,能不嗎?
沈敬堯皺皺眉頭,不願的拿起盤子裡的杯子給倒了一杯水,遞過去。
沈尋喝了一口水,又砸吧砸吧說:“哎呦,我這肩膀好酸呀,來給哀家捶捶。”
沈敬堯看了一眼,沉著臉說:“這哀家,可不是隨便說的,你這口無遮攔的,恐怕以後會闖禍。”
沈尋拋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一點幽?都沒有,在我朝,你說朕都沒人管你。
“捶捶呀。”
“要說就說,不說算了。”沈敬堯坐下來翻開一本書,不打算再理,真是浪費口舌。水都多喝了幾杯,能有什麼辦法。
“沒勁!”沈尋衝他皺了一下鼻子,又靠近了些說:“哥,我覺得既然朝中都支持宋傲爲主帥,不如你上奏皇上,也支持宋傲……”
沈敬堯瞪著,“這就是你的好辦法?”這還不如不說呢?淨出餿主意。
沈尋十分友好的拍了拍他肩膀,你看太年輕了,沉不住氣了吧,“你聽我說嘛……”
“這個絕對不行,我不會支持的。”沈敬堯擺擺手說。
“哥,是這樣的,你也支持……”
“打住……”沈敬堯又打斷,還是分不友好的瞪了一眼。
沈尋不悅地擰著眉頭,有你這麼聊天的嗎?能不能讓人家把話說完,臉上是傻笑的,心是崩潰的,心裡在想我能不能先你兩掌。
“哥,我現在就有一個願。”怕再被他打斷,連忙接著說:“如果你舌頭斷了,我會很開心的。”
沈敬堯訕訕笑了,擡了擡手說:“你繼續,不要再說讓我支持的話。”
你,這就是以這句爲開場白的,不讓說,再沒法聊下去了。
“哥,我求一件事兒。”沈尋努努說。
沈敬堯擡了一下眉頭。
“你先吃點糕點。”接著沈尋就把一盤子什麼糕,推到他面前,並拿起一個塞到他裡。
“唔唔!”沈敬堯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沈尋趁著這個機會連忙說:“你也先支持。”又連忙拿個糕點塞到他裡說:“預先取之,必先予之。”,終於把關鍵的一句話給說了出來。
沈敬堯被噎的咳嗽了幾聲,連忙把滿的糕點吐了出來,這句話好像有點兒意思。
“怎麼說?咳咳!”這差點沒把哥哥給噎死,又連忙猛喝了幾口水。
沈尋神一笑,這簡直就是按照劇本兒來的呀?這種爭權奪勢的戲,看過,無非就是看誰更詐唄。
關鍵時刻李將軍傷,這恐怕有點太巧合了,聽老哥說,李將軍家三代忠良,也是皇上信任的人,他應該不會背叛朝廷,他這個傷的,恐怕是人暗算,目的就是不讓他爲主帥。
“哥,就你們這些正人君子,只知道據理力爭,然後又適得其反。其實這個時候可以適當的玩一些手段。”
沈尋吹了吹自己額前的頭髮,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很詐一樣,你看,無形中把自己給貶低了,應該智慧。
“哥,在南晉,這的人信鬼神麼?”沈尋突然話鋒一轉,這古代人應該沒有幾個不迷信的。
果然看老哥點頭,心裡樂了,這就好辦。
“你別扯其他的,先把話說完。”沈敬堯有些不耐煩。
沈尋用一隻手擋住眼,哎,你就不能淡定一點兒,從指甲裡看他一眼,給你一個輕視的眼神,說:“就把兵權給他,給他之後想辦法讓他主放棄,再順便拉幾個墊背的,挑撥一下齊王和他的親信的關係。”
“他不得能當主帥,怎麼可能會主放棄?”沈敬堯看了一眼,
哥,這樣……”沈尋趴在他的耳朵邊滴滴咕咕說了半天。
沈敬堯聽著聽著眼睛越睜越大,又不斷點頭,又一臉的驚喜,面部表堪稱富多彩。
沈尋剛說完,他騰你站起,快步走向門口,一邊走一邊還說:“阿尋,這說不定是個好辦法,看來你的腦子還有點用。”
什麼話,什麼有點用,好用的不得了好不好。那是,這可是以前看大漢天子時,東方朔用的計謀,能不好嗎?
“哥,你去哪裡呀?”沈尋喊道。
“找人商量去!”話沒落音,已經不見人影了。
唉!沈尋搖搖頭,能不能有點大將風範,榮辱不驚,變不的,這急超超的。
剛坐下,隨便翻著桌子上的書,突然一個聲音把嚇一跳。
“阿尋,如果一個很重要的大臣,想離開京都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又不想讓別人懷疑,該怎麼辦?又不能的去,這樣更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只見沈敬堯又站在門口,天,這不是走了嗎?怎麼突然間又回來了,這輕功絕塵踏月啊。
沈尋撓撓頭,你看,這就是要靠實力來征服別人,剛剛把自己當小屁孩,這一下又把自己當諸葛亮了。
“既然不能的去,那就正大明的去了。”沈尋說的聽上去像廢話。
沈敬堯一時沒明白,去都怕別人懷疑,正大明的去,那不太明目張膽了些。
沈尋嘆了一口氣,就說著老哥一腸子到底吧,太正直了,“那就只能用苦計了,把皇上惹怒了。直接把他發配出去不就結了。”
沈敬堯出讚許,這個阿尋果然古靈怪,鬼主意多著呢。
燕王府。
書房中,慕衍塵慵懶半躺在榻上,疊的雙,閉著眼睛,顯得高深莫測,只聽下人來報,說沈將軍求見。
他連忙坐起說了一句:“快請。”
兩人在書房裡談論了半晌,沈敬堯走後,他魁梧的軀佇立在窗口。
尋兒,你居然事事出人意表,只道你天真活潑,每天只想著玩兒,想著吃,是個開心果。沒想到你還滿腹智慧,幾個男人一籌莫展,而你輕而易舉的就想出了這麼一個好辦法,看來自己真是賺大了。
他忍不住角含笑,想立馬見到,雖然早上剛分開,這會兒還真的有點想了,但是現在還是立馬進宮一趟。
第二天早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皇帝居然同意了以宋傲爲主帥,早朝過後還特意留下了劉太傅,說有要事相商。
衆大臣都面面相覷,誰都知道劉太傅和齊王走的近,特別齊王,瞇了瞇如鷹一般的眼睛,劉太傅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如芒在背,可皇上讓你去你敢不去?
之後據說皇上的書房外,重兵把守,誰都不能進,誰也不知道,他和劉太傅商量了什麼國家大事,肯定是大事,不然怎麼那麼神,據說連四皇叔都不讓進。
可只有劉太傅自己知道,皇上整整和他談了一中午的詩詞歌賦,可你說出去有人信嗎?除非皇上有病,可皇上有沒有病誰知道呢。
下午繼續,晚上還繼續,儼然侍皇上的心腹之臣,據說齊王有些坐立不安了。
又一天,據說宋傲出門時,到一個算命先生,說他命犯煞星,有之災,不宜出門,騎馬佩劍,恐有命之憂,他不信。
上林苑,出征前,主帥要在上林苑,練兵馬,可宋傲騎的馬,突然發瘋,險些衝撞了聖駕,而他卻被甩下馬,摔斷了,他纔想起早上算命先生的話,哎,這個時候還是命重要,他只得向皇上請辭,這下主帥之位又空了,而四皇叔又極力推薦沈敬堯,此次事件完全是沈敬堯的功勞,皇上覺得他有勇有謀,也覺得他合適,長江後浪推前浪,也是該提拔一些新人了。
而又有傳言,說那個馬不是真的瘋,而是中毒,這是皇上和劉太傅在書房商討一天想出的辦法。
你看,這就是沈尋的辦法,不但讓宋傲主放棄兵權。還功拉了劉太傅做墊背,還讓他哥哥做了主帥之位,簡直是一石三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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