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時間已經不早了,你還是去上朝吧。”沈尋輕輕地推了他一下,當然把他哄走了,自己才能走啊。
慕寒月勾了勾角,此時的神,看上去像個昏君,“我不想去了,怎麼辦?”
“皇上,你是一代明君,以後肯定會青史留名的,可不能因爲一件小事兒,留下污點,到時候被罵昏君。”沈尋突然意識到,自己罵皇上是昏君,連忙手掩住口,天吶,你現在不是看電視,面對的可是個真皇上。
慕寒月微微瞇了一下眼睛,他居然說自己是昏君,可他並沒有生氣,出手指,指了一下說,“哦,你說我是昏君。”
“啊,皇上。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沈尋撓了撓頭,臉上的神,可謂彩絕倫。
“我是昏君,你就是紅禍水。”慕寒月笑著說。
被說是昏君,那可是殺頭的大罪,而皇上居然能一笑置之,段長風看在眼裡,卻痛在心裡,他要對多寵,才能把容忍到這種地步,而他們之間的談話,更像是人間的打罵俏。
“皇上,我說的是真的,你該早朝了。”沈尋就想著,怎麼才能把他哄走。
而這種甜甜糯糯的口氣,以及說話時的表,看在段長風的眼裡,那就是兩人依依不捨。
“我說的也是真的,你是紅禍水。”慕寒月角含笑說。
沈尋低下頭,這個人真難搞,難不要把他推出去,剛這樣想,慕寒月突然捧起的臉,在還沒來的及反應時,他菲薄的脣就了下來,並張口含住了的櫻脣。
頭腦一蒙,眼睛睜得大大的,得住了,一時忘了反抗。
段長風看那麼順從,突然沒有勇氣看下去了,他覺得渾像掉進冰窟裡一樣,冷的有些發抖,手也不停地抖,雙虛的,幾乎從房頂上下來,由於失神,弄出了一些響。
“誰?”這是隻聽到房頂下的侍衛喊了一聲。
段長風一驚,回過神,倏地掠到一枝繁葉茂的棵大樹上,瞬間消失在別苑。
沈尋聽到門的聲音,用力推開了慕寒月,他皺著眉頭,顯然有些不悅。
“什麼事?”慕寒月冷冷地問。
“爺,沒什麼事,一隻貓。”侍衛看到房頂上,確實有一隻白貓跳過。
慕寒月沉下臉,一隻貓也值得大驚小怪的,打擾爺的好事,該死。
沈尋早已經轉走向一邊,拍了拍口。長長的出一口氣,生怕把自己憋死。
慕寒月邁開步子,走到後,從後面擁著說,“我馬上就去早朝,你乖乖的在這兒休息,我下午過來看你,不過我臨走之前,有樣東西送給你,閉上眼睛。”
沈尋不安地了一下子,慕寒月你有完沒完,小爺馬上要發飆了哈,還早朝,明明是午朝,不過聽他說,馬上就走,再忍你一下。
本來想問問是什麼東西,但是又怕一開口,他又要說一大堆,索不開口了,閉上眼,你送就送,收不收在於我,哪怕我現在收了,等下溜的時再給你放這兒。
慕寒月從腰間,掏出一個什麼,說:“可以睜開眼了。”
沈尋睜開眼,看到眼前是一塊晶瑩剔的紋翡翠,澤瑩潤,碧綠的像湖水一樣,心裡頓時驚恐不已,呼吸都慢了半拍,他什麼意思。
“阿尋接旨。”慕寒月正道。
沈尋覺得攤上大事了,如臨大敵。下意識地握了拳頭,咬了咬脣,跪了下來。
“這塊翡翠,朕於你保管,這是未來皇后的象徵,朕許你的,以後由你來主理後宮,做朕的結髮妻子。”慕寒月神肅穆而又虔誠,“無論後宮有多人,朕保證給你萬千寵,絕不負你,而你是朕心中最重要,也是最能牽我心的人。”
沈尋的口像被大石了一樣,不過氣來,手微微抖,皇后,這個位置恐怕全天下的人都想要,對人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也是最尊貴,最榮耀的位置,這個許諾,恐怕沒有人會拒絕,除非腦子有病。
可不是把權勢地位看的很重,又是腦子有病的人,可以沒錢,可以沒地位,只要過得開心,活的自由,的追求就這些,很簡單。
不負你,這句話很可笑,你有那麼多的人,本質上就是辜負每一個。
慕寒月目沉了沉,手拉起神有些木訥的。還以爲被驚住了,托起的小手,把翡翠放在手上,又把的手握起,“丫頭,給我一些時間,我會把所有的都安排好,迎你宮。”
他又深了一眼,看依然是神呆滯,臉上幾乎沒有任何表,以爲高興傻了,哪知道心裡正在翻天覆地的變化,像大海一樣,大海無風三尺浪,還是颳著狂風的大海。
“我走了,等我回來。”慕寒月鬆開了的手,是得給時間平靜一下。任誰一時也接不了。
聽著他離開的腳步聲,沈尋驀然擡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他媽的,這個舊社會,下跪太家常便飯了,地面又,又冰,膝蓋都快碎了。
慕寒月聽到聲音,連忙轉回來,看就這麼直直的跪在地上,有些心疼,試圖把扶起,“趕起來,以後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不要跪拜。”
沈尋搖搖頭,“皇上。這塊翡翠,我不能收,請皇上恕罪。”
慕寒月一時沒反應過來,心中一沉,木然地問,“爲什麼?你以爲我會騙你?”
“不,是我騙了你。”
本來以爲他送個什麼意義普通的禮,那就可以溜走時,不帶走,可哪知道他的這個禮,居然這麼貴重,貴重的讓人震撼,讓人窒息,如果收了,恐怕真的就走不了,就算能溜,那以後就別想安寧了,皇后逃了那和一個皇上有好的子逃了,有天壤之別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逃到哪裡,恐怕以後只能過亡命天涯的日子,豁出去了,本不想說明,如今看來不說明不行了。
“阿尋,已經許配了人家,讓皇上錯了。”沈尋依然跪的筆。
“你說什麼?”這個顯然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不敢相信,手抓起了,看著的眼睛,“你再說一遍。”
沈尋看著他眼底有驚異,不甘,又慢慢變得鬱。
“皇上,我有未婚夫,過不了幾天就要親了,恐怕辜負皇上的心意。”一旦開口,就沒有退了道理,看他眼神凌厲人,又激起了的勇氣。
慕寒月脣了,渾的氣場變得冷,眼神變得晦,心尖最一陣刺痛,“那就退婚,告訴我是誰,我幫你退。”
他心裡有些發堵,是誰敢和他喜歡的人訂婚,這個讓他很介意。
沈尋用力推開他,艱開口,“皇上一言九鼎,況且又有聖旨,如果退婚。那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說皇上出爾反爾。”
慕寒月一時沒明白的意思,“我想要你,別說你有未婚夫,就算你親了又如何。”
“皇上,我是沈千里的三兒,沈落亭,是你幾天前下旨賜婚給燕王的,恐怕天下人都知道了。”沈尋一字一句的說。
這句話對慕寒月來說簡直像晴天霹靂,讓他腦子一片混,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思考,“你騙我的?”
那就是他的皇四嬸,這怎麼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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