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教主指著陳曉北,大聲說道,“陳曉北,讓你照顧我的徒兒,你看看你都照顧啥樣了,我把話放在這里,公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先取了你的狗命。”
陳曉北上前來對著蓮花教主一抱拳,“師姐你聽我說。”
“并非是白寒等人保護不力,那天晚上是大年夜,皇上與公主殿下喝酒,讓白寒他們都退出去,這才給了人可乘之機,另外還有件事我想跟你說個明白。”
陳曉北指了指旁邊的屋子,又對著旁邊束手無策的沈紫煙做個手勢,然后招呼白寒一起,四個人走進旁邊的屋子,柳如眉立刻招呼其余的護衛,后撤離的屋子遠一點,防備有人聽。
陳曉北開門見山,“大師姐,這件事十分蹊蹺,但有個人非常值得懷疑,我說出來你別生氣。”
“你說到底是誰,只要有一分懷疑,我立刻去把他抓來,我唐蓮花有一百多種刑罰,一定會讓他說真話。”
陳曉北盯著蓮花教主的雙眼,一字一頓沉聲說道,“最可疑的人就是江上飄。”
一聽這個,正在拳掌的蓮花教主,一下子愣住了。
短暫的沉默過后,瞪著眼看著陳曉北,厲聲說道,“陳曉北,你什麼意思?”
“大師姐,我就是這個意思,你聽我慢慢給你講來。”
“就在過年之前,江大哥找到我說,想念舊,派人去天牢中看多邦,要我從中協調,我就同意了。”
說完他看了看白寒,“是啊,大師姐,陳駙馬找到我,要我我幫忙作,是我親自帶著那個申酉進去見多邦的,申酉詢問多邦他們是如何進到萬年城的,多邦就把他們沿途的據點全都告訴了對方。”
“大師姐,你想想,江大俠已經跟我說要和你浪跡江湖,就讓那大土國的皇上以為他已死了,可是為什麼去尋找這條路線呢?”
“那,那也不能證明一定跟江上飄有關系啊。”蓮花教主搖了搖頭。
顯然,蓮花教主還是不敢相信陳曉北的話,這時候旁邊的沈紫煙開口了,“大師姐,這件事我一直瞞著你,過年之前陳曉北就跟我說了,要我暗中觀察江上飄,你想想看,咱們一進到萬年城,他就說拜訪老友再次消失不見,年前那天咱們去拜訪公主殿下,他也是同樣的理由離開我們。”
“按照他所說,他離開師門就去往大土國了,在大土國一呆就是五年,他如何能在萬年城里有如此之深的老友,以至于直接拋下咱們迫不及待的去看了!”
聽了這話,蓮花教主一陣沉默。
是啊,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聽幾個人一說,為一幫之教主,唐蓮花也敏銳的意識到,即便這個江上飄,不跟蕭安這案子有關系,那也一定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一念及此,他恨恨的一跺腳,“這個混賬東西。枉我對他一片深,我這就去找他,我非問個清楚不可。”
說完蓮花教主轉就跑,沈紫煙見狀趕跟了上去。
陳曉北卻沒有跟著繼續往前,他知道你自己的手也跟不上,再者有沈紫煙在,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一切如所料,此時的江上飄已經見到了申酉。
申酉一見面便喜不自地說道,“師尊,我們的任務完了,蕭安已死,蕭景朝不保夕,您大仇得報呀”
江上飄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喜悅之,“是啊,這件事你干得漂亮,我問你,這件事你可曾跟別人提過?”
申酉搖了搖頭,“沒有,絕對沒有,師尊,按照您的吩咐,我從不主跟別人聯系,更不會把這種事說出去,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
江上漂點點頭,從袖中遞出一張銀票。
“好了,收拾一下,馬上離開,去浪跡天涯吧,從此以后你不是我的徒弟,我也不是你的師傅。”
“師傅這……”申酉一下子愣住了。
“我還想跟在您邊,鞍前馬后的伺候您呢。”
江上飄擺了擺手,“好了,趕走,如果我改變主意,你就走不了了!”
江上飄轉走了,申酉看著他遠去,一咬牙一跺腳,回屋收拾了兩件服,急匆匆的出城去了。
江上飄安排走了,申酉除去了一樁心事,在路邊喝了杯茶,穩了穩心神,這才不不慢趕往驛館。
等他來到驛館的時候,蓮花教主早就回來了,正在房間里等著他。
看到他推門而,蓮花教主神如常,招呼他坐下來,接著倒了一杯茶遞給他,“怎麼去了這麼久,老友見面說幾句客氣話就行了,害我在這等你半天。”
江上漂微微一笑,把這杯茶一飲而盡,“幾年不見了,見面自然要多說兩句!”
一句話剛說完,江上飄,忽然覺得一陣頭暈,他拿手扶住自己的額頭,“我怎麼突然覺得好暈。”
電火時間他忽然明白過來,他猛然間抬頭看向蓮花教主。
“蓮花,你?”
一句話沒說完,咕咚一聲腦袋便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蓮花教主二話不說從后掏出繩索,把江上飄捆個結實,又特意在江上飄的脖子加了兩道,然后把繩子兩頭拉在床上,這樣江上飄膽敢,便會被勒得不氣。
一切忙活完了柳如眉,才拿過一瓢涼水,潑在江上飄的臉上。
江上漂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抖了一下臉上的水珠,一臉詫異的看著蓮花教主。
“蓮花,你你這是為何呀?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蓮花教主著臉,一抬手,掌心便多了一柄短刀,他坐在床頭,短刀抵住江上飄的咽。
“從現在開始,我問你什麼,你最好跟我說實話。”
江上飄,眼中滿是無奈之,他嘆了口氣,“蓮花呀,我不是說過了嗎,等我帶你回老家,見過我的父母咱們就親,你,你答應了的呀。”
“江上飄,別跟我扯了,我問你蕭安是誰殺的,我的徒兒蕭景又是誰打傷的?”
“這這個我哪知道呀,我可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啊。”
上在逞強,江上漂心里卻閃過一不祥的預。腦海中,又把事過了一遍,自己剛從申酉那里回來,這麼短的時間,絕對不是申酉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