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上靜眨眨眼:「年頭長也不代表什麼。」
「那又怎樣?」馮老頭又是一筆桿子敲在上靜頭上,但力道一點都不重:「你說怎樣。老夫是你爹花了大價錢聘來的,你爹是要培養皇后的!你覺得他會對你姐姐的教養況不聞不問?在你家時,隔三差五他就會召老夫去書房。」
「行,行。」上靜躲避著筆:「算您老人家說得對。反正不管怎樣,我爹是個唯利是圖、權熏心的政客,這點總不會錯。」
「雖不錯,卻不止。」馮老頭搖搖頭:「你爹這個人,就是個賭徒。他頭腦明、心思縝。但你們上府在他手裡,短短幾年就從一個二流文世家一舉為一等侯府,靠聰明和權是不夠的。能在朝中混個一半職的,哪個都不差,他必須要有些地方比人強才是。依老夫看,膽子大、肯下本,心黑手狠,才是你爹與普通朝最重要的不同之。」
「難道我爹不是靠軍功?」上靜木著臉答道:「不是大周第一名將嘛,打仗的本事應該還是有的吧。」
「軍中會打仗的將多得是。」馮老頭冷笑:「憑什麼是你爹封了侯?況且你們上府世代都是文,職也都不算高,在軍中並無資歷,你爹又憑什麼越過幾位將軍世家的子弟去?依老夫看,他打仗的本事不見得比人強,但攬權攬功這一塊,直子的武將們肯定玩不過他。」
「不是吧?」上靜十分疑的模樣:「我怎麼覺得,我爹在軍中的口碑還不錯呢!他要是在軍中沒點號召力,淮王怎麼可能選他來合作呢!」
「嘖,所以這就是他的本事。」馮老頭毫無形象地大聲咂:「把人賣了,人家還能替他數錢。」
「但淮王沒那麼傻吧?」上靜問道:「若是我爹真把我姐姐嫁給了皇子,淮王難道不會起疑心?」
「疑心?」馮老頭冷笑:「都是賭徒,哪裡來的互信。否則你以為你為什麼會早早和他兒子親?從一開始就互相疑心。只要淮王拿得出足夠的本錢,他怕什麼?比如,若是他許諾,事之後封你爹為異姓王呢?或者將丞相之位許給你爹?要知道,你姐姐就算當上皇后,你爹也不一定能當丞相。」
「您說這個我倒是信。」上靜點點頭:「只要代價夠,我爹大約沒什麼忌諱。」
「你爹呀,現在可不止這兩條路走。他還有條新路子。」馮老頭眼睛一斜,看著上靜:「你覺得淮王謀反功了,誰會是太子?」
「那我可說不好。」上靜趕搖搖頭:「他十一個兒子呢!為了個世子之位,這後院都撕破頭了,若是太子之位,我猜不死上一半是沒法了局的。這樣一說更可怕了,我們景珩可是唯一的嫡子。」
「怕什麼。」馮老頭樂了:「真走到那一步,你反倒有本錢跟你爹談條件了。」
「幹嘛?」上靜警惕地著馮老頭:「讓他弄死新皇,扶我相公上位嗎?」
「也不是不行。」馮老頭笑瞇瞇地點頭:「對他來說,這可是個好結果。誰知道淮王會不會卸磨殺驢。有這樣一位皇上在,可不如一位腦袋不太好使的呆皇上好控制。你爹培養你姐姐,是照著皇后的標準,培養你其實也是一樣,否則他何至於大老遠地親自往江南,捧著銀子三顧茅廬,將老夫請回來?」
上靜:哼!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炫耀自己面子大。
「照您老人家的說法,我現在哪裡還需要跟您商量啊!」上靜鼻孔朝天:「直接躺平了找我爹提要求就行,他能答應的,肯定都會給我解決。我還擔心什麼安全問題,我爹肯定不會讓景珩現在就死,景珩若是死了,他不是虧大了。」
「非也!非也!」馮老頭繼續搖頭晃腦:「你找你爹提要求,只要你爹覺得合理,肯定全盤答應沒錯。他也會盡量保證你和你小相公的安全,這也沒錯。但你現在還不是躺平等天上掉餡餅的時候,你爹的出路可不止你這一條。想讓他全力幫襯你,得給他堵死其他路子才行。」
「那是不可能的。」上靜頭搖的像是撥浪鼓:「謀反沒有百分百功,別到時候堵不住路,反倒助長了他的野心,更下定決心跟淮王合作了。我寧可他佛系一些,寄於我大姐當皇后。這樣好歹他不會參與謀反,一直耗著淮王。到時候他臨時變卦,淮王一時半刻還真拿他沒辦法,我就不信淮王還會再去說服第二個武將幫忙謀逆,風險太大了。」
「到時候淮王一生氣,先把你這個人質殺了。」馮老頭斜著眼答道:「但別慌別慌,不管怎樣,你現在都不需要著急上火。你想辦法先見到你爹,讓他給你相公找個武師父,這樣的事他必然會答應,而且能做到。這點能力他還是有的!不管怎樣,先將便宜佔到,至於以後怎樣,走一步看一步,你現在未雨綢繆還太早,你別忘了,你爹和淮王,現在是真的青清清白白毫無謀逆跡象。」
「知道了。」上靜朝馮老頭點點頭:「謝謝先生指點。」
「只是我不明白,」馮老頭抬了抬耷拉的眼皮:「你為何這樣執著,要讓你那個小相公習武。依我說,直接讓你爹給你派護衛不是省事些?你爹可比誰都更希你們小兩口好好活著。」
「這我自然知道。」上靜點點頭:「但靠人不如靠己。護衛再盡職,也不能保證毫無疏。出了我們的小院,外頭都是想害我們的人,總是指別人怎麼行呢?總得有點自救能力吧?」
「就憑你相公的資質?」馮老頭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你也太想當然。」
「我也不求別的,」上靜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答道:「也不指他高手,只希跟武師父練一陣子,能讓他遇事反應快些,至有個逃命的能力。好歹能撐到護衛來救護就好。」
「只是我想要個水平很高的武師父。」上靜又多補了一句:「景珩不大聰明,師父若是不夠好,我怕他更學不到什麼。」
「倒是也有道理。」馮老頭認同地點點頭:「那你試著去和你爹商量吧,能不能如願,看你自己的本事。」
為一人,她賭上整個家族,卻換來抄家滅族的下場。她以為的恩人,親手把她拉入地獄,毀了她天真,碎了她的愛情。既然如此,地獄爬出來的她,誓要親手捏碎他的一切!情愛一場,祭我年少輕狂!然而,複仇路上,那單純善良的小王爺,一點一點把她吃乾抹淨,等她有所防備的時候,竟是再無退路。“王爺,我隻為報恩。”“你趁我癡傻,將我吃乾抹淨,現在怎麼,想擦嘴不認賬?”蘇南衣欲哭無淚,吃乾抹淨的人到底是誰?“年少,不懂事……”“天下於我,不過囊中取物,而你,入了我的籠子,敢跑,我打斷你的腿!”寵妃天下
她明明是侯府真千金,卻被假千金所矇騙挑撥,鬨得眾叛親離最後慘死。一朝重生,她重返侯府鬥惡姐虐渣男,順便抱上未來攝政王的金大腿。抱著抱著……等等,這位王爺,你為何離的這麼近?攝政王強勢將她抱入懷,冷笑道撩完再跑?晚了!
前世她一心輔佐,殺奸佞,拔異己,甚至以身試毒容貌盡毀,都是為了他。 直到後來父兄被他推上刑場,他摟著堂姐出現在她面前,看她被剜雙目,慘死天牢,才終於明白癡心錯付,不過是一場空夢。 一朝重生,他未娶,她未嫁。 她從地獄歸來,含恨飲血,步步為營,發誓要讓害她之人以血償血,以命償命! 世人皆說她狠毒乖戾。 卻有一人,黃泉碧落,沙華彼岸,唯她而已。
一場“貴妃誤診”風波,為救身為太醫令的父親,明琬主動請纓,收拾包袱嫁給了宣平侯世子—— 那個在戰場上失去了親人、又斷了腿的十八歲陰鬱少年,聞致。 他敏感脆弱,陰沉疏離,開口字字如刀,非要將自己和別人刺得遍體鱗傷方肯罷休,像塊永遠捂不熱的臭石頭。 而再好脾氣的人也有耐性耗盡的一日,明琬尋思著:愛誰誰罷,這塊臭石頭她不焐了! 她決意離開,還自己和他自由。 卻不料身後哐當一聲木椅傾倒,聞致狼狽地摔倒在地上,雙腿動彈不得,一隻手卻拚命朝前伸著,像是要攥住什麼似的,惡狠狠道:“你若敢走,有朝一日被我抓回,定要讓你永生不得安寧!” 明琬回身看著他猩紅的眼睛,許久,才輕輕道:“想抓回我,也得要你這腿好起來,一步一步親自走到我麵前。” 五年後,明琬牽著“孩子”佇立雨中,看著那個本朝最年輕的首輔大人撐著傘,一步一步平穩緩慢地朝她走來…… 明琬顫巍巍閉上眼。 她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興許到頭了。 看文須知: 1.因為某些原因,男主前期脾氣很壞很糟糕,偏執且有病; 2.男主真香倒貼火葬場,女主記仇作,無女配。 3.1V1雙處;架空,亂燉,勿考據。 標簽: 歡喜冤家 破鏡重圓 天作之合 婚戀 主角:明琬,聞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