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紙?楚小姐和劉小姐這一回是真的震驚了!
之前那出下馬威,兩個人不是看不出來,太子對於們宮一事十分不高興。
兩個人雖然有些慌,但也還是有底氣的,這聖旨就是們的底氣。無論如何,們都是皇上親自封的側妃,因此兩人都認為,就算太子暫時對們十分抵,也不能拿們怎麼樣。
然而們萬萬沒想到,太子竟然這樣混不吝,聖旨是廢紙這樣的話,就這樣毫無遮攔地說出了口,竟然如此毫無顧忌地以下犯上,這讓兩個人震驚至極。
「這是什麼神?」蕭景珩似乎被們吃驚的表逗樂了:「怎麼?了東宮,難不你們還惦記讓本宮的父皇來救你們?你們可別忘了,本宮可是親自問過你們自己的意見的,是你自己自願效忠東宮,現在想走可晚了。今日起,你們就是東宮的末等宮,記得可要好好效忠於太子妃和本宮,否則,本宮不介意讓你們見識見識,本宮調教下人的手段。」
「殿下,您這是抗旨。」楚小姐和劉小姐瞪大了眼睛。
「又如何?」蕭景珩懶洋洋地答道:「本宮抗旨又不是第一回,本宮的父皇都習慣了,你們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教你們一個道理,這世上,只有太子妃的話,能讓本宮句句遵從,其他人妄想指使本宮,那是做夢。好了,道理說清,你們也該認命了。本宮給過你們機會,路是你們自己選的,現如今就算爬,你們也得給本宮爬到頭。」
「朱良,將人帶下去好好教教規矩,日這樣冒冒失失,萬一衝撞了太子妃可就糟了。到時候若是太子妃埋怨本宮管理後宮不善,那本宮可就太冤枉了。」
「殿下放心。」剛剛在外面與跑的小監頭接耳一番的朱良連忙進來答道:「浣的管事回復說,他那邊剛好缺兩個負責擔水的使宮,正想報上來補缺,這兩個撥去那邊正好。」
「那行。」蕭景珩點點頭:「你看著辦。記著好好調教,本宮養的是奴才,不是哪裡的世家小姐。」
「殿下放心。」朱良白白胖胖的臉笑得一團和氣:「奴才省得。新來的嘛,總是不知天高地厚,多打兩頓就好了,這個奴才們都有經驗,絕不會給殿下添麻煩。」
「這些零狗碎的雜事,就別往你們娘娘面前去說了。」蕭景珩站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省得太子妃覺得我們這點小事都辦不利索。」
「是!」朱良一邊答應著,一邊將蕭景珩送出門。
蕭景珩這頭忙完一溜煙往崇政殿去找自家寶貝媳婦了,而朱良這頭則忙著理楚小姐和劉小姐。他朝周圍的小監擺手:「還愣著幹嘛?浣的差事等著呢!趕將人拉走去上差。太子殿下平日的話你們都給咱家牢牢記住,東宮不養閑人。誰要是敢占著坑不好好當差,就別怪咱家心狠。」
這話表面上是訓斥小監,實際上是在恐嚇癱在地上的兩個人。都是大家族裡出來的,這手段以前楚小姐和劉小姐自己都用過。
然而們萬萬沒想到,平日里使在下人上的威嚇手段,今日竟然被一個太監使在了們自己上。
而周圍的小監們可沒空去管這倆人灰白的臉,這裡可是東宮,東宮特就是只認太子妃和太子兩個主子,什麼奉旨宮,在這群小監眼裡那就和放屁一樣。
有本事找皇上去說理呀?沒那本事你就老老實實認命幹活。
小監們一擁而上,將兩個人給拖了起來,推推搡搡地趕著們往外走:「快些快些!沒看到朱總管已經在催了嗎?在咱們東宮做事,哪能如此拖拖拉拉,咱們太子殿下可容不下人如此懶。」
被人一推,楚小姐還一臉愁雲慘霧,但劉小姐卻一激靈反應了過來:「你們放開,我要見太子妃!」
「咱們娘娘也是你一個下等宮能隨隨便便見的嗎?」小監一臉嫌棄地撇:「快走吧你!別想著往娘娘面前去。打量我不知道你打著什麼主意?不就是想著咱們娘娘好脾氣,想求著娘娘幫你換個好差事嘛!我勸你做夢。咱們東宮後宮的事都歸太子殿下管,咱們娘娘從來都不會手,你便是求到娘娘頭上,娘娘還不是得找太子殿下理。你們啊,趁早認命省事些。」
楚小姐和劉小姐,就這樣被強迫著押去了命婦院後頭的值房,接著就有幾個五大三的宮過來,按著們下了上緻的裳和首飾,給們換上了一下等宮統一的綠衫。
「那是我的!」反應很快的劉小姐撲上去想將自己的金髮簪搶回來。算是看明白了,太子打算往死了整們,帶進宮的行李和丫鬟都已經被送了回去,眼下唯一的指就是戴在上的這些首飾了。
別管是託人想辦法往宮外遞消息,求家裡人解救,還是想辦法見一見太子妃求,都不了用錢鋪路。沒了這些金銀首飾,們才是真的沒了退路呢!
劉小姐一,楚小姐也反應過來了,兩位自詡高貴的世家貴眼下也不講究什麼舉止風範了,潑婦一樣撲上去搶那些首飾。
只可惜一貴的大小姐怎麼爭得過慣常做活的使宮呢?那幾個五大三的宮不屑地發出冷笑:「你的什麼你的?你一個末等宮還想留這些東西在邊,想幹嘛?這些都得拿去給朱總管登記冊。你們兩個趕給我起來,今日要洗的裳多,都等著你們抬水呢!」
啥?楚小姐和劉小姐傻眼了。們沒聽錯吧?!登記冊??太子不僅把們拘在這裡做活,竟然還連們的金銀首飾都要收繳貪墨?
這是一國太子該乾的事?!
蕭景珩:沒錯!!這就是我該乾的事。家大業大總是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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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沒想到這年頭當丫鬟還得自己倒金銀首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