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危難時刻,只聽得外面有人大喊一聲:「邪魔外道休得再作!」前面「劃拉」一聲被人撕開了一道口子,霎時,雲開月明,徐傳發現他們居然還在校門口前打轉,原來他們一直都沒走出去。一人道冠鶴耄,仙風道骨,緩緩而來,手持黃符,喝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起去!」只見從孫中山石像底部源源不斷地有正氣冒出來,並向這兒匯聚。那冤魂見此人居然有能力借得孫中山先生的正氣來,一閃便沒了蹤影。
敘述到這裏,徐傳對何健飛道:「師兄可知那人是誰?」「孤星寒!」何健飛毫不猶豫道:「只有他那個迂腐的傢伙才喜歡穿道袍到招搖撞騙,活象個神一樣。」見何健飛說中了,徐傳只一笑,便不言語。鞏勇和劉燦利卻連忙圍上來,質問何健飛為什麼他們也要來請人。「如果沒有哪位男還需要凈,就快點出去罷。前輩們等得不耐煩了呢。」只見孤星寒穿著一標準的道袍立在門外,一抹非常時髦的劉海瀟灑地擱在額角上,然後上面又是一頂傳統的道冠,顯得不倫不類。孤星寒注意到何健飛在盯著他,道:「你不用看,上面傳下話來,所有俗家弟子也要著本門袍。」何健飛尚無反應,徐傳已大一聲:「什麼?!」他新近因為詛咒的緣故,幾個月沒剪頭髮,又染了發,連忙扯住孤星寒道:「師兄拜託通融一下,我這個樣子披上袈裟,簡直就是個金獅王了。」孤星寒道:「這是林方丈的命令,你我怎麼通融?不要說金獅王,就是雜猴王也要這樣做!」徐傳還愣在那裏,何健飛卻再也忍不住,「嘻」的一聲笑了出來。
當何健飛等人走上已是人頭簇擁的大殿,殿立刻響起一片忍俊不的輕笑聲,不僅是因為孤星寒那時髦的劉海,還因為何健飛袈裟上面的雜草叢生,更因為徐傳那和袈裟非常相配的頭髮。只有鞏勇和劉燦利兩個最為風。
大殿則是一片肅穆,禪月大師侍立在左手第一位,接下來便是坐著各位寶山的掌門和住持。因為禪月大師和何健飛都要小一輩,所以兩個都沒得坐,只得站在一旁。徐傳歸九華山位,先拜見了師父,眼尖的他一眼瞄見了普陀山位一尼打扮的巧兒,在青灰的布袍下更顯得清新俏麗,不由得看呆了。巧兒此時卻盯著站在大殿中央顯得窘迫不安的鞏勇和劉燦利微笑不停。上首兩個鵝黃的團,端坐著德高重的林方丈戒忍大師和終南山掌門天機大師。正當鞏勇和劉燦利進退兩難不知道要不要跪下行禮,戒忍大師連忙發話道:「兩位施主乃化外之人,不必行禮,趕快找兩張凳子坐下。」早有小道士搬了兩張凳子過來。
我叫淩七,是個典型的社會無業屌絲。大學畢後去成都一家古玩店打雜,一次偶然的機會得以參加一個川西研究行動小組的考古活動,從此踏上了摸金探墓的行當。 正所謂一入倒鬥兩茫茫,墓中驚魂不死休。
二十三年前,父親離奇死亡。他的人皮,被掛在村口的那棵老槐樹上。二十三年後,當年被過繼出去的大哥回來。豎旗為:撈屍人。
一旦被魔鬼公寓選中成為住戶后,就必須強制完成十次生死任務,任務中必定出現難以理解的詭異現象,一旦無法完成任務就注定墮入幽冥! 續寫地獄公寓的劇情,但沒有看過前作的人看本書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某種行業,往往會遇上離奇古怪的事情,特別是午夜出租車司機。因為他們有時候所載的,可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