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就是魏亮,曾彤彤的男朋友,剛才聽打電話說起過,寸頭、金鏈、花臂、豆豆鞋,腋下還夾著個小包,一看就是標準社會人的打扮。
曾彤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面疑地問:“你剛才說找誰?”
“李虎啊,怎麼了,你認識?”
“哪個李虎?”曾彤彤皺著眉問。
“是個殺人犯……你還真認識啊?”魏亮輕咂著。
“李虎”這個名字并不稀奇,聽到“殺人犯”這幾個字,我才心里“咯噔”一下,估對方八就是找我。
但曾彤彤不知道我的事,反而松了口氣,還瞥了我一眼,意思是別想了,和你沒關系。魏亮剛才說要把李虎當爹一樣供著,估計把嚇了一跳。
“不認識,就是好奇……殺人犯?怎麼回事?”曾彤彤又問道。
“嗨,老富知道吧?”
“知道啊,咱們縣以前的大流氓,九十年代就開煤礦發了財,后來賭博被人下套,家都輸完了,了走街串巷的街溜子……怎麼突然提起他了?”
“前幾年被人殺了……難怪你不知道,已經很有人再說他了,死了也沒人關心,殺他的人就是李虎。”魏亮了支煙自己點上,看得出來寵曾彤彤,很耐心地說道:“資料不多,只知道是個小年輕,二十出頭吧,家在老槐樹街那邊。法院判了防衛過當,據說前不久出來了,軍哥有事找他幫忙,代我必須客氣點……照片都沒有,一會兒去他家看看吧。”
聽到這里,已經確定魏亮找的就是我,我殺掉的那個老流氓就是老富,我家也確實在老槐樹街那邊的平房住。
老槐樹街是我們縣著名的貧民區,坑坑洼洼、污水橫流,房子一個比一個破,上學那會兒我好面子,沒跟任何人說過我家在哪,所以曾彤彤并不知道我住那里。
但我已經很久沒回去了,爸失蹤了,媽病逝了,回去也沒意義,平時吃住都在洗車店里,魏亮去了也只能撲個空。
至于軍哥,我就不知道是誰了。
找我幫忙?
我能幫什麼忙?
看著魏亮那兩條大花臂,他的大哥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我就沒有吭聲,多一事不如一事。
曾彤彤則更加確定不是我了,笑著說找個人而已,不至于又跪下又當爹吧?
魏亮哈哈笑了兩聲,說這當然是開玩笑的,不過軍哥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找他,軍哥要是讓我跪下磕頭,我還非跪不可……
就在這時,后面的車又打了兩聲喇叭,工人阿發走過來說:“老板,到底洗不洗車?”
“洗!洗!”
魏亮沒再追問我和曾彤彤什麼關系,估計也沒把我放在心上,趕回去把車開進店里。曾彤彤就更不搭理我了,我倆等于是徹底翻了臉,也不可能再說話了。
我和阿發洗起了車,他用水槍噴著,我則負責打沫,配合相當默契,忙得不亦樂乎。
我一邊車,一邊忍不住想,那個軍哥找我到底干嘛?
這個空檔,魏亮和曾彤彤站在一邊聊天。
約聽見魏亮說道:“上次讓你找幾個陪酒的,你找了沒有啊,ktv這幾天生意不太好了,軍哥罵了我好幾次。”
曾彤彤說:“在找了啊,沒合適的。”
我一聽,心里直呼好家伙,曾彤彤現在都兼職媽媽桑了?
這才幾年不見,變化真的是太大了,虧我還在牢里想了三年,真想狠狠扇自己幾個大耳帖子。
魏亮又說:“上次跟你出來吃飯的那個閨就不錯啊,長得漂亮,材也好,問問愿不愿意干唄!要是來,絕對能當頭牌,客人百分百爭著點,生意就能重新紅火起來了。”
曾彤彤說算了吧,肯定不愿意,人家有正經工作。
魏亮說不試試怎麼知道,誰還跟錢過不去啊,陪酒不比工作賺得多?事要了,再給你買個包。
曾彤彤猶豫了下,竟然同意了,說那就試試吧,晚上出來吃飯,要不愿意就算了,你可不能強迫啊,好歹是我閨。
魏亮笑了兩聲,說肯定不強迫。
但他笑得特別假,連我都看出來不對勁了,我就不信曾彤彤沒這個眼力勁!
我心里像是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曾彤彤現在真不是個東西,竟然連自己的閨都坑!
兩人叨咕了一會兒,車洗完了,魏亮就帶著曾彤彤離開了。臨走之前,曾彤彤白了我一眼,但沒和我說話,趾高氣昂地坐進寶馬車里,似乎在宣誓我們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
看著寶馬車離去,我往地上啐了一口,一對喪良心的東西,遲早警察抓起來!
當時我以為我和曾彤彤的關系和集就到此為止了,但沒想到當天晚上,我倆就見了第二次,甚至還大打出手,我扇了一個耳,而抓了我幾道疤。
當然這是后話,現在單說眼前。
他倆走了以后,我和阿發繼續洗車,忙活了足足一天。
直到快傍晚的時候,一輛帕薩特突然開了過來。
黑的帕薩特锃瓦亮,看著也不像要洗車的樣子,我正奇怪,車上下來個人,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皮呈小麥,運服、運,看著相當干。
“哥們,有什麼事?”我迎上去,看出對方不是要洗車的。
“哦,我來找我爹。”青年目落在我的上,角泛起一冷笑。
“你爹?你爹是誰?”我覺得莫名其妙,找爹來我店里干嘛,我這也沒有老頭子啊!
“我爹李虎。”青年說道。
“……”我更加匪夷所思地看著他,完全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青年手一掏兜,出來個證件,接著往我眼前一晃。
證件是黑皮的,打開有照片和資料,上面清清楚楚寫著:市公安局,刑警,王偉!
我的腦袋頓時嗡一聲響,想起來之前接過一個電話,對方自稱市局的王偉,還說有任務給我,我以為是詐騙份子,說了句我是你爹就掛掉了。
現在人家找上門了!
“爹,我來了,有什麼說的嗎?”王偉還是冷笑地看著我。
在這個大數據的年代,他又為刑警,想查到我的照片、手機號和現居地太輕松了。而我又是坐過牢的,看到他們這種人就心,立刻換上一副笑臉,故作諂地說:“王sir,可別開玩笑了,我哪敢當您的爹啊……之前我還以為是詐騙電話,所以言語冒犯了點,勿怪勿怪,找我有什麼事?”
“喲,這就過去了啊,我還打算孝敬你吶!”王偉怪氣,還出手我的膛。
“虎哥,怎麼回事?”阿發見狀不對,立刻拎了一個滅火沖出來,虎視眈眈地看著王偉。
“沒事沒事,你先進去……”我趕攔住他,這家伙是個一筋,做事也不考慮后果,脾氣上來什麼都不顧了,之前跟好幾個客戶打過架,經常一言不合就大呼上去,為此我不知道說過多好話,還賠出去不的錢。
要不是看他出農村,做事又勤快,肯吃苦、肯吃力,對我也忠誠,早就給開除了!
好不容易將阿發勸回去,王偉也哭笑不得地說:“你這工人脾氣啊!”
我趕說:“什麼,那是他不知道你的份,否則早就跪在地上爺爺了!”
王偉知道我在故意恭維,還是搖搖頭說:“他這格,遲早要惹大麻煩。”
我也知道阿發格不好,忙說是是是,回頭一定好好教育他。當時我沒想到,王偉竟然一語讖,阿發當天晚上就捅了大簍子。
當然,這還是后話,我又問王偉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他這才說:“知道洪衛軍不?”
我說知道啊,大哥級別的人,旗下有洗煤廠、ktv、洗浴中心,小弟也不,在我們縣手眼通天。
王偉點點頭,說對了,這家伙干得買賣不正當,市里已經盯上他了,但你們縣不太干凈,保護他的人也不,有些行不好展開,需要一個可靠的人,潛伏到洪衛軍邊,搜集一些罪證……
他還沒有說完,我就趕說道:“打住,你說得這個人不會就是我吧?”
王偉一笑:“你還聰明的。”
我差點一口老吐出來,說王sir,這個玩笑開大了,我哪有這本事,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王偉很認真地說道:“之所以選你,也是我們隊長深思慮過的……只有你最合適!”
“為什麼?”我開始疑了,縣城那麼多人,怎麼偏偏選擇了我?
“第一,你坐過牢,又還年輕,這個份容易讓他放松警惕;第二,我們研究過你,你的腦子不錯,又很會朋友,天生就適合混社會;第三……也是最關鍵的一點。”王偉盯著我,一字一句地說:“洪衛軍也正在找你,有事找你幫忙,你正好能就坡下驢,趁機打他的邊!”
洪衛軍有事找我幫忙?
我突然想起了魏亮口中的軍哥。
原來洪衛軍就是魏亮的大哥,這就都對上了!
我好奇地問:“洪衛軍找我有什麼事?”
王偉搖了搖頭:“我們還沒查到,但這對你來說確實是個機會……只要你混到他邊,拿到我們想要的證據,肯定不了你的獎金……”
說真的,我還心的,如果我能配合警方的話,沒準能把魏亮和曾彤彤也一鍋端了,想到二人干得那些勾當,真是想將他們繩之以法。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詭異流末世降臨+地府神豪)瘋了吧,老爹剛死,林帆就將遺產全賣了,別墅豪車公司股份低價拋售,只為了給自己燒十萬億冥幣。 只因為三個月後,全球恐怖降臨,索命詭異復甦。 現金資產再無任何價值,唯有冥幣才能在陰陽兩界流通。 燒一千冥幣,詭異餐廳吃大餐。 燒一萬冥幣,詭異技師做按摩。 燒十萬億冥幣,冥王就是你小弟! 當恐怖末世來臨,全世界所有活人,被詭異害命,死傷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