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一不，任由他打量，面上的緒寡淡。

“江書？”

得，還認得出來。

“是我，許總。”

許清晝疑：“你怎麼在這里，誰讓你來的？”

江羨看著他醉意醺醺的臉，老實代：“是余助理。”

“哦…是他。”他拖著懶洋洋的長調，又問：“你來這里干什麼？”

“您喝醉了不方便開車，我來送您回去。”

許清晝看著，像是審視話里的真實，時間一秒秒的過去。

就在江羨以為他不想看見，正想著怎麼打發走時，他突然風馬牛不相及的來了一句：“你那天兇我了。”

“……？”江羨愣住，他在說什麼。

許清晝不依不饒：“你就是兇我了，特別兇，你跟我道歉。”

江羨費勁的拉著近期發生的事，翻來覆去的想，好像除了那天在餐廳里懟了他之外，別的時候就沒跟他說過話見過面。

所以他是在對那天的事耿耿于懷至今。

“快道歉，跟我道歉，聽見沒有？”

想明白這點，江羨決定不跟喝醉的人計較，妥協道：“對不起…”

“可我還是難。”他蹦出這麼一句話，聲音低低的。

但江羨聽清楚了，猶疑兩秒：“那里難，您是想吐嗎？”

不想的手背突然一熱，是許清晝搭上的手，牽著抓起來按在自己的左上。

江羨能夠覺到掌下的熱度和強勁的心跳。

他說：“這里不舒服，疼。”

蜷了蜷指尖，被他心口的溫度燙得一，許清晝攥得很，仰頭直勾勾的看著他，醉后的眼尾薄紅，有點纏綿的意味。

“你不是學了護理嗎，你說說為什麼我這里會疼？”

江羨使勁出自己的手，垂眸：“您喝醉了，都是錯覺。”

“騙人。”許清晝哼了聲：“你又騙我。”

江羨懷疑他本就不是喝醉了，他只是找了個借口在跟算賬，但他的行為舉止又表明著他的確泛著醉意。

江羨沒管他旁邊的人，許清晝不發話自然也不會多問，做自己的事就行，上前把他扶了起來：“走吧，我送您回去。”

這會兒許清晝倒是乖順，一手他就借力，然后重重往背上一。

江羨被他突如其來這麼一下，頭皮都要炸了。

“您站好可以嗎？”

他醉了，哼哼唧唧的埋在脖頸間，蹭了蹭，像是在撒。

江羨扛著這麼個188的大高個，可不敢相信他在撒，只覺得重都重死了。

好不容易調整姿勢艱難的扶著他出了包廂，半道兒他又鬧騰：“服穿服，我還沒穿服。”

是他了外套忘了拿走。

江羨不得不讓他靠著墻站好，不放心的代：“你別，我去給你拿。”

重返包廂，許清晝的新任小兒還沒離開。

然而目睹跟許清晝互全程的阿，在江羨返回來時，鼓起勇氣問：“你就是那個哭得讓他心碎的人嗎？”

江羨不明所以，沒懂在說什麼，作一頓，然后想了想說：“許總有代你去東湖？”

阿搖了搖頭。

看著江羨，突然就覺得自己輸得不冤，又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你是不是會跳舞？”

江羨狐疑：“誰跟你說的，許清晝？”

阿還是搖頭。

又問：“你喜歡白子嗎。”

江羨可沒什麼興趣跟許清晝的小兒聊天，外頭還有尊大佛等著理，淡漠著臉言簡意賅：“不喜歡。”

然后離開。

阿怔了怔，然后緒有些低落，原來不是。

那會是誰呢，那個能讓許總覺得一哭就讓他到心碎的人，應該是被他喜歡著，還深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