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聲一點!”
江羨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臉微變,害怕被媽聽見,連忙大步上前,低了音量呵止他。
“我都聽見你媽說的話了。”許清晝說。
他目冽冽的盯著,口吻霸道又強勢:“我不準你去。”
江羨不喜歡他這種自作主張的語氣,“我相不相親這事跟你有關系嗎,之前跟你說了沒必要干涉對方的私生活,難道你忘了?”
許清晝抿著,臉部廓很僵:“我們的約定還沒結束。”
江羨把柜里媽媽忘記帶走的圍巾帽子都翻找了出來,聞言作一頓。
將東西放下,然后轉直直的看著他,平平淡淡道:“許清晝,你講點道理行不行。”
“不行。”他直言拒絕,很果斷。
“就是不準去。”
江羨有點惱了,他簡直就像是在胡攪蠻纏,“長在我上,我想去難道你還能把我攔著不?”
“你要是去,我現在就把門打開。”明晃晃的威脅,一點都不掩飾。
江羨眼底立馬出一抹嘲諷,對視著他那雙漆黑瞳仁又桀驁的眼睛,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沖。
輕飄飄道:“你去啊,我媽就在外面,隨便你怎麼做怎麼說都行,那是我媽,就算我和你被當場捉了上床,你猜是向著我還是向著你。”
毫無疑問的,廖柏娟肯定是保護兒最重要。
江羨也深知這點,于是對上許清晝的威脅,倒顯得淡然冷靜了。
許清晝沉著臉:“你確定要激我?”
江羨覺得好笑,“怎麼就激你了,實話實說而已。”
許清晝:“這麼做對你沒好。”
“在你先開口威脅我的時候,難道還替我想過我會有什麼好嗎?”江羨快速詰問,咄咄人。
頃刻安靜下來。
不多時,江羨緩緩啟道:“過了年,我也27了,就算相親也很正常吧。允許你結婚,我就不能有點自己的私人嗎?”
“還有,你不要再跟我提什麼約定不約定了。”雖然從某種程度來說,跟許清晝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但更多是迫和妥協。
“許清晝,你把我放在一個三觀不正的位置上,還要各方面限制我,是不是也太自私了?”
“怎麼就讓三觀不正了。”
說了這麼多,許清晝也只抓著這其中一句,男人的臉實在沉,聲音也很冷,駭人的氣息收不住的往外泄。
江羨咬了咬,噤聲,然后抬眼看他,“放在別人眼里,我就是第三者,這還不正嗎?”
許清晝眼底皆是霾,他淡淡道:“你我問心無愧就行,管別人怎麼看。”
好一個問心無愧,江羨做不到他這般坦,面無表著臉:“我就直說了,我不想再這麼跟你繼續下去,你和林知鳶二月中旬的婚禮,現在也沒幾天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跟你結束得越早越好。”
許清晝盯著的臉,接著是的眼睛,似要穿過去看徹的心,確認話里的真假虛實。
然而他在這一刻清清楚楚的明白,又仿佛意料之中的發現,他對一無所知,這麼久了,從來都沒看懂過。
講心,卻又冷。
就站在他面前,該是悉的,反而陌生得他好似不認識。
許清晝心一片黑云翻滾驚濤駭浪,面上卻風平浪靜,他眸深黯,嗓音不辨喜怒:“你現在才說,是不是已經太晚了。”
早在妥協,選擇跟他糾纏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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