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來來回回很多次,才算相信,又止不住的把視線往上放,然后言又止。
最后看見臉上的笑容,撇了撇,沒再糾纏。
行吧,是你自己說的喜歡我這種類型,要是我溫,你就更喜歡,說到不做到的人,走路平地摔噢。
夜涼如水。
江羨醒來時,上都出了汗,過手機看時間,才凌晨四點多。
下意識的點進那個關聯地址的app,直到看見里面一片空白,沒有設定程序后,才慢吞吞的反應過來。
——關聯被解除了。
偶爾,也會點進這里面,次數不多,兩三次的樣子,但仿佛記憶已經形。
江羨了自己頭發放下手機,到自己額上的汗,回憶起夢里的事,有真有假,后半段尤其真實。
似乎自己真的跟許清晝說過類似的話。
雖說后來也只是為了報復林知鳶才去接近許清晝,但漸漸相下來,還是會有不一樣的緒存在。
人人偏,也希自己為那個萬眾唯一的偏。
在沒有被剖白之前,江羨清楚自己在某種程度和意義上,過許清晝的特殊優待,只是不愿意去深究,規避麻煩。
許清晝表明心跡后,那種后知后覺的偏,江羨不能否認,漸漸的都浮現了出來,稍微一想,就能發現。
比如許清晝對誰都冷臉,緒寡淡,上就容易炸。
比如許清晝總是上還逞強,卻時常在不經意間為妥協放任。
比如許清晝每次生氣都表現出一副恨不得弄死的模樣,結果下手狠了,臭著臉關心的也是他。
還有更多的,他們做完后,許清晝總是找各種借口纏著留下;他吃許清川的醋,只要上跟許清川有什麼接,他總會說著難聽諷刺的酸言酸語;他喜歡挑逗,一旦涉及否認后,他就會立馬翻臉跟著自己也否認……
不太清楚旁的男之間是如何相的,或許是因為跟許清晝本來開始的就不正常,所以相自然也很別扭奇怪,里面摻雜了各種復雜的緒在。
現在想想,那天指責許清晝說他的喜歡本就不該是那樣的,其實連自己都不清楚,到底什麼樣才應該是好的、對的。
沒有人教也沒有人指出來,的事說無師自通大概過于淺,各自都著石頭過河,磕磕,又兜兜轉轉,或許最后才能真正的理解明白。
一汗,江羨不太舒服,爬起來簡單的沖了個澡,又回到床上昏昏睡起來。
直到鬧鐘將喚醒。
沒睡好,江羨一大早的緒都不是很高,早餐囫圇吃了兩塊紫薯包,邊噎邊給自己灌豆漿,還撒了點弄到了領子上,頗有些狼狽。
好在進公司時已經收拾妥當,又了那個不冷不熱難以親近的江書。
結果沒想到在電梯里到許清晝,對方似乎也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江羨看到他時,眼皮都不跳了跳。
到底是地點不同,恭恭敬敬的了聲許總。
對方吝嗇的嗯了聲,電梯中安靜下來。
江羨又聞到了他上的那香水味,比昨晚殘留在手臂上的更濃烈,但不刺鼻,反而很好聞,有種想讓人不由自主靠近的沖。
樓層在一片尷尬靜謐中抵達,地上大概才做過保潔,平面有水跡還沒干,江羨快步一腳踩上去,不想腳底突然打,人往后仰了下。
許清晝的手撐在的背后,扶穩了,“小心點,注意腳下。”
江羨背脊一麻,干的:“謝謝許總。”
許清晝松了,手抄進自己的兜中,眼尾掃過,忽地一問:“你把定位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