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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尤物》 第198章 追人

那天,江羨真的就抱著平板在休息室看了一下午的“攻略”,臨近下班的時候,許清晝走進來,神嚴肅的仿佛真是一位授課先生。

而江羨就是被挑中站起來回答問題的倒霉蛋。

雖然記憶力還算不錯,但顯然并沒有這方面太大的天賦,許清晝看著的眼神似乎都有些恨鐵不鋼,明擺著這麼簡單的東西,竟然都記不住學不會。

“循序漸進不好嗎,何必強人所難。”

許清晝哼了聲,并不贊同的提議,甚至有些答非所問:“哪里難,明明就是你一句話的事。”

的確,只要一松口,人關系不就了。

江羨,有些無語,“許清晝,你不能這樣步步,追人不是這麼追的,況且…我實在沒看出來,你到底哪里追我了。”

許清晝挑了下眉,“你是說我沒誠意?”

江羨沒吭聲,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反正是沒覺到,反而又有點以前被他強行帶著走一步算一步的覺。

兩人談過這個話題之后的隔日,江羨就收到了一束玫瑰花。

“……”

不用去猜,就知道是誰的手筆。

總裁辦的人沒吃夠上次被許清晝抓包八卦的教訓,又圍上來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第二天也有。

第三天。

四天。

一周后,江羨終于忍無可忍,找到許清晝:“不要再往我工位上送花了。”

許清晝總算等到找上來,邊微微勾起,嗓音輕快地出聲道:“怎麼,你不喜歡?”

江羨抿了抿,“不是。”

許清晝:“那就是不喜歡玫瑰花,想換一種?”

“也不是。”

許清晝邊的弧度稍稍往下一斂:“那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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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羨不知道他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皮笑不笑的,“您不覺得這樣的方式…有些太過于淺了嗎?”

許清晝在話音落下的那一秒果然沒了什麼好臉口的起伏都重了些,目深深地看著

顯然有點被打擊到自尊心的狀態。

江羨也知道自己說話可能太直白了點,但真的覺得這樣沒意思,除了給每天被人追著問八卦的負擔和困擾,并沒有太多的開心與喜悅。

“追人,也不是這麼追的。”盡管自己都不知道怎樣的才算追人。

但許清晝的這種行為,不見得有多喜歡。

男人的眉眼仿佛覆了一層薄薄的寒涼,大概是有要發火的征兆,但他克制住了,聲音有些沉:“那你跟我說,怎麼追你你才不覺得淺?”

江羨不知道。

許清晝生氣了,轉就走。

第二天到公司,同事還打趣說今天怎麼沒看到有人給江書送花了,說是不是談了。

江羨給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你看我像是談了嗎?”

這樣還真弄得一群人猜不準,不是那麼好說話,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又散開。

江羨才算松了口氣,落下笑臉坐在位置上。

視線無意一偏,往常總放一束滴漂亮玫瑰花的地方,今天空空如也。

了惹眼人的火紅,還真有點不習慣。

雖然緒上是有點低落,但對的影響并不是特別大。

的了解,許清晝一般生氣后就冷落人,不過這次他倒是跟以往不一樣,見了會面如常的跟說話。

只是了一些調戲謔的狀態。

江羨覺得這樣好的。

不過他又像是改變了套路,下班后許清晝都提出要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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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羨本意是拒絕,但又覺得他可能并不是只想送這麼簡單,指不定還有話要說,便答應了。

結果一連兩次,他在路上都很安靜,規規矩矩的把送到公寓,再送到門口,然后看著說一句:“晚安。”

再離開。

似乎真的只是讓為了送回去而已,也像是在保障的安危。

江羨還有點不適應。

因為習慣了他的得寸進尺,他突然把鋒芒都收了回去,倒顯得無所適從。

所以再有下次,就拒絕。

但許清晝仍然那個時間那個地點等

有好幾次都被公司同事撞見,上班時他們過來打探消息,眼神總有些曖昧。

仿佛有那麼點等得云開霧散見日的期待——因為曾懷疑跟許清晝有一

都被江羨不輕不重地擋了回去。

再一次被許清晝攔著要送時,江羨試圖跟他講道理說:“你別這樣,被其他人看見了不好。”

許清晝面淡然,“哪點不好?公司里沒有止辦公室。”

江羨說:“對你影響不好。”

他輕笑了下,不以為然,“我覺得好的,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江羨忽然間被他這句話得有點耳熱,但還算保持冷靜:“我自己也能回去,真的不需要你送。”

許清晝打蛇七寸,拿很得當:“我這是在幫你省錢。”

他掀了掀眼皮,漫不經心的樣子:“你不是還欠債了嗎,能省就省。”

江羨承認這話說到了心坎上。

但也不至于,因為住的地方離公司也并不遠,公車也不貴,地鐵也是,就算打車也花不了多

像是看出所思所想,許清晝看著慢悠悠的繼續說:“錢也是積多的,你覺得一天花得不多,天天花出去,一個月,一年,也是不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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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又不咸不淡的追加了一句:“而且我還是順路。”

的確,他回桐水郡就是順路。

江羨很沒骨氣的妥協了,上車后深思慮的想過,其實不是,實在是許清晝的懷政策太人。

他一個人回是回,順路稍上也是回。

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麼: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給自己做了很好的心理建設,回去路上,沒了前些時候的安靜,許清晝主聊起話題:“你還差多債務沒有還清?”

這事江羨門清,“一百三十七萬。”

足夠在云京幾環以外那一套小兩室的房子。

許清晝磕著方向盤細細一挲,“也不是很多。”

江羨朝他看過去,微微一笑:“對您來說,的確不算多,也就一天進賬的零頭。”

許清晝也偏頭看,有點散漫的勾了下,“別這麼笑,怪嚇人的。”

江羨頓時笑容一垮,大概是有點仇富的心理:“哪里嚇人,不知道笑也是可以賣錢的嗎?我這都是便宜你了。”

許清晝倒沒惱,眼底漫著笑意,“那你笑得甜一點,看看多合適,我買一個你一個討人喜歡的笑。”

江羨當他開玩笑,半真半假的張口就來:“一百萬。”

許清晝:“行。”

江羨撇了撇,轉頭看窗外。

許清晝照舊將送到門口,同樣說了晚安,卻沒著急走。

雖說他講是順路,但江羨也占了這麼些天的便宜,到底還是有點良心,往旁邊側了側:“要不要進來喝點水再走?”

“不用。”

江羨一怔,沒想到他會拒絕,畢竟他之前還死皮賴臉的都要進來。

下一秒,許清晝的臉,邊,微微往上一抹,說:“這樣笑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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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羨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許清晝卻收了手,抬了抬下,“進去吧,早點休息。”

江羨關了門,去浴室洗漱的時候照著鏡子不自自己的臉,上面似乎還殘留著許清晝指腹上的溫熱,試著揚起一抹笑來。

看了兩秒,驀地回過神,意味不明的咕噥一聲:“……哪里好看了。”

冷水撲在臉上,才讓清醒了些。

然而沒想到的是,等出了浴室躺床上拿起手機的時候,發現許清晝真的給轉賬了一百萬。

照著后面的那一串零仔仔細細的數了數,沒錯。

愣住了,反應過來立馬給許清晝發了消息。

他沒回,又改為打電話。

倒是接了。

不等他開口,先發制人:“你瘋了?干嘛給我轉這麼多錢。”

男人嗓音帶笑,低低的:“說好了買你一個笑的。”

江羨不知道他來真的,“我那是開玩笑的,你聽不出了嗎?”

“沒有。”

江羨深吸了口氣,“我把錢還給你,下次你別這樣了,我真的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不要。”

“為什麼不要?”江羨不能理解,懷疑他人傻錢多。

“給你的就是你的。”

江羨:“無功不祿。”

許清晝聲音又往下低了些,“可是我當真了啊。”

似電流輕輕地劃過的耳極,造的反應是麻麻的,仿佛四肢百骸都在微,心跳也莫名加快了些。

江羨掛了電話,接著把那一百萬轉了回去。

沒過多久許清晝又轉了回來。

“……”

給許清晝發消息:[別再轉了。]

許清晝:[那你就收下。]

江羨還想說點什麼。

許清晝又發來了一條:[如果你覺得無功不祿,那你從明天開始就對我好點。]

江羨:“……”

許清晝:[像你最開始為了挑釁林知鳶那樣,滿眼都是我,把裝的都變真的。]

江羨看著這句話,呼吸微微一滯,有點彷徨,心里還有些悶窒。

清楚自己當時的不懷好意給許清晝造了不小的影響,雖然也是不得已,但論結果,許清晝的確也算是牽連者。

這晚江羨沒能睡得太好,翻來覆去想了很多。

睡過去前的最后一個念想是,是不是真的對許清晝太過于刻薄了……

去公司上班時,前臺告訴:“江書,那邊有人找你。”

江羨對這話很敏,畢竟有前車之鑒,警惕詢問:“誰找我?”

“是一位士。”

江羨順著指向看過去,不遠的休息區,坐著一位戴著帽子的人,看不見臉,但隔著這麼一段距離都能覺到的傲氣。

抬腳走了過去,對方大概是聽見腳步聲,仰臉看了過來。

大波浪的長發,危險又迷人的烈焰紅,肆意且張揚。

江羨有點驚訝:“譚小姐?”

真的是譚音。

譚音站起,“是我,好久不見。”

江羨心想不算久,之前還在網上看見了的熱搜,鬧得風風雨雨的。

但面上卻是笑著詢問:“你怎麼過來了。”

“我過來找余理,順便見見你。”

“見我?”江羨覺得并沒有什麼太多實質集。

譚音偏了偏頭,耳垂上的耳環叮鈴作響,“我聽說上次有人假借我的名義把你騙出去綁了?”

江羨有點尷尬,其實不算假借,純屬自己瞎猜的,不過有點奇怪這事怎麼會知道。

“…沒有,是我多想了,跟你沒關系的。”

頓了頓,說:“余助這會兒應該在樓上,我帶你上去?”

譚音,輕飄飄的語氣:“麻煩。”

江羨:“客氣。”

一般來說,外人沒有預約是不能隨意進總裁辦的,但江羨覺得譚音應該是個例外。

畢竟之前看到過譚音從許清晝的車上下來,又被余理帶著離開,況且還是許清晝旗下的藝人。

上去后,先讓譚音在會客室稍等片刻,然后去找余理。

結果聽人說余助還沒來,江羨便又往回走,把這事告訴了譚音。

譚音淺淺一抿咖啡,放下后對說:“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等,估計他就躲著我呢,我不著急。”

聽見這話,江羨的八卦心理冒出來,但什麼也沒問。

之前就聽說過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能覺到似乎對余理有點興趣。

不過真的假的尚且未知。

譚音自己的耳環,摘下墨鏡看,“站著干嘛,你坐,順便陪我聊聊天。”

江羨剛坐穩就聽說:“你又跟那姓許的狗男人和好了?”

江羨差點被這話嗆住,還是不太能適應這麼不客氣的說法。

冷靜后道:“沒有,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譚音嗤笑一聲,口吻譏誚:“也不過如此,都親手毀了婚禮還沒把你搞到手,人不行。”

江羨驀地一頓,皺眉,什麼許清晝親手毀了婚禮?

“譚小姐——”

我譚音就行。”語調隨意。

江羨便自然而然改口,“譚音,你說的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譚音微微瞇了下眼,狐疑又目復雜的看,直接道:“許清晝沒跟你說,婚禮上那放出來的東西,是他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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