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神嘰嘰喳喳了半天,當然還有一個「咕嚕咕嚕」的,吵得蕭然腦殼疼。最終他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低喝了一聲:「都閉!」
神們聞言,總算是暫時安靜了下來,唯有柜子裏的「咕嚕」聲不絕於耳。
蕭然耐著子問道:「這麼說,我這段時間的格變化,確實是拜你們老幾位所賜?再這麼下去,我是不是得瘋?」
半晌,蓍九霙才咕噥道:「是……也不是。你自己這不到一年的功夫,經歷了別人一輩子都沒經歷過的事,一樁一件挨這麼近,給誰都得大變,這就是閱歷堆積出來的變化。我等不可能左右你,但肯定會多多影響你,你看你現在貧起來不比那個胖子差,下起狠手來也不讓那個胡八一,人對你都有影響,何況我們可不是凡……」
「一通屁話,說了等於沒說,就是確實有影響唄?」蕭然說。
關山刀開口道:「一個個都像裏塞了破棉花,我直接說,肯定有影響。我們老讓你祭,就是為了跟你靈神通,我思即汝想,我念則汝行,最終人合一,同修共存,不然我們借那麼多能力給你圖個啥?你個買賣人,不懂互利同盈嗎?」
關山刀一席話說得蕭然語塞,回頭細想,從一開始蓍九霙無意中吸了他的,又一次次幫他練功洗髓,這確實就是互利互助,而且這些神從一開始就說得很明白,是他自己經過這段時間的很多事後,習慣地把自己當了神的主子,覺得自己可以作為主宰者,忽視了被他們影響的可能。
或許今天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擺對自己的位置,對這些閱歷遠超自己的神來說,自己就是一個移貨架,為他們幾乎能與天地同壽的時提供一個短暫的落腳點。
想他們帶來的能力,自然就要付出一定代價,這個道理他理應懂……
「懂個屁啊!你們一個個的不是趁火打劫,就是趁我不備,這哪門子的互利同盈?!」
這個時候,蕭然上肯定不能服,否則這幾個神以後就更肆無忌憚了,還是得把上下位置確定一下,不能讓他們太佔便宜。
此時鏡開口道:「善人說的是,你們倆一個強盜一個蟊賊,誰比誰都好不到……」
「你也好不到哪去!我平時待你不薄,你怎麼也對我搞虛與委蛇那一套?趁我不注意影響我心智,這是世上本就是灰的,黑白都得互濟相生,怎麼我就得黑白分明?我不自渡你來強渡,你這是修道還是修魔?!」
鏡愣了一會兒,突然如開悟道:「善人說的極是!善惡本一,極則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是貧道錯了!」
「狗子……」
「馬屁……」
鏡的一番話,引來了蓍九霙和關山刀的嘲諷,但除此之外兩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蕭然見他們都不吭氣,嘆道:「過去那些小九九,咱先放一放,不管怎麼樣我帶諸位走了很多地方,讓你們不用枯朽在荒墳地里,我也蒙你們關照一次次逢兇化吉,還長了不本事。只要以後你們別再悶聲算計我,咱還能像以前一樣並肩戰鬥。不過……」
蕭然看了看手裏那個紙條,上面是二叔留給他的地址。
「不過你心裏還是想弄清楚,到底咱怎麼才能真的互利同盈,我們怎麼才能不對你潛移默化,對不?嗨……說實話,有些事不我們控制,就像金玉珠石戴久了有靈氣,你帶著我們時間長了,我們無心害你,還是會有些意想不到的改變發生,這個真的沒辦法。」蓍九霙說。
蕭然站起,點了點頭說:「為了我好,也為了你們好,咱還是去一趟,我估計這個地方,應該有能讓咱真的和諧相的辦法。」
他正要離開,柜子裏那「咕嚕嚕」的聲音越發響了起來。蕭然疑,打開柜子,卻見徐二裏的鎖魂定靈珠一閃一閃搖曳著幽。於是他抬起徐二的頭,把稍微掰開,出了裏面的珠子。
「鎖子,你就好好在這待著,看好徐二,我們……」
鎖魂定靈珠打斷他道:「彥!這個郎子的魂早已經穩住了,你只需要墊高他的脖頸,別淹了水就行,我可以和你們一起走……別再扔下我了。」
一席話說得蕭然有些唏噓,畢竟這些神里,鎖魂定靈珠在地里的時間最久,相識后也確實都是在幫他,還救了徐二一命,他兇誰都不忍心兇鎖魂定靈珠。
他手下去,扶起徐二的脖子,在下面塞上了一塊墊子。墊子浸了那些酒紅的后,沉在柜子底,高度恰好讓徐二的臉都了出來。
蕭然把鎖魂定靈珠從徐二裏摳出來,徐二突然好像打鼾一般長吸了一口氣,又重重呼出。一瞬間,蕭然都以為徐二要就此醒過來。
這沉重的一吸一呼之後,徐二依舊閉目無聲,但口卻有了緩緩地起伏。蕭然把手到徐二口鼻,微弱的空氣不斷在手指前流。
「鎖子!你勞苦功高啊!不像這幾塊料,不禍禍我,還要著要那的。你說吧,你想要啥?」蕭然喜道。
鎖魂定靈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尊貴的彥,我在您邊,一直都是以您高貴的靈魂作為滋養。不過您請放心,我不會傷及您的命,只是您在靈魂虛弱時更容易被妖邪所侵,比如做噩夢……」
蕭然愣了愣,差點把鎖魂定靈珠扔回到柜子裏。
「合著自打有了你,我每次做那些真真兒的噩夢,給我嚇個半死,全是因為你啊?!他的沒有一個好東西!」蕭然罵道。
而其他三個神,此時都已經快憋不住笑了。
蕭然也不再多廢話,把幾個神該裝的裝好,又把關山刀往棉大里一塞,就匆匆開著車往二叔所說的地址去了。
他對二叔地址里所寫的那個大的片區和街道都算悉,靠近市中心皇城附近,看來這個地址的主人是個老兆京人,至這房子是三代前就有的。
只是那些衚衕稍有些老舊,比較狹窄,所以他只能早早就找了個地方把車停好,一路打聽著往前走。
轉過了幾個彎后,街道變得豁然開朗。在他的面前,竟然是一個老式的三層洋房,坐落在鐵柵門后的庭院中。鐵柵門微閉,門后是一個寬敞的院子,一條通往洋房大門的石子路掩映在兩側草坪的灌木叢中,還有一些錯的石榴樹和蘋果樹如戎裝衛隊般列於院中。
這樣的洋房和院子,在以前應該做公館。
在鐵柵門外,有幾個裹著大賣乾果雜貨的人靠牆蹲著擺攤,還有兩三個人拿著掃把清掃著路面,應該是清潔工。
蕭然仔細看了看手上的地址,又看了看門旁石壁上的號牌,確定是這裏沒錯,便想推門進去。
他突然覺到一陣微弱的空氣流,趕回了手,下一秒,一顆核桃就在他之前手停住的地方炸裂開來。
他警覺地轉頭看向旁邊賣乾果的小攤販,卻見那人也同樣看向他,兩人的目都帶著一驚詫。
「你是誰?找誰?」
賣乾果的人起,聲音沙啞低沉。他穿著這個年代常見的藍棉大,頂著同樣的棉帽,垂下的護耳和線圍巾把整張臉都裹了起來,只有一雙眼睛在外面。
那雙眼睛流出練家子的,甚至有不輸於胡八一的警覺和殺氣,難保沒有幾條人命在手上。
蕭然又轉頭看向周圍的人,那些人有的依然自顧自地乾著手裏的活兒,有的則和他目甫一接便趕轉移開了視線。
蕭然心裏驚嘆,原來如此,這些小商販和清潔工,還有那些蹲著煙的閑漢,其實都是門口的守衛。
「問你話呢……」
乾果販子的聲音戴上了一警告的意味,蕭然轉過頭,不卑不道:「長空拜仙家。」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了句:「等著……」便轉要推門進去。可他進門前,又轉頭對蕭然說道:「沒你,別再推門,這次是我,下次可能是他。」
蕭然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看旁邊,那裏也蹲著一個裹得嚴實的攤販閉目養神,只是他前面擺著的,都是釘子、改錐、鎚子等工。
不多時,賣乾果的攤販就從鐵門裏出來,說道:「進去吧,順著路走,別跑……」
說完他就蹲回了原地,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蕭然打開鐵門進了庭院,順著蜿蜒的石子路一路向前。
這條路並沒有筆直通向房門,而是設計了很多道彎。每個拐彎的草坪上,都種了一些半人高的灌木,形了天然的照壁,把洋房大門遮了起來,在鐵門外完全不能看見洋房全貌。
蕭然本能覺,這些灌木後面,都可以藏上一兩個刀斧手,一旦發現來人圖謀不軌,就可以衝出來把對方碎萬段。
越這麼想,越覺得背後的汗本能地豎了起來。蕭然已經繞過了最後的彎,看見了洋房緻的漆木門。
可就在這時,他覺背後又是一微風流,趕忙轉抬手。「啪」地一下,一顆圓形的東西被他握住。
他攤開手,手裏竟然是一顆橡子。他抬頭看向前方,恰巧此時一個小孩從灌木叢中摔了出來,手裏還握著一個彈弓。
看見彈弓,蕭然突然想到了徐二。他溫和的走過去,扶起那個小孩,見是一個不過三四歲的小男孩,著他的目,在單純無邪中帶著微弱的恐懼。
蕭然微笑著把小孩上的雜草和土拍乾淨,溫問道:「你什麼名字啊?為什麼襲我?」
小男孩的眼睛裏竟然湧出了一層眼淚,咕噥道:「我……我沒……我吳……」
還沒等他說完,後突然傳來一聲嚴厲的聲,輕喝到:「揚揚!你又調皮了是吧!給我出來!」
灌木叢后一陣窸窸窣窣,接著又一個年紀相仿的小男孩鑽了出來,不同的是這個小男孩的臉上滿是狡黠的笑容。
蕭然轉頭看向聲音來源,只見兩個婦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洋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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