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又是你?”半晌君天瀾纔看著流螢緩緩開口,眼裡沒有意外,沒有震驚,更沒有,有的只是平靜,如一潭死水般絕的平靜。
“因爲我擔心你,所以找來了。”流螢睜大了雙眼,看著他道。
“呵呵……擔心我?”君天瀾冷冷一笑,手將流螢用力一推,站起來道:“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嗎?”
流螢的心猶如被他用鞭子了一鞭,痛得痙攣,慌忙站起想向他解釋,卻發現麻了,一用力立刻跌倒在地,只能看著他解釋道:“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這樣的!”
“不是我想象的這樣?你知道我想象的是哪樣嗎?”君天瀾在流螢前蹲下來,俊的容一如前世那樣出塵,但眼裡的冷意卻是那樣的陌生,流螢怔怔看著他,前世今生兩個一模一樣的臉,卻無法將他們重合在一起。
“你告訴我,上次見面,是不是你父親讓你來做說客,說服我傳位於君翔的?!”他忽然上前,用力一把了流螢的下,看著冷冷質問。
不是……流螢說不了話,只能不住搖頭。
“還敢狡辯!”君天瀾忽然發怒,惡狠狠地瞪著他,衝著吼道:“你說完沒多久,你的父親就上門來繼續說,你說不是你誰信?!當我真是傻子嗎!”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流螢急之下,只覺百口莫辯。
看著流螢不住的搖頭,君天瀾不僅沒有放鬆住流螢下的手,反而更加氣憤地瞪著道:“如今,我總算明白了,爲何楚國來犯時,你父親會第一個贊我隨軍出征了;爲何小小年紀的你竟會寫出削藩策來!原因就是,你本就是你父親指使,想要用削藩策來試探我父親的反應,然後與楚國裡外勾結挑起戰事,再將我與慕容將軍調離京都,最後由你扮演好人來到潼關,告訴我靖王要謀反,然後把我騙回京城,再給我帶上一頂謀反的罪名,然後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你再潛天牢,送給我一希,在我恩戴德之際,你又提出讓我寫下傳位詔書!見我尤不死心,你們便斬斷了我所有的羽翼,讓我不得不屈服!這一樁樁、一件件安排得多麼巧絕倫啊,連我都忍不住拍案絕!”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流螢拼命搖頭,看著他不覺淚流滿面,真的不是這樣的!
“呵呵呵……”他忽然鬆開對流螢的鉗制,斜眸看著語調溫,眼眸卻冰冷道:“可笑我竟然那樣相信你,那樣被你,你可真是個天生的戲子!我是鬼迷了心竅,纔會相信一個年僅八歲的小孩,無緣無故不遠萬里地來到潼關告訴我靖王叛變的事;纔會相信一個與我非親非故的小孩,爲我夜探天牢呢!”
說完,他竟是看也不看流螢,轉搖搖晃晃地向門外走去,流螢慌忙追上前去,將他攔腰抱住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天瀾哥哥,你聽我解釋!”
“我不想再聽你任何的解釋!”他握住圈在自己腰際的手猛地甩開,竟是連頭也不回道:“別再讓我看到你,你讓我很噁心!”
心猶如被撕裂,瞬間鮮淋漓,看著他轉而去的背影,流螢跌坐在地,指甲深掌心。
洛宓瑤在一次門派歷練中為了救下曾經救過自己男人而隕落。是他把自己帶入門中,是他給了自己新生,現在也算是把這條命還給他了。本以為就這樣死去的自己,醒來後發現魂
謝酒是望門寡,卻被送上了皇長子顧逍的床。前世,她被假千金和婆家算計,誤以為顧逍只當她是消遣的玩意兒,選擇了逃離,最終落的個慘死無全尸的下場。臨死才知顧逍早已愛她入骨,更是為救她丟了性命。一朝重生,謝酒發誓要血刃仇敵,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而后堂堂正正做顧逍的妻。可大夏王朝不興寡婦再嫁,偏偏這世的顧逍還要封情絕愛。為此,謝酒走上了白天復仇虐渣,晚上撩男求抱的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