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上芷爵要來王府看元初寒,一大早的,香附和文就驚慌了起來。倆人雖然是不能出小院,可是,卻好像馬上要面聖似的,張的不得了。
“行了,你們倆就老老實實的,別走,待得小皇上關心完畢之後,我就回來了。”臉上的‘妝’已經完了,紅疙瘩層層疊疊,看之一眼就不會再想看第二眼。
水綠的長很襯,可是臉上的紅疙瘩和那綠長相映輝,看起來就不是那麼觀了。
文仍舊是覺得元初寒的銀針天下無敵,他曾在自己上試驗過,最後只能是讓自己稍稍有些氣,再嚴重的就不了。
“看著我做什麼?是不是覺得你家小姐我豔無雙啊?”姿勢略顯恣意無畏的靠在榻上,元初寒笑瞇瞇,可是那張臉看起來卻駭人的很,讓人本沒心思欣賞彎彎如新月似的眼睛。
文的眼睛呆滯了一下,隨後呵呵笑,“是啊是啊,小姐真的很‘漂亮’!”
“哼,口不對心,掌!”哼了哼,自己什麼模樣元初寒當然知道。
文笑嘻嘻的擡手輕輕拍了自己兩掌,用作懲罰自己。
“郡主,您準備好了麼?王爺請您移駕水榭。”驀地,外面傳來王府護衛的聲音,比之以前可是客氣的多。
“準備好了。”站起,元初寒指了指文和香附,要他們倆老老實實的等在這裡。
走出房間,勁裝的護衛等在院子裡,這是臉,元初寒認得他。
“郡主,您的臉、、、”看著元初寒的臉,下,那層層疊疊的紅疙瘩著實嚇人。
“怎麼,覺得特別好看?”元初寒雙臂環,步伐之間滿是活力,和那張臉形強烈的反差。
杜駿無語凝噎,好看?嚇人是真的!
“小皇上來了?”走出小院,元初寒走在前,步履輕鬆,一邊問道。
“馬上就來了,王爺要郡主先等在水榭。”杜駿跟在後,一邊說道,言語間著一不茍。
點點頭,元初寒卻覺得離這廝心思縝,完整的自己走到水榭,再扎自己一針。也免得被人擡過去,看起來像坨爛。
水榭幽雅,臨水而建,微風輕吹,空氣中都帶著水的味道。
茶座已經擺放好了,那主位很明顯是給芷爵坐的。還有其他幾個椅子,元初寒看了一圈,然後在最末端的椅子上坐下。
倚靠在那裡,拿出銀針,隔著薄薄的料紮在口的位置,不過幾秒過後,呼吸就一變,開始困難的息起來。
杜駿退到水榭外,但也瞧見了元初寒的變化,著實是神奇。看起來,這小神仙的名字不是白來的,虧得那時王爺還說稚氣未不可信。有的時候,憑藉外表並不能看穿一個人。
靠在椅子上,元初寒垂著眼簾費勁兒的呼吸,暗暗想著一會兒這樣就了,不擡眼。
大約一刻鐘後,聽到了說話聲,下一刻水榭外的護衛拱手躬,“參見皇上。”整齊劃一,震得耳朵都發麻了。
“平吧。”年的聲音進耳朵,這是芷爵。
元初寒裝死,癱在那裡的樣子看起來確實像是命不久矣。
一行人走進水榭,小小年當先而,明黃的長袍,神飽滿,看起來健康的很。
後,離步履從容,暗的長袍,華麗而又低調。俊的臉龐毫無波瀾,幽深的眼眸讓人不的低了呼吸之聲。
邊,另一人與他同走,黑的長袍,滿冷冽。劍眉星目,卻著冷。來自沙場上的氣息由他行之間蔓延出來,空氣似乎都染上了一抹肅殺。
走進水榭就看見了元初寒,芷爵直接走了過去,對於臉上的紅瘡開會傳染的事他似乎不是很在乎。
“元郡主。”喚了元初寒一聲,芷爵小小的臉蛋兒上掛著清淺的笑。
這麼,元初寒也不得不稍稍擡起眼睛,所幸芷爵長得矮,也不用睜大眼睛。
“皇上、、、咳咳咳。”說了一句話,就開始咳嗽,肺發出空空的聲響。
“好了好了,不用多禮。你最近覺如何?皇叔說太醫院的太醫也治不好你的病,只能用藥制。不過你放心吧,朕已經開始著人去尋找民間的名醫了,民間奇人多,或許會有人能治好你的病。”說著,他走到一旁坐下,看起來他真的不是很害怕臉上的‘紅瘡’會開。
垂著眼簾,元初寒十分之驚奇,這小皇上真是不錯啊,居然還想著給治病呢。
“多謝、、、皇上。”上斷續的說著,其實心底裡還在讚歎,這小皇上居然有一顆熱忱的心。
“司徒將軍,請。”視線打從芷爵和元初寒的上移開,擡手請司徒律坐下。
二人於對面落座,元初寒垂著眼簾,但仍舊能覺到有一道視線在打量自己。而且那道視線帶著刀鋒,讓人很不舒服。
元初寒知道是司徒律,不的暗暗皺眉,這人的視線果真不能小覷忽視,離的提前預告不是沒有原因的。
“舅舅,這就是元郡主。”邊,芷爵給介紹。
司徒律的眼睛帶著幾分探究,不可否認的,他過多的注意力確實是在元初寒臉上的紅疙瘩上。
“元郡主,這是朕的舅舅,也是大齊虎豹軍元帥。鎮守邊關,保大齊安寧。”芷爵微微歪頭看著元初寒,覺得今天的狀態不是很好,畢竟那時進宮還總是擡眼四環顧來著。眼裡浮起更多的同和憐惜來,眼下這水榭裡,和自己同命相連。
“司徒將軍。”眼睛也沒擡,元初寒小聲的說著,不回憶那天在宮裡的事。不敢和那天的聲音一樣,若真被看出破綻來,那就大事不好了。
“嗯。”淡淡的迴應了一聲,司徒律就轉開了視線。
“司徒將軍,西番現今可還老實?聽說不斷的搞小作,西番太子已經掌控了飛鷹騎。”離淡淡開口,聲線低沉帶著孤絕,好聽的很。
司徒律的注意力被轉移走,對面元初寒幾不可微的鬆了一口氣,被他盯著,實在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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