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東西卸完張長生並趕著車回了城,長鳴見夏錦進了屋子就沒出來,也就和夏天告辭回家去了,村子裡的人紛紛圍著夏天問,這夏錦是從哪來?可是真的和一品軒做起來生意?還有臉皮子厚些的,便問夏天做的是啥生意可不可也摻上一份。夏天也就敷衍著,家裡做了點吃食,蒙一品軒的孫掌櫃看的上,這送來的就是一些裝吃食的盒子,和米麪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好一陣子人才散了去。
香兒送信來說寶兒中午就在他們家吃了,下午也歇在他家,讓夏錦下午過來接。夏錦知道小傢伙還是生了氣的,想了想還是早些過去接的好,免得小傢伙傷了心不理。便讓夏天把帶回來的豬割了兩份,每份兩斤的,讓夏天拿一份給老族長送去,算是謝謝長鳴早上陪去鎮上,自己則提了份去了老嬸家。
“老嬸,我來接寶兒回去的。”夏錦過去的時候老嬸正在門口摘菜。
“錦兒來啦,寶兒在和小豆丁玩呢。”又悄悄的對夏錦道:“小傢伙生著氣呢。”
“老嬸,這從鎮上買了些,給您捎了點來。”夏錦越過老嬸把放到廚房
“錦兒這是做什麼,我們家不缺吃食,怎麼能要你的,快拿回去。”老嬸趕忙給攔住,自家生活還過的去,老叔經常上山打獵,隔三差五還能吃上一回,不差這口,錦兒家可不一樣,又是孕婦又是孩子,都得補補,可不能要。
“老嬸,您聽我說,我買了不,這天不趕吃完還不壞了,您也別和我客氣。”說著便放到竈到臺上。回對著老嬸道:“老嬸,我想買幾隻老母養著,給嫂子月子裡補子,您知道村裡有哪家賣嗎?”
“這事我給你打聽打聽,你這丫頭到是越發懂事了,知道持家了。”老嬸笑著揶揄夏錦。
“老嬸……”夏錦倒是被老嬸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了老嬸一聲便進院裡子尋寶兒去了。
小豆丁正帶著寶兒在院子裡的榆樹下看螞蟻搬家,小豆丁還一邊拿著手枝在那裡撥弄著,寶兒在一旁看著直樂呵。
“寶兒”夏錦了一聲
寶兒擡頭看了夏錦一眼,臉上滿是喜氣,很是開心,突然好像是想到什麼馬上拉長了臉撇開臉不理夏錦。
夏錦看著又好氣又好笑,老嬸說寶兒正在生氣看來一點不錯,又哄好他怕又是要費一翻功夫。
“寶貝兒,娘來接你回家了,你怎麼不理娘呢,娘好傷心哦。”夏錦故作委屈樣,哭喪著臉看著寶兒。
寶兒瞧見夏錦這個樣子馬上就心了,跑到夏錦懷裡拱拱夏錦:“寶兒沒有不理娘,娘不傷心哦。”說著又親了親夏錦。
這小傢伙是個吃不吃的,以前怎麼沒想到用這招,夏錦心裡到是開心了了,老嬸在後面進來看到卻直想笑,這個錦兒也真是的,剛誇長大了,現在又這麼孩子氣。還跟寶兒撒。
夏錦抱著寶兒回到家林氏已經做好了飯,夏天也回來了,只是臉不太好,夏錦以爲是熱的,也沒在意,想著下午做點蜂柚子茶給家裡人下下火。
今天吃了夏錦穿越後由始以來最盛的一頓飯,一盤竹筍燒,一盤紅燒,一盤青菜還有一大鍋的骨頭湯。吃的寶兒直哼哼,撐著了。
收拾了碗筷,下午也沒什麼事,夏錦便和林氏帶著寶兒小歇一會,一會給寶兒著小肚子,一邊把今天上午的事說給林氏聽,便把用剩下的17兩銀子,給林氏,自個留了一兩左右準備著買老母的。
“錦兒,這錢是你賣方子的,你自己收著,這方子可都是你師傅教的,現在你把方子賣了,也沒和你師傅說一聲,這錢你留著給寶兒制辦些東西,可不能虧了寶兒。”林氏覺得這方子是寶兒爺爺教的,賣方子的錢自是寶兒的,自家沒出一分力,自是不能要這銀子的,由錦兒收著用在寶兒上自是最好不過的。
夏錦見林氏堅持不肯收並不再說什麼,自己知道這方子不是師傅的,而是自己的,但是不能說不是,自己收著也好,總不能像今個一樣,要不是孫掌櫃給了這20兩銀子,自己想買點東西都沒錢。至於寶兒,既然一聲娘,那便是的兒子,自是不會虧待了他的。
寶兒哼哼嘰嘰一會便睡了,林氏也抵不住靠在炕邊打盹,夏錦便出去讓林氏好好休息,出了林氏的屋子,夏天還做在大門口的位置削著竹籤,只是有點心不在焉似的幾次差點削到手指,夏錦走過去,拿掉夏天手中的刀,在他對面蹲了下來:“哥,這是怎麼了心事重重的?出什麼事了?”
夏錦很是擔心夏天的狀況,家裡並沒有什麼事啊,早上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去了一趟老族長家就這樣了?難道是老族長說了什麼?夏錦覺得不太可能,早年自家有恩於老族長家,老族長一家都對自家一直關有加,不可能對夏天說出什麼難聽的話。難道是……
“哥,是不是老族長家出什麼事了?老族長的病,重了?”夏錦小心的猜測導致夏天異常的原由。但是早上才見長鳴哥,要是老族長真的病重了,長鳴哥不該是這種淡漠的表
“沒……真沒事……”夏天言又止,這事沒有告訴夏錦的必要。不想夏錦再追問便放下手中的活計,到廚房倒了碗水喝。
“錦兒,哥有點累了,你也別忙了,歇一會吧。”說完便回了房不給夏錦追問的機會。
“嗯”夏錦應了聲,夏天這樣看來真是老族長家出了什麼事,既然不是老族長,那就是長鳴了,老族長家和夏天關係最好的便是長鳴。
目送夏天的影進了裡屋,夏景便收拾了心做自己的事,先去把剩下的豬都放點鹽醃起來,又把柚子撥了皮,煮了蜂柚子茶,最後又把柚子皮切條,放進溫水裡泡著。做完這些已經是半個時辰後的事了,夏錦見家裡沒什麼事,哥、嫂、寶兒,都還沒起來,便提了籃子,又去了竹林。
酉時初,夏錦看著自己一下午的勞果犯了難,本來只想挖一籃子回去做菜的,一下挖了這麼多怎麼弄的回去,算了,回去哥哥吧,夏錦舒張了一下痠痛的肩膀,出了竹林。
約聽到前方傳來吵鬧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無比悉的嗓聲,夏錦苦笑,這前大伯孃不知道又在找誰家晦氣,誰惹上他誰算是倒了黴的。
不對,那個地方是家啊,這都斷了親了,怎麼又找到家來鬧來了,夏錦趕往回跑。遠遠的看見家門口圍了不人,和剛回家那天一樣,夏錦開人羣鑽了進去,看見嫂子抱著寶兒躲在屋裡子,哥哥一人站在門口任由夏大伯孃又打又罵,沒有讓開半步。
“夏天,你這個臭小子,拿著我們夏家的祖傳方和一品軒做生意,賺了錢還想獨吞,你今天不把錢出來,你就別想好過。”夏大伯孃又是一打在夏天的臉上。
夏天整個臉上又紅又腫還有幾印子,一看就知道是指甲撓出來的。
夏錦看著十分心疼,也顧不得什麼,上前去一手抓著夏大伯孃還想再打人的手,另一手彈指在夏大伯孃肘關節上一彈,夏大伯孃頓時覺得整條胳膊都麻了,還沒反應過來,夏錦又趁式推了一把,一時沒站穩並摔在了地上。
“前大伯孃,我記得前幾天我們兩家就斷親了,你這又上門來鬧是什麼意思,不怕我送你見嗎?”夏錦對著坐在地上的夏大伯孃怒道。接著又轉回頭查看夏天傷勢,見只是皮外傷也就放下心來,但還是怒其不爭,怎麼能平白無故站著讓人打:“哥,我們和他們可是斷了親,沒有任何關係的,你幹嘛讓打不還手,你不能打回去啊。”
說著又瞪了夏大伯孃一眼,嚇的準備爬起來的夏大伯孃又跌坐回去。
“夏錦,你這可就不對了,你們家拿著夏家祖傳的方發財,你大伯孃不過是讓你們出方,你們怎能打人呢?”圍觀的人羣裡一個40來歲的婦人,帶頭指責夏錦,這一翻完全是扭曲事實的話,可是引起不人的共鳴,這方子要真是夏家祖傳的,那他們這姓夏的可都是見者有份的,能不幫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