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翰剛運完還沒來得休息就被陸徵拉著一番纏綿,差點沒過氣來。
陸徵終于松了手,看著面前得面紅耳赤的人便笑:“顧總很久不運,連怎麼呼吸都忘了嗎?”
顧嘉翰的后頸發燙,息道:“關運什麼事,是你弄的。”
“我怎麼弄的?”陸徵低頭輕他的額角。
顧嘉翰推開他,往后一仰,借著浮力很快便游出了一段距離。
陸徵蹲在池邊看著他笑,他很見到嘉翰害的樣子,帶著屬于他那種獨特的懵懂,令陸徵心萬千。
世間瞬變,似乎只有嘉翰永遠都沒有變。
誰對他好,他就百倍千倍去還,總是那麼天真直白。
陸徵又起回到躺椅上坐下,山間有風,他點了支煙,愜意萬分地看著顧嘉翰游泳。
兩人直到中午時分才回去,顧嘉翰沖了澡換了件t恤。
在海市因為要工作,顧嘉翰很穿私服,不管寒冬臘月都是西裝革履,現在能隨便套簡單的t恤,覺整個都得到了解放。
中午又是滿滿一大桌的海鮮。
和昨天不一樣,今天不都是清蒸,做了咖喱蟹、芝士龍蝦……還有一份菠蘿飯。
顧嘉翰詫異道:“哪來的菠蘿?”
陸徵道:“島上有許多熱帶水果,嗯,你手邊的椰子也是。”
顧嘉翰喝了口,冰冰涼涼,十分舒爽:“我都沒怎麼注意。”
陸徵又道:“我還讓他們做了些椰凍,一會下午就能吃了。”
顧嘉翰忍不住道:“下回讓小隨和蹊蹊也過來吧,孩子肯定都喜歡吃這種甜品。”
陸徵應聲,又道:“多吃點。”
“嗯。”
海浪聲一陣陣卷來,帶著海風,在整個餐廳暢通無阻。門口的橫梁上掛著的那串風鈴不斷地發出叮當聲,顧嘉翰心特別好,一直都在笑。
陸徵的角微揚,仿佛從沒看過他這樣心無旁騖過。
下午太曬,兩人去電影院看了場電影,正好有秦野主演的片子,就選了那一部。
看完才四點不到,不過外面依舊非常曬,兩人便坐在客廳里吃椰凍。
顧嘉翰問:“我們什麼時候去海釣?”
陸徵道:“后天吧,明天據說海上風浪很大。”
“那明天做什麼?”
陸徵笑:“在別墅休整吧,養足神后天大干一場。”
顧嘉翰有點興:“哥,釣得多的話,我們給小隨他們帶回去吧。”
陸徵蹙眉:“怎麼帶?”
“冷凍啊。”
陸徵又笑:“等你釣到許多再說。”
兩人窩在沙發說說笑笑,很快天就漸漸黑了,溫度也一下子降下來。
周圍涼快后,整個人也更舒服了,兩人早早吃了東西就回房了。
顧嘉翰很久沒游泳,到晚上上的便覺得到有些酸痛了,陸徵用熱巾給他敷了敷。
“好點嗎?”
“嗯。”顧嘉翰轉看他,“你后背還疼嗎?”
陸徵搖頭:“早不疼了。”
他轉放了巾剛回來,顧嘉翰便從他后面抱了上來,溫在陸徵耳后吻了吻。
陸徵被他吻得呼吸一,轉便將人摁在了床上。
顧嘉翰輕笑道:“吻我。”
陸徵垂目看他片刻,隨即俯狠狠吻了上去。
今晚的顧嘉翰很主,惹得陸徵的興致也高昂不。
窗外的海浪聲依舊,不知道是不是周圍太過安靜的原因,今夜的海浪聽著仿佛特別急。
顧嘉翰出了很多汗,額前的碎發都粘到了一起,他息著又抱住陸徵吻上去。
陸徵輕輕抱著他的,笑道:“好了,別鬧我了,再來怕你明天又起不來。”
“明天不是天氣不好要在別墅休息嗎?”顧嘉翰輕說著,又躍躍試撬開陸徵的。
陸徵哪里抵制得了這樣的,一把扣住他的腰回吻過去。
嘉翰的腰很細,他一手就能控制住,但又怕他不舒服,陸徵不敢太用力。
……
這一夜顧嘉翰睡得特別沉,這里沒有繁重的工作,也不必想著飯局需要應付誰,更不用掐著點早起。
早上他也不知道是幾點醒的,陸徵已經起床了,外面果然下起了大雨。
顧嘉翰回頭才發現別墅并不是無窗的,只是平時一直沒有關窗而已,今天大雨,臥室左右的落地窗全都關上了,大約用了隔音玻璃,室一片安靜,只能看到外面朦朧雨簾。
他了懶腰坐起來,昨晚雖然鬧得有些過,不過眼下還好,只是有些腰酸。
已是早上十點了。
緹娜在餐廳等他,看他起來,忙把準備好的吃的端上桌,笑著招呼他過去吃。
顧嘉翰便問:“陸先生去哪了?”
緹娜說:“陸先生之前接了電話,去后面書房了。”
應該是集團有臨時的事務。
顧嘉翰沒有多問。
緹娜熱介紹他手邊的飲料,顧嘉翰想起來昨天說過這是他們當地人很喜歡喝的一種飲品。
顧嘉翰喝了口,味道有些清涼,但又不像是薄荷的那種清涼,形容不出來。
他問緹娜這什麼。
緹娜也說不出英語應該怎麼說,但是他們當地人的發音顧嘉翰又實在聽不懂,不過看小姑娘特別自豪的樣子,顧嘉翰很給面子地都喝了。
喝完后的回味似乎有點像酒。
他跟緹娜提了一。
緹娜立馬高興道:“對啊,這種樹葉的水發酵后就和啤酒差不多,但是口卻比啤酒好很多。”看顧嘉翰的臉不太對,忙說,“顧先生不用擔心的,不會喝醉的。”
還真是酒。
顧嘉翰頓時覺得可能要完。
他匆匆起就回房。
陸徵理完公務回來聽說顧嘉翰在房,他以為顧嘉翰還沒起床,剛進門就見屋的人在翻箱倒柜。
陸徵蹙眉問:“找什麼?”
“找藥箱。”顧嘉翰說完,愣了下,回頭見陸徵站在門口。
陸徵看他按著胃部,瞬間就變了臉,疾步上前問:“胃疼?”他將人扶起來,“好端端怎麼會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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