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三郎的疑問,譚德銀夫婦只是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
譚德銀沒回答。
楊氏道,“你大伯家如今是今非昔比,一千兩對他們來說算得了什麼,那還是牛上拔的事兒。銀子我們先借著,日後有銀子時再慢慢還他們就是。”
原來父母打的是這主意,三郎不愧起來,輕輕搖頭,“娘,那若是大伯家急需要銀子,向我們來討還呢?那您和爹該如何理?”
“放心吧,你大伯大娘都是極要面子的人,他們是絕對不會開口討銀子的。不過,就是可惜,這銀子沒借到,不然,就是白得了一千兩,三桃也就無事了。”楊氏有些得意的回答兒子,同時也痛銀子沒得手。
“娘,您真是讓我失,原來心裡是這樣想的,幸好我今日沒拿大伯家的銀子,否則我會後悔一輩子的。”三郎十分寒心母親的一番話。
自家父母原來是這樣的卑鄙無恥!
三郎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看父母,然後起衝出正廳,回到屋子裡去黯然傷心了。
“畜生!竟然這樣說你爹孃,你個不孝子。”三郎的話令譚德銀十分惱火,氣得砸了一個杯子。
楊氏也被氣得夠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看向譚德銀問,“德銀,這銀子沒借到,三桃該怎麼辦?要不你明日去一趟老大家,親自去借,我就不信老大他好意思拒絕。他要是再不借的話,你就去找爹出面,對,由爹出面最好,萬一到時老大他們真想要我們還銀子,我們就說沒銀子,讓他去找爹要去。”
譚德銀擰眉想了想,點頭,“嗯,行,如今之計也只有我去走一趟了。其實老大夫妻兩都好搞定,只是七朵那死丫頭太明,要是在家的話,這銀子不一定能借著呢。”
對七朵,他是有些怯乎的。
“沒事,到時我們將老大喊來爹這邊,不讓七朵跟著,這不就了。”楊氏道。
譚德銀點頭稱好,說到時就這樣來辦。
這邊譚德銀夫婦還在想著如何算計七朵家的銀子,七朵家這邊呢,譚德金卻爲未借銀子給三郎而不安。
“明秀,朵,你們說三郎這樣著急的跑來借銀子救命,我們一文都不借,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啊。我們家要是沒銀子也就罷了,可眼下……我們有能力去幫卻不幫,這……這不是見死不救嗎?”譚德金說。
看自家老爹這副憨厚的樣子,七朵就搖頭,真是太老實了。
“爹,五杏是二叔二孃什麼人,向家的條件不比咱們家差吧,五杏都不借銀子,我們爲什麼要借。借銀子也要分對象的,若二叔二孃家真的是窮得叮噹響,拿不出一文錢來,那我肯定不會不借銀子的。
他們幾年前就花了四百多兩買了屋子,如今要說他們上沒銀子,打死我也不信的。我看啦,二叔二孃就是算計爹你老實,故意要來我們家借銀子呢。”七朵毫不客氣的說道。
“朵,你想太多了,他們是借銀子,又不是來向我們要銀子,又怎會是故意的呢?”譚德金擺擺手。
天啊,經歷了這些事,老爹怎麼還這樣天真的相信譚德銀夫婦呢?
七朵在心裡無力的乾嚎!
用恨鐵不鋼的眼神看了看老爹,無奈的嘆口氣,然後問,“爹,那我問你,你將一千兩借給了二叔家,如果他不還怎麼辦?”
“這……這應該不會吧。”譚德金的語氣忽然也有些發虛了。
“哼,不會?我看這筆銀子他們還的可能極小。”這話應話的是徐氏。
七朵點頭贊同老孃的話,“沒錯,娘說得對,二叔他們還銀子的可能是微乎其微。爹,我問您,到時他要是不還銀子,你能怎麼樣?您最多跑去說兩句就得了,不對,興許說都不好意思說。”
“朵,話也不能這樣說,畢竟二叔也是我的弟弟,我不能眼看著他有難而不幫啊。”譚德金弱弱的道。
“爹,幫人也得分對象的,二叔要真是想救三姐,就將他家屋子賣了就是。”七朵冷哼一聲,然後又道,“再說了,我又沒說不幫他們,只是不用銀子來幫就是。”
譚德金眼睛亮了亮,“朵,你可想到用什麼法子救三桃了嗎?”
七朵輕嘆一口氣,“我正在想呢,至於不,現在還不好說,明日再說吧。”
譚德金點點頭,但表依然是若有所思。
七朵見他這樣,心裡十分的不踏實。
想了想,私下悄悄去找了徐氏。
“娘,您將銀票全給我,好不好?”七朵對徐氏道。
“啊,你要銀票做什麼?”徐氏驚訝的問。
“三哥沒借到銀子,誰知道明日二叔會不會親自來借,我就擔心爹到時一時心會答應。萬一爹真的來向您要銀子,您不給的話,爹可能又不高興,所以,您將銀子全給我,爹就算不開心,也與娘您無關。”七朵說了目的。
反正家裡總要有人做紅臉,有人做白臉,而這個惡人,只有自己來做最合適。
徐氏想了想,也有道理。
萬一譚德銀到時請老爺子出面,自己這做媳婦的不答應給銀子,定會惹了老爺子不高興。
而要是銀子在七朵這邊,只是一個孩子。
唉,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徐氏將裝銀票的盒子遞向七朵,叮囑小心的收好。
七朵點頭,安母親放心。
然後母二人出去,當著譚德金的面,七朵告訴他,家裡的銀子如今都在手裡,往後誰要用錢,都來向要。
聽說銀子到了兒手中,譚德金面一訕。
他十分清楚,想要從兒手裡拿銀子幫老二,可真是很難啊。
次日吃過早飯,七朵就讓譚德金趕了馬車去鎮上。
本來可以騎馬過去,但想著萬一譚德銀來家裡找老爹,還是與老爹一起離開家比較好。
馬車在悅客來酒樓的門口停下。
年叔見到七朵,十分開心的迎過來,“七姑娘,可是又有好些日子未見爺,最近忙吧,今日是不是又有什麼好東西送過來啊?”
看著年叔的笑臉,七朵覺得心裡十分溫暖,笑著道,“噗,年叔,哪兒有那樣多好東西呢。今日來酒樓,並不是爲了生意上的事,而是有些私事想找下韓掌櫃。”
“掌櫃的剛來,樓上請。”年叔熱的將七朵帶去了韓和林的書房。
韓和林剛來酒樓,正在看賬本,並不時在算盤上拔拉著。
見到七朵來,放下賬冊,笑著起讓座。
年叔讓小夥計送來了茶水和點心,然後他笑著先行離開。
“七姑娘,不知今日前來所爲何事?”韓和林微笑著問,他知道七朵要是無事,定不會好好的特意來找他。
七朵輕嘆一口氣,道,“今日前來,的確有件事想要勞煩您呢。”
“哦,何事讓七姑娘如此愁眉不展?七姑娘不妨說出來聽聽,在下若能幫忙,定會鼎力相助。”韓和林好奇的問。
在他心中,好像沒有七朵解決不了的問題。
而今日七朵不但有煩心事,而且這事還需要他來解決,不由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來。
七朵道了謝之後,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韓掌櫃,請問您大哥韓大家中最近是不是出了點兒小事?”
“是啊,七姑娘是如何知道這事?”韓和林再次好的問。
“不瞞韓掌櫃,韓大的六姨娘是我堂姐。”七朵說道。
“什麼?是你堂姐,以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過?”韓和林大驚。
對他那位花花公子大哥娶妾,他早就失去了關注的興趣,所以本不知六姨娘到底是何許人。
就算到現在,他都沒見過六姨娘長什麼模樣。
但大哥被六姨娘刺傷一事,他倒聽說了。
“呵呵,韓掌櫃,堂姐做人家妾室,又不是什麼彩的事兒,我哪兒好意思說起呢。”七朵笑得無奈。
韓和林輕輕點頭,明白七朵的心。
他眉頭輕皺了下,問,“七姑娘,不知你想我如何幫你?”
“韓掌櫃,相信你也明白,我堂姐刺傷韓大那只是誤傷,並非有意,罪不至死。”七朵道。
“七姑娘,你放心,我們家老爺子已經對縣令說了,不追究六姨娘傷人之罪。”韓和林安。
“韓掌櫃,那您也應該知道一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不要說對於普通的人家,就算是對咱們縣城這些有錢人家,恐怕也不是小數吧。如今讓我堂姐家賠一千兩銀子,這和死人有何區別呢?
韓家在桐林縣可是赫赫有名的,外面人都說韓老爺子與韓老夫人是心地仁善之人,但今日只因一件小事卻要將我堂姐向死路,再說了,堂姐剛生了孩子,對韓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事要是在縣城裡傳開,到時恐怕也會損了韓家的面。我就是有些不明白,韓老爺子韓老夫人像菩薩一樣仁慈的人,爲何會對一個弱子不依不饒呢?”七朵反問。
這句話明著是擡舉了韓家,但實際也上諷了韓家仗勢欺人。
韓和林面一熱。
七朵話雖有諷刺,卻十分有道理,他心裡明白得很。
對於三桃這件事,其實他也曾勸過父母,說大哥無事,這件就算了,莫要鬧得這樣大,到時讓韓家爲別人口中的笑話。
但奈何大嫂鬧騰得厲害,又讓何家人進來摻和,所以事就鬧到了今天這地步。
“唉,七姑娘,我十分想幫你,但我真的無能爲力。”韓和林搖頭,在七朵失之時,他又道,“不過,有一個人,說不定能幫你。”
男人太強勢又如何,這一生他的女人不怕他就行;女人太嬌弱又怎樣,這輩子她的男人喜歡她就好。林若水,大夫之女,相貌普通,誰知一心出嫁從夫的她,卻被一封休書給趕出將軍府。她以爲,這輩子與石毅無緣再見,哪裡曉得,她順手救起的重傷男子,竟是她的前夫。若不是指腹爲婚,她不曾想要高攀,更別說她早已是這男人的下堂妻,可他竟敢厚顏說要娶她當小妾,還霸道地強逼她跟他回將軍府。林若水知道,他早忘了她是誰,畢竟洞房那一夜,不過是匆匆一瞥。誰知道,她前腳才逃,石毅這男人後腳就追上來了,看著她手裡的休書,他冷漠地說他不曾下過休書,再說有休書又如何?他石毅偏偏就娶定她了。她,林若水,是他名媒正娶,八大花轎擡進將軍府的娘子,這輩子,她只能乖乖當他的將軍夫人,休妻?不可能!
身份遭人取代,孩子生死不明?她葉蓁,會讓這群人付出代價。世人只知云公子舉世無雙,卻無人知道她是女扮男裝。入宮撩太子,虐渣爹毒妹,樣樣精通,沒有一個拉下。…
葉珍珍成了靖王齊宥的通房丫頭,所有人都說她出身太低,王爺早晚會膩了她。某小廝:珍珍別怕,等王爺膩了你,就把你賞給我做媳婦!某侍衛:珍珍,等王爺不要你,我想養你一輩子!珍珍翻了翻白眼:她有的是銀子,等王爺膩了她,她就自己贖身,出去買鋪子當包租…
柳枕清是大周朝歷史上臭名昭著的權臣。傳聞他心狠手辣,禍亂朝綱,拿小皇帝當傀儡,有不臣之心。然老天有眼,最終柳枕清被一箭穿心,慘死龍庭之上。沒人算得清他到底做了多少孽,只知道哪怕死后也有苦主夜半挖開他的墳墓,將其挫骨揚灰。死后,柳枕清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