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所以,你倆要多?”
“咳咳……我們……來千毒谷,不是為了買此藥來的……咳咳……”慕之明出簪纓世家,家訓嚴苛,就是最年意氣的時候都不曾去過歌舞坊,怎知江湖中人如此真,這種藥能明正大地擺在明面上賣,他雖努力克制著聲音的平靜,還是仍不住用輕咳掩飾尷尬和害。
“那你倆到底來干什麼的?”男子不解。
慕之明簡言意駭,寥寥數語將自己的況說清楚。
男子聽過后‘嘶’了一聲:“什麼?寒蝎毒?奇也怪也,此毒確實出自我們谷,我們谷一直對外宣稱此毒無解,吞服必死,我也從未聽說過你這種況,那你倆在此靜候,我去稟告下谷主,看看如何說。”
“有勞。”慕之明抱拳。
男子離去,四周突然安靜下來,只有慕之明和顧赫炎兩人。
而那名為‘催散’的藥,還悉數擺在桌上。
慕之明仍覺得有些不自在,輕咳了兩聲。
顧赫炎蹙眉:“嗓子不舒服嗎?”
“不是,沒有不舒服。”慕之明連忙道。
與顧赫炎說上話以后,慕之明就沒那麼窘迫了,他笑著調侃道:“其實千毒谷制此藥,有其道理,自古字最難解,勾人心魂,磨人心智,何嘗不是毒的一種?”
顧赫炎點點頭,贊同道:“嗯。”
話說至此,慕之明好奇地看向桌上的藥,見其末、藥丸、藥膏皆暗紅,帶著奇特的香味。
知道此藥藥效后,慕之明自然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與顧赫炎的床笫之歡。
除了房那次,之后顧赫炎再未要狠他。
從來都是先把他伺候舒服了,自己再發泄出來,也不討第二次。
雖顧赫炎不說,但慕之明知道顧赫炎是怕累到他。
兩次中毒和先前的肺疾復發讓慕之明的變得虛弱不。
而剛才那名男子說。
服用此藥,不覺疲憊。
若是自己能讓顧赫炎盡興一次……
“你在想什麼?”顧赫炎的聲音突然響起。
慕之明回過神來,彎眸笑了笑:“就是覺得那藥膏的盒蓋,做工有趣的。”
正此時,男子回來,對慕之明道:“我們谷主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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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吊腳樓,慕之明和顧赫炎跟著男子往寨子深走去,三人行至一座小巧雕花致的木樓前停步,有數名守衛檢查了兩人的,沒收了匕首和刀劍后,這才允許兩人進樓。
樓,紫纏的輕紗幔帳懸于木梁,用一座巨大的竹子屏風隔出閣和外室,外室鋪著毯,毯上置著梨木案桌長椅,瞧起來應當是會客所用。一名姿婀娜的紫子正站在窗邊,懷里抱著一個簸箕,簸箕里全是不知名的已被曬干的花,皺眉低著頭挑揀著干花,里發出煩躁的‘嘖嘖’聲,似乎相當嫌棄那些干花。
“谷主。”男子道,“人帶來了。”
曲千凝抬頭看了過來。
目掃視一圈,放下手里的簸箕,問:“是哪個中了寒蝎毒還沒死的?”
慕之明上前一步,作揖行禮:“拜見谷主。”
“哦,就是你啊。”曲千凝走到慕之明面前,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蠻狠地將其拽到案桌旁,慕之明踉蹌一步,立刻不耐煩地說:“別磨磨唧唧的,趕給我過來。”
案桌上置著一個盛著澄清的木碗,曲千凝也不過多廢話,拉起慕之明的手放在碗上,又從腰間出一枚銀針,毫不猶豫地往慕之明指尖扎去,直接將慕之明的指尖扎出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