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句話,郝仁這才推開微微關著的房門,走進了裡面,一進來,裡面就是草藥的味道,就連房間裡也擺滿了不張庭在山上採摘下來的藥草。
“小庭,你昨天不是說有事要我幫忙嗎,是什麼事?”郝貴站在門口不遠的地方,看著裡面忙碌的張庭問。
他之所以站這麼遠,那是因爲他知道里面的所有東西都是張庭費盡心思,吃盡苦頭存下來的,而且裡面都是救命的藥材,就擔心自己不小心到什麼,要是這些藥材有什麼閃失,別說張庭會難過,他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張庭聽到他這句話,這才記起自己昨天好像真的有提讓他今天早點回來的話,放下手上的活之後,張庭認真對站他道,“是這樣子的,我昨天跟劉公子談了一筆生意,他要我們給他兩千瓶的,我暫時答應給他五百瓶了,你看看能不能找個人跟你一塊去這四周的村落裡收收什麼的,能收到多算多。”
郝仁聽完張庭這句話之後,點了下頭,“行,沒問題,這件事包在我上。”
張庭送著他出了小庫房,見他開始收拾著出門的東西,又叮囑了他幾句,“出門的時候小心一點,早一點回來,別在外面逗留太晚了,我在家裡做好晚飯等著你回來吃。”
己經收拾好東西,正準備離開的郝仁聽到張庭這句話,頓時心裡暖暖的,此時他們二人相送的場景,總給他一種當年自己爹出門時,娘送爹的那種場景,想到這裡,郝仁那張黝黑的臉上頓時出了害的紅暈。
“你要不要找郝青山跟你一塊出門。”張庭見他一個人去借牛車,擔心他一個人會不會忙不過來,於是給他提出了這個提議。
郝仁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青山大哥現在幫著咱們家乾田活,就讓他在那裡做著吧,這收的事,我一個人幹也沒問題。”
張庭見他這麼說了,也就不再說什麼,點了下頭,目送著他出了郝家門口,眼見他的影越來越遠了,張庭還是站在家門口看著,一直到他的影消失了,張庭這才轉進了家門裡。
接下來,張庭又轉投進了小庫房裡,又是弄了好長一段時間纔出來。
到了日落西山的時候,郝青山等人扛著鋤頭等工回到了郝家的院子,張庭看他們一個個熱得滿臉大汗,心裡過意不去,又讓郝義去了廚房,把專門熬給家裡人喝的花水給拿了出來,讓大夥解解。
另一頭,郝貴自從上午給村民們發了工錢之後,就喜歡上了發工錢這件事,這不,一看到那些村民們又來了,郝貴又來到張庭邊,低聲求著張庭可以把發工錢的這件事給他。
張庭對於郝貴這麼樂於做這件事到高興,二話沒說,也就答應了他這個要求,“行啊,那給他們發工錢的這件事就給你了。”
一邊站著的郝義聽到他們二人的對話,立即就挑了下眉,著張庭說,“張庭姐姐,你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給郝貴去做,要是他發多了,那咱們家裡不是要吃虧了嗎?”
郝貴聽到自家二哥這句話,頓時就嘟起了,一臉不樂的看著郝義道,“二哥,你也太小看人家了吧,人家哪裡有像你說的這麼沒用,上午的時候,我就幫張庭姐姐給他們發工錢了呀,我也沒有發錯,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張庭姐姐呀。”
郝義聽到郝貴這句話,立即睜大了眼珠子朝張庭這邊看過來,還沒等他開口詢問,就己經聽到張庭回答了,“沒錯,上午的時候也是郝貴幫我的,所以,你不用擔心郝貴會給他們算多工錢,郝貴的算估計連你都比不過他呢。”
跟郝貴呆久了,張庭發現這個小傢伙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他雖然不讀書,但是對數字這方面的東西卻是非常敏,只要教一下他,郝貴立馬就記住了。
郝義睜著一雙吃驚的眼珠子看著自己這個弟弟,“三弟,想不到啊,這才幾天沒跟你一塊玩了,你居然會算錢了。”
郝貴聽到自家二哥的誇獎,立即了膛,擡高著下對郝義道,“那是當然了,二哥,你別小看你弟弟我了,以後,我一定會爲咱們村子裡最大地主的。”
站在這裡的人都沒有想到,有一天,郝貴的這句話真的真了,當然了,這都是後面的事了。
此時,郝貴自從得了自家二哥的同意之後,立即提著張庭提前準備好的銅板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院子裡的村民們一看到走出來的是郝貴,大夥的腦海裡就不想起了今天上午就是這個小傢伙給他們發的工錢,本來他們還有點幸災樂禍著,這個小子會不會給他們多算點工錢,哪裡想到,拿到他們手上的工錢不多不,正是他們應得的那份。也正是因爲這件事,大夥眼裡都不敢對郝貴這個小傢伙看輕了。
“各位叔叔們,今天又是我來給你發工錢了,還是老規距,大夥排好隊,一個個上來拿你們的工錢。”小小年紀的郝貴一臉老的對著在場村民們說道。
這個模樣的郝貴讓這些村民們看著,心裡忍不住生出了羨慕,心道,郝家的這四個孩子雖然小小年紀就沒有了父母,但是一個個卻都爭氣的很,哪裡像他們的孩子們,現在這個時候不定在外面狗的呢。
發完了工錢,大夥領著自己應得的二十文錢,高高興興的辭別了郝家衆人,揣著工錢興匆匆的回家去了。
此時,院子裡只留下郝青山跟王大娃兩兄弟三人,郝青山關心的向張庭詢問了下昨天的事,“弟妹,你們這裡昨天沒發生什麼事吧?”
對於人家的好意,張庭當然是高興接了,笑著回答道,“沒事,就是城裡那邊的賈府發生了一點事,不過現在己經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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