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背了大量的裝備,所以我們走得很慢。到了紅果藤那片山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我和虎子在紅果藤的北側挖山坡,整理出來一塊三十平米的空地,老陳和林素素也沒閑著,尤其是老陳,一直在開石頭,把礙事的石頭全打開了,然后在坡的下面磊了一堵墻。
天黑的時候,我們把場地整理了出來,就在我們搭建帳篷的時候,宮晴醒了。
坐起來發現自己不在藤椅里面,便看看四周說:“這是什麼地方?”
我用手一指說:“你往南看。你不是喜歡吃紅果嗎?我們干脆就搬到這紅果藤來了,這里全是紅果。”
宮晴站了起來,然后借著余暉鉆進了紅果藤下,從里面摘了一個最大的紅果出來,張大塞到了里。閉上眼,開始吞咽紅果。最后睜開眼嗯了一聲說:“真甜啊!”
我們把帳篷搭建起來的時候,天也就徹底黑了下來。我們開始準備食,自然,我們去摘了一些紅果回來,慢慢地放到了桌子上。
老陳說:“這東西吃了就真的不認識路了嗎?我想試試。”
我說:“林素素,宮晴,你倆也可以吃,今天我和虎子值班。你們三個吃完之后覺一下那種愉悅。”
宮晴說:“我早就覺到了,這種果子吃完了會讓人特別開心。好像一下這世界變得無比好。”
老陳和林素素也拎了起來,每個人都吃了一顆。
吃完之后,老陳先是閉著眼,隨后他睜開眼,把果核吐在了手心里,然后抬著頭看著我們笑著說:“的確,我現在覺得一切都太好了,就連無恙丟了,我都沒有一點擔憂。這東西能讓人徹底的放松下來,并且給人一種愉悅。”
林素素說:“現在就算是有人給我一刀,我覺得我都不會覺得痛苦。這東西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
我說:“副作用就是迷路,其它的副作用我還沒發現呢。”
虎子說:“明天我們有什麼行嗎?”
老陳說:“我們要表現出一種態度來。這樣,明天我們去伐木,為蓋房子做準備。虎子,你和驢子繼續挖地,弄出三間房的地盤來,我們要做一個打持久戰的準備。”
林素素說:“打持久戰?得多久?”
老陳說:“什麼時候把無恙和尸影救活,那才是我們離開的時候。”
宮晴說:“你們能把倆救活,是不是就意味著也能把我救活?”
老陳說:“那是自然啊!嚴格來說,你比他們還好營救的多,起碼你有一半時間是活著的。倆可是都死了。”
林素素說:“秦嵐可是要生產了,驢子不能一直陪著我們。要不這樣,驢子你要是惦記秦嵐,你就先回去,反正這里已經這樣了,有虎子在,我們不會有什麼問題。”
虎子說:“是啊驢子,這鬼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兒的,還沒個手機信號,秦嵐肯定惦記你啊!尤其是你快當爸爸了,你不能在這里陪我們了。你做的已經夠多了。”
老陳說:“是啊驢子,你回去吧。”
我說:“這時候走那就是逃兵啊!事沒有結果,我肯定不會回去的。事要是有結果了,也許我會帶秦嵐來這里生活,我倒是覺得這是個養老的好地方。老陳,你不覺得這里適合修煉嗎?沒有人打擾,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而且不是老,不會病,不會死。”
宮晴頻頻點頭說:“是啊,你們反正能自由出去,想出去就出去,想進來就進來。我在這里就像是坐牢,你們不一樣,這里對于你們來說,那就是世外桃源啊!”
林素素點點頭說:“是啊老陳,這里對于我們來說的確是世外桃源。你早就說在企業干夠了,不想再干那些庸俗的事了,何不就此機會,我們搬過來呢?你說呢?在這大山里,可以永遠活下去,豈不是很嗎?”
老陳擺著手說:“事不會那麼簡單的,這里為什麼會這樣?待久了就怕有什麼后癥我們也不清楚,我們還是要慎重一些為妙。”
虎子說:“我們先別想那麼多,不是要建房子嗎?我們干脆就開始修就好了,往大了修,最好修一棟別墅。”
林素素說:“修別墅,你有圖紙嗎?你會木匠嗎?你懂得勾定理嗎?”
虎子說:“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能不懂勾定理嗎?還有這木匠,我們不會,但是有人會啊!鐵柱兒會啊,我們把鐵柱兒喊來幫工不就可以了嗎?”
林素素說:“剛和人鬧掰,接著就人來幫工,這合適嗎?”
宮晴說:“我看合適的,他閑著也是閑著,我們不他,他整天就在谷閑逛,他也難。我們他來,是給他一次展示才能的機會。”
我說:“我覺得宮晴說的沒錯,我們可以去鐵柱兒,我覺得他不會拒絕的。咱們先整理土地,我估計在我們整理土地的時候,鐵柱兒會過來看進度的。”
虎子說:“他來了就把他抓住,不讓他走了。”
宮晴呵呵笑著說:“就是,你們就說是我說的,請他留下來幫我們修房子,他會留下來的。我覺得他會給我面子的,他雖然一直瞞著我什麼事,但是我能覺到,他還是很在乎我的。”
吃完了飯之后,我和虎子陪著宮晴閑聊,帳篷不大,我們只能在一起這先湊合著。不過看宮晴一點不介意,和我靠在一起,我們三個有說有笑。
老陳和林素素在旁邊睡著了,他倆什麼苦都吃過,本不在乎我們是不是聊天,能在帳篷里睡覺已經很不錯了,以前被困在地下,那氣多重啊,該睡也得睡。
到了十點鐘的時候,虎子說困了,就去旁邊睡了。虎子說早上三點鐘換我。
兩點半的時候,老陳起來了。
老陳坐在了我的旁邊說:“紅果的藥效過了,我又開始擔心起無恙和尸影了。”
我看看表說:“足足有六個小時的藥效。沒什麼別的反應吧?”
老陳說:“倒是沒有,這果子是個好東西,就和扎嗎啡一樣。”
宮晴說:“鐵柱兒以前給我帶的果子都是核桃那麼大的,他告訴我紅果就是那麼大,他為什麼騙我啊!”
我說:“他舍不得給你吃好的,好的都自己吃了唄。”
宮晴撇撇說:“這麼多,他吃得完嗎?今天我看到了,很多果子都了果干,果干就可以帶給我吃了啊,他從來沒給我帶過果干。”
我說:“那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宮晴說:“我覺得啊,這果子的事,鐵柱說了不算,他給我帶果子十有八九不是從這里摘的,而是釀酒的果子,他拿了幾個給我吃。”
老陳說:“你覺得鐵柱兒不由己,是嗎?有人控制他。”
宮晴說:“一定還有個人,這個人在控制鐵柱。鐵柱不敢違抗這個人的命令,不讓鐵柱給我帶紅果,鐵柱就不敢帶。”
我說:“那鐵柱為啥會給你帶大螃蟹呢?難道這人只在乎紅果嗎?大螃蟹不在乎嗎?”
宮晴說:“是啊,這紅果是不是有特殊的意義啊?或者有特殊的功效?我也不知道。”
老陳說:“我覺得啊,沒那麼玄,無非就是不同意給你吃這麼簡單,也許就是單純的不喜歡你。”
宮晴呵呵一笑說:“憑什麼不喜歡我?我又沒招惹。”
我喃喃道:“也許見到你得親自問問才行,我想,遲早是要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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