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工都準備好之后,沒有立即出發。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我們經過一晚上的思考,還是決定必須去打開這金棺。里面有妖怪,我倒是看看這妖怪是個什麼樣子。
我們都憋著一口氣,說心里話,什麼妖怪沒見過?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仨腦袋的,九個腦袋的,有尾的,會的,……。還在乎多你一個?
我們原路返回,還是黃天霸替我們帶路,我們很順利就到了墓道口,這時候我看看表,上午十一點。
我說:“吃完飯我們再進去吧。”
虎子把上的背包一放,說:“也行,我確實了。”
我們坐在帳篷里吃了午飯,然后帶上工往里走,兩個氣罐是在一輛小車上的,在臺階的時候需要一個人背著,到了下面水平面上,拉著走可就輕松多了。
我們三個都是大力不虧的人,尤其是虎子和老陳,四十多歲,平時的營養好,強力壯,負重前行就和玩兒一樣。
我們就這樣順順利利到了金棺前,四盞燈還亮著,我們帶了燈油添上,然后圍著金棺走了一圈。
虎子說:“仰著脖子干活不行,我們得搭個梯子。”
我說:“我扛著你。”
虎子說:“我一百八十斤,你扛得我嗎?”
我說:“你別小瞧我啊,我不比你力氣小。”
我蹲下,讓他坐在我的肩膀上,我就這樣把他扛起來了。
我笑著說:“這全自的梯子怎麼樣?”
虎子說:“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接下來虎子開始在上面切割,我扛著他就這樣一直站著,很快我就汗流浹背了。這不是扛不,這是正常的反應。
無恙給我汗,然后喂我喝水。
虎子不停地切割,大量的金水留下來,落在地上就像是拉稀一樣,弄得滿地都是。我在心里說,造孽啊!
老陳說:“驢子,堅持得住嗎?虎子可是不輕啊!”
我說:“你放心吧,我一點問題沒有。”
老陳說:“看你出不汗,堅持不住的話,我替你。”
我說:“我沒問題。”
黃天霸這時候爬上了金棺的頂部,蹲在上面看著虎子在切割。
這黃天霸算是真正的通人了,它看得聚會神,看得津津有味。
黃金熔點比鐵低得多,只有鐵的三分之二,所以切割起來非常快。我們只用了三十分鐘,就圍著金棺切割了一圈,這棺蓋也就開了。
我把虎子放下來,他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之后,摘了眼鏡直接扔到了地上,他拍拍我肩膀說:“驢子,你可以啊!我可是一百八十斤,你馱著我半小時,你這和腰不錯啊!”
我說:“小菜一碟。”
虎子把焊槍的管子纏在了小車上,然后把小車拉到了一旁。他拿起撬杠說:“撬吧。”
老陳也拿著撬杠說:“驢子,你休息一下,我和虎子就能撬開。”
我和無恙在一旁看著,倆人一左一右,用撬杠往下一點點挪,也就是三分鐘,這棺蓋啪啦一聲就落在了地上。
我們四個一起往上爬,上去之后都蹲在了棺材的四角上。
我往棺材里一看,在棺材里注滿了明的,看起來像是水但是又有些粘稠。應該是用來給尸防腐的。
這里面也沒有怪,在棺材底部,躺著一個安詳的異族子,看起來像是阿拉伯人或者是波斯人,反正我是分不太清楚,不夠好看的。
虎子說:“這是怪嗎?”
虎子想手去那。
老陳說:“虎子,小心是硫酸!”
虎子說:“什麼硫酸?沒看用來泡尸的嗎?硫酸的話,別說是尸,棺材都爛了。”
虎子把手到了,表面竟然塌陷了下去,這并不是水一樣的,它比水要更粘稠。
虎子把手往上抬,這竟然粘在了他的手上,被他帶起來,但是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啪嗒一聲又落了下去。這表面了起來。
虎子看看手說:“一點不沾手,像是果凍!”
不過很明顯,剛才虎子切割棺蓋的時候,是有金水流進來的,沉了棺底。這時候在底部周圍,有很多的金水凝固。這東西確實是,是比較粘稠的。
我把手進去了下,涼涼的。然后我抓了一把,很,本抓不住。
我開始往上抬手,我覺到了粘,但是不沾手,手抬起來十厘米左右,就和這分開了。我看看手,聞聞氣味,沒有任何氣味。
無恙說:“這不是怪,這像是一個王啊!難道真的是埃及王?”
我說:“看服是唐朝時候長安款的,我覺得這是從長安而來的異族名媛吧。”
老陳說:“那時候長安有很多異族子,都來這世界的中心混飯吃,很明顯,這個混得不錯,但是怎麼死了呢?死后還埋在了這個地方。”
黃天霸趴在我的頭頂上,著脖子看里面的人。它可能沒有意識到有存在,竟然直接就跳了下去。
這一下去可不好,它直接就被困在了里,越掙扎,越下沉。
還好我手疾眼快,直接抓住了它的脖子,把它拽了出來。它嚇壞了,直接躲到了我的肩膀上,又趴在了我的頭上。
虎子說:“老陳,怎麼弄?”
老陳說:“好整,你從棺材下面開個孔,讓這自己流出來。流出來,這尸不就出來了嗎?到時候驢子該游街就游街,反正我對游街沒什麼興趣。”
虎子說:“了,用那小車推著游街,驢子,到時候你要是不嫌丟人你就自己推著去游街吧。”
我們幾個從上面下來,虎子拿起氣槍,蹲在地上很快就切割出來一個口。口是切割出來了,但是就是不出來。我們蹲在下面往里看,這就像是有一層皮一樣擋在了那里。
虎子把手進去往外一掏,這就算是破了防,順著這個開始往外流。我們眼瞅著這從棺材里流出來。
但是出來之后不是一灘,而是開始堆積,就像是在塑造一個人的形象一樣,竟然越來越高,最后形了一個人的樣子。
這人的樣子,就是棺材里那人的翻版,只不過,他是明的,有鼻子,有眼睛,上該有的零件一樣都不。但很明顯,這不是一個人。這竟然就是怪本。
本來慢慢的一棺材的,流出來之后,到了一個人大小。
我這才意識到這是個什麼東西,我說:“老陳,虎子,這是太歲。”
虎子說:“這是太歲了啊!”
老陳這時候直接就把繩子拿出來了,一扔,一個繩套就把這太歲給套住了。他用力一拉,繩子拉了,把太歲捆了起來。
但是這太歲竟然手抓住了繩子,很輕松就把繩子從里拉了出來。這樣一來,它的可就直接拉斷了,但是沒關系。繩子從里經過的瞬間,又結合在了一起。就像是刀斷水一樣的效果。
無恙說:“驢子叔,這東西你見過嗎?”
我說:“第一次見到,這次還真的是大開眼界了。以前見到的都是有有的,這次這個不同,這就是一團膠水兒。”
虎子說:“太歲,你騙我們把你放出來,啥意思啊?”
太歲張要說話,但是它并沒有嚨,它有的只是一個人的樣子。
不過它的確是有思想的,它左右看看,然后指著地上的黃金,雙手出來。這就是雙手奉上的意思。
我說:“你的靈魂出自棺材里的,是嗎?”
開始點頭,然后一步步走到了棺材前面,然后一手,把手放在了棺材上,的就像是鼻涕一樣在了棺材上,然后爬到了棺材里。出來的時候,它竟然三百六十度包裹著尸出來了。
太歲在外面,尸在里面,就像是給尸裹了一層明的膠皮。這樣一來,尸大了一圈。
尸在太歲包裹著,毫無生機。很明顯,尸是死了,不可能再復活。尸的靈魂轉移到了太歲,太歲有了靈魂之后,了現在的樣子。
無恙說:“驢子叔,接下來怎麼辦?”
我說:“太歲,你想做什麼?”
太歲這時候從尸上游離下來,尸直接癱倒在地。這太歲竟然轉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我大聲說:“你別走。”
它真的停下來了,沒有轉,就來了個轉換,后背變前面了,臉也從后腦勺上出來,它看看我之后,再次轉換,繼續朝著外面走去。
我們四個互相看看,哪里還顧得上地上的金子啊,我們快速追了出去。
它在前面跑,我們在后面追,一直就追到了外面。出了墓道口之后,我轉再看山坡上的紅果藤,已經全部枯萎。我知道,已經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