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順利到了家里,這才驚魂初定,現在想想都有了后怕,這要是真的打起來了,無恙幾乎百分百要完。無恙要是完了,老陳可就失去理了,估計老命不保。
我和虎子連滾帶爬跑出來,哪里還有臉回來啊!
我說:“今天太危險了。還好有驚無險。”
無恙卻笑著說:“太刺激了,想不到還有那種影子人。而且,那些尸真的都復活了,吳啟航竟然是那座塔,這一切都太刺激了,刺激!”
老陳說:“嚴格來說,吳啟航是被那座塔控制的,他并不是那座塔本。說白了,吳啟航死了,那座塔還在。那座塔可以找另外一個替,在這里任何一尸都可以為那座塔的替。”
虎子說:“你說這些有啥用,現在問題是,吳啟航那小子和我們攤牌了,要和我們魚死網破。”
老陳擺著手說:“現在不是我們怕他,而是他很怕我們。他其實最不想和我們拼命,他現在很怕節外生枝。”
我說:“老陳,你覺得塔下面真的有種子嗎?”
老陳說:“我就是說的啊,我在詐吳啟航,你沒發現他不抗詐嗎?這小子心里有鬼。”
虎子說:“還真的有可能,那就太可怕了,你想想,要是這東西弄得滿都是,那天上飄著的可就全是人了。這東西統治世界,那是分分鐘的事啊,他們占領的地盤,人類再也沒有辦法涉足。”
林素素給我們倒了水,秦嵐也出來了。我們這才和倆說了一下在死人谷中心發生的事。
林素素說:“誰能想到,吳啟航竟然是幕后主謀,這麼說,就是他想害驢子。”
秦嵐說:“是啊,人心難測,吸取教訓。以后在關鍵時候要對任何人保持懷疑。”
虎子說:“現在問題是,我們在地下本打不過,怎麼辦?”
我說:“還真的要去找波斯人了,看看波斯人這麼多年是怎麼和這搖錢塔和睦相的。這波斯人又是怎麼沒事的呢?這波斯人難道有什麼特異功能?”
老陳說:“十有八九是養了太歲啊,這波斯人對養太歲很在行。”
接下來,無恙開始給林素素和秦嵐、宮晴講地宮的奇聞,表到位,語氣夸張,是個不錯的段子手。
我則坐在一旁,靠在躺椅里面閉目養神。
躺了一會兒,我突然說:“想喝酒了,餃子就酒。”
虎子說:“那包吧,豬白菜的大蒸餃,今天我們多喝點驚。”
想吃餃子的念頭是突然起來的,這很奇怪,我是怎麼突然就想吃餃子的呢?人能覺到,但是又是怎麼明確地知道自己想吃餃子而不是春餅呢?難道和有什麼不同嗎?這是個很復雜的科學問題,我想,任何科學家都解釋不清楚一個人了,是什麼特定條件讓人有想吃餃子的念頭。
這天我喝了不酒,喝得迷迷糊糊,回屋到頭就睡。
第二天上午六點鐘準時起床,去菜地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早飯就弄好了。
我們商量好,今天去南邊找波斯人。
老陳不愿意帶著無恙,但是無恙這孩子非要跟著去,不讓去就要哭。一個勁兒抓著我的胳膊不讓我走,說:“驢子叔,你對我最好了,你帶上我吧。”
孩子可憐,我實在是不忍心。
老陳在一旁說:“驢子,別管,讓作。無恙,我告訴你一個事實,人不作就不會死!我們不是去度假,我們是去冒險的。”
無恙說:“波斯人有啥可怕的?”
老陳說:“波斯人不是普通人,你沒見到那太歲嗎?那些太歲都是波斯人養的,能把太歲養那樣,你覺得波斯人不可怕嗎?是敵是友還不一定呢,但是我負責任的告訴你,不太可能是我們的朋友。”
虎子說:“無恙,等啥時候去好玩的地方,虎子叔帶著你。比如咱也出國去賺賺,你會外國鳥語,你給我當翻譯啊!”
無恙說:“我就想跟著去找波斯人,驢子叔,你帶我去嘛,我不想在家,我在家待不住。”
我實在是狠不下心,我說:“老陳,虎子,帶去吧,我負責安全。”
老陳說:“孩子不能慣著,會慣出病來。”
虎子說:“老陳,波斯人再壞他也是人,無緣無故不會對我們下手的吧。”
老陳說:“我們擋了人家財路了,我們不出現,一千年的金子可都在人家手里了,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兒下葬,用金棺,周圍堆滿了金子。我們出現,以后這金子起碼要分我們一半,他們能甘心嗎?”
虎子說:“一千年,得多金子啊!”
老陳說:“金子多可以囤積起來,發放到全世界,也就沒多了。金子是實用金屬,可以做裝飾,可以用作工業。用量特別大,說白了,多金子都不夠用的。金子這不上銹的屬別的金屬就比不了,要是汽車的蒙皮用黃金來做,你說還會銹穿嗎?”
虎子說:“那得老鼻子錢了,不過有所值啊,比如一個車皮關鍵容易上銹的地方用黃金打造,車壞了,這東西是可以拆下來賣錢的啊,比如打造一個眉的手工需要五百,眉十萬。我們把車開報廢了,這個眉豈不是價值九萬九千五嗎?”
我說:“何止啊,你忘了黃金保值的屬了。這不是消耗品,我覺得一輛車開十年之后,這眉起碼價值十三萬,黃金隨著通貨膨脹,它會漲價啊!這樣看的話,黃金打造汽車,是最實惠的了。現在唯一的難題是黃金太了,這麼干,估計資源會很快枯竭,找不到這麼多金子啊!”
老陳說:“現在有了啊,黃金儲備到一定程度,用在工業上絕對歡迎。因為黃金做的汽車買的時候貴,開報廢的時候,也就損失個發機錢,也許,這輛車到最后還能賺錢呢。”
虎子說:“我估計賊會盯上汽車。”
老陳說:“我們討論的是黃金在工業上的價值現。”
我看著無恙說:“這次你在家呆著,下次帶你去。你也聽到了,多可怕啊,人只要一看到錢,那就不是人了,那就變魔了,知道嗎?我們確實擋了別人財路。”
無恙說:“這麼說的話,這一家子波斯人肯定有的是錢啊,他們要這麼多錢干嘛呀!我得去看看,驢子叔,你不帶著我去,我就不讓你走。”
秦嵐說:“帶孩子去吧,也讓無恙開開眼界。”
林素素說:“我也覺得沒那麼嚴重,波斯人再不濟那也是人,人總不能見到人就起殺心啊。戰爭之外,同類相殘的事,不是大概率事件。”
無恙可憐地看著老陳說:“爸爸,求求你了,帶我去吧,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以后我肯定都聽你的。”
老陳哼了一聲說:“都是你們慣的,這孩子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無恙頓時笑了。
我說:“松開吧,別拉著了,我們走吧。”
我們一直順著山坡往南走,沒有進林子。就這樣一直走到了南邊的絕壁之下。到了這里之后,我們有些犯愁了。
要是這下面有大墓,我們能很容易找到。但是這里不是大墓,這里有個暗道,這暗道可就難找了。
虎子說:“老陳,他們肯定得出來進去的啊,肯定有痕跡啊,這麼難找嗎?”
老陳說:“不太好找,不過只要這個暗道存在,我們總是能找到的。”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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