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梁驚弦的話,男人明顯愣了一下,接著,他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冷笑。
深深的看了梁驚弦一眼過后,他才緩緩開口說道:“看起來你還是不太清楚自己的境啊。”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雖然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但總有人會出手的。”
“你若是不配合的話,就算是我也本保不住你的命。”
“你現在該做的,只是回答我的問題而已。”
“你,本沒有提條件的資本。”
冰冷的聲音落下的瞬間,能夠清晰的應到殺機涌,男人死死的盯著梁驚弦,眼中寒意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越發的濃稠了。
面對如此狀況,梁驚弦卻只是笑了笑,他深深的看了眼面前的男人,笑著說道:“別張。”
“我就是隨口問一句而已,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直接告訴你不就得了。”
反正,你們已經暴了一些問題。
梁驚弦在心底暗自加上了一句。
聽到梁驚弦的話,男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后他的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淡淡的道:“你倒是有些意思。”
“行,那就說吧。”
“我們約在公墓見面,但不見到我,他是絕對不會出來的。”?
“你們之間彼此追逐了這麼久,你應該很清楚他的反偵查意識到底有多強。”
男人的臉變了變,他并沒有著急開口,只是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梁驚弦,他在揣梁驚弦的意思。
思索片刻過后,男人說道:“你在這里等著,稍候我會給你答復。”
他起,直接走出了房間。
而梁驚弦則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坐姿,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事實上他倒是不怕對方不會釋放他。
那個男人對于他們而言明顯是非常的重要的,而現在梁驚弦并沒有展現出毫的問題,也因此,在黑魚工廠的眾人看來,梁驚弦的重要是絕對比不上那個男人的。
為了抓住那個男人,他們必定會做出相應的妥協,而如此一來,梁驚弦自然能夠獲得自由。
事實上現在梁驚弦完全可以直接打出去,但目前看來這完全沒有必要。
現在雖說已經掌握了一些這黑魚工廠的問題,但還無法確定這里到底是不是邪祟的大本營,若是貿然行的話極有可能會打草驚蛇,萬一那些邪祟轉移的話,鬼知道他們還能否找到那些東西。
現在梁驚弦能做的只有等。
等待夜幕的降臨。
夜幕降臨邪祟出,必然會牽大量的邪氣,他只需要著重關注黑魚工廠,便能夠墩頂這里到底是不是邪祟的大本營。
收回思緒,梁驚弦的目逐漸凝重了起來。
噠噠噠。
就在這個時候,腳步聲傳來。
房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正是剛剛的男人,而他的后還跟著幾個人。
男人揮手,后的人立即向前,來到梁驚弦面前后迅速為他松綁。
活了一下手腕,梁驚弦的目才落在了前方的男人上,他笑道:“這麼說,你們是打算相信我了?”
男人開口說道:“沒錯,我們愿意相信你,不過你還是要經歷些許的考驗的,如果晚上的時候你配合我們一同抓住了那個男人的話,我們就可以正式給你可以永遠居住在這附近的份,如果你沒有通過考驗的話。”
“呵。”
男人冷笑一聲,沒再繼續說下去,但是他的表已經證明了他心的真正想法。
梁驚弦見狀笑而不語。
一號給他的任務確實只是找到那些邪祟的大本營,但他還想要真正弄清楚那些邪是不是真的只是想要奪得龍璽。
所以他并不會貿然行。
一切等夜幕降臨吧。
梁驚弦重新被戴上了眼罩,在黑魚工廠的人的護送下,重新返回了幸福酒店。
黑魚工廠的人來得快走的更快,等摘下眼罩后,梁驚弦發現黑魚工廠的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是下午了。
距離秦湘和他約定的時間,已經沒剩幾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