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在危言聳聽!”韋夫人強裝鎮定道:“真以為我沒見過世面?騙子們的話我見多了,你這樣只能算最低級!”
其實心中也有些后怕。
但是礙于面子,本不可能現在跟阮茹曦低頭。
“好吧,既然你不信任我,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轉頭看向楚緹:“老板,我們進去了,沒有重要的事請不要打擾我。”
“好。”楚緹目送阮茹曦與同意治療的顧客進門。
“蔣夫人,您可以稍微等一下嗎?”阮茹曦說:“只要給我開一份方子的時間就好。”
“當然可以。”
蔣夫人直接在沙發上坐下,靜靜的看著房間里的人。
這里是貴賓室,以前只會有三兩個人在,突然間涌這麼多人,倒是有種不一樣的覺。
阮茹曦刷刷把藥方寫了下來。
“一共兩份,一份外敷,一份服。”阮茹曦說:“你們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店里抓藥,也可以問藥店醫生我這副方子是否可行。”
換句話說,完全不害怕被檢驗。
“醫生,外敷這份要怎麼做啊?”
“很簡單,在水里煮一個滾開,然后搗碎,全部敷在臉上。”解釋道:“可以先在臉上鋪一層紗布,這樣好清理。”
“一般況下,早晚各敷一次,明天這個獅虎再來你們就會看到效果,不過那個時候就需要換藥了。”說:“我希你們不要把這份藥方傳出去,不然的話,明天查到,我會把你們直接踢出去,如果沒有后續藥方,誰也不能痊愈。”
阮茹曦淡漠的神直接把眾人鎮住。
一開始確實有這些想法的人現在也不敢實施了。
萬一真的發生了怎麼辦?
這不就是貪小便宜吃大虧?
“來,都過來領方子吧。”
眾人拿完藥方之后一刻不停留,烏泱烏泱的沖出了貴賓室,完全沒有了所謂的貴夫人氣質。
不管有多錢,們也是人,是人就會有。
房間里只剩下與蔣夫人兩人。
“現在到我了。”坐到阮茹曦面前:“你是我最后的希,如果你也不可以的話,我這條命可以結束了。”
默默摘掉臉上的口罩,墨鏡,出一張慘不忍睹的臉。
從五上來看,蔣夫人絕對是個人。
可現在的臉上高高低低全是麻麻的小水泡,有的泛黃有的泛白,全臉幾乎沒有好地方。
這樣的一張臉絕對是集恐懼癥患者的地獄。
“你也看到了。”說:“我曾經因為這張臉哭過,鬧過,求過,全世界找人治病,可是沒有用。”
“你是不是覺得我非常的淡定?”
蔣夫人抬頭,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雖然被遮瑕霜遮蓋,但是仍舊能夠看出來有一圈淤青。
“我一心求死。”苦笑道:“可是保姆非要把我救下來,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們以為我能想通,其實我只是在找另外一個更好的時機而已!”
頂著這樣一張臉,誰還會有活下去的勇氣?
“別怕。”
阮茹曦說:“可以治療,你相信我好了。”
“只不過這一次用藥比較昂貴,希你有心理準備。”
蔣夫人黯淡的眼神泛起一彩。
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如此肯定的說可以治療。
“不就是錢,我有。”說:“你想要多要多!”
“不是給我,我不收任何費用。”
阮茹曦寫下三份藥方。
“這一份是外敷,這一份是外敷后涂臉的修復藥膏,這一份是服。”說:“你的問題這麼嚴重,所以需要外敷十二小時。”
“每一小時換一次藥。”接著解釋道:“前十二小時結束之后,后十二小時需要涂藥膏,也是每一小時涂一次。”
“對了,藥也有講究,你回去之后不能吃任何東西,也不能喝水,只能喝藥。”
“什麼?”
前兩個要求蔣夫人還能接,這最后一個完全不理解。
還是頭一次有人告訴應該這麼吃藥的。
不會很傷胃嗎?
“藥的特決定的。”說:“連續二十四小時,無論你是了還是了,都必須喝藥,把這一份藥全部煮完。”
給開的量不算大,正常喝水一樣絕對能喝完,只不過味道奇差,不知道蔣夫人能不能扛過去。
拿到藥方之后,蔣夫人才明白為什麼要說價格很貴。
上面有非常多的名貴藥材,而且注明了需要上品,否則功效大打折扣。
再加上用量非常大,這一天所需要的耗費竟然是第一份藥方的百倍。
可這畢竟是拿到的第一份藥方,意義完全不同。
“記住了,一定要按照我說的來,千萬不要忘記。”
“嗯,我一定謹遵醫囑!”
手里攥著藥方的蔣夫人眼含熱淚。
真的有救了!
阮茹曦笑了笑,安道:“別哭,眼淚的分對你的皮有害,千萬不要有事兒沒事兒就哭了。”
聽到這話,蔣夫人立刻用手抹掉自己的淚水。
“也別上手!”
無奈的笑了:“手上的細菌很多,你的皮如果染了這些七八糟的絕對要瘋了。”
蔣夫人嚇得馬上用酒巾消毒。
這些話還是第一次聽到。
“謝謝。”蔣夫人強忍眼淚:“你對我真好!”
……
出了容院,蔣夫人立刻差人去買藥材,要的藥材都是最好的,堅決不能在選材上出差錯。
全部弄好之后,回到家,鄭重其事的開始敷藥。
保姆看了一眼這一碗黑乎乎的藥膏,擔心道:“夫人,真的能行嗎?”
“你就直接給我敷上好了。”淡然道:“我這種況,再壞能壞到哪里去?”
就算最后真的失敗了,反正還是要死的,完全無所謂對錯。
保姆只好嘆息著把藥涂在臉上。
愿以為有錢人就沒有煩惱,如今看來,這麼有錢的人照樣會心力瘁。
藥剛上臉,立刻到一針刺一樣的疼,的整張臉都非常的疼,甚至還有一種灼燒。
這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