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無數的大臣與他對立，他本無力招架，只能憑著鐵鎮，但這到底不是長久之計，既然如此，鐘萃這才想讓他與大臣好好相，在中間有一些緩和，他也不會被得寸步難進，夜夜難眠。但現在不同了。

定定的看著他：“母妃知道你聰穎，你有自己的想法，母妃不該把自己的想法加諸在你的上，你應該有自己的判斷，自己學著去發號施令，去判斷大臣們的對錯，去尋找如何同這些大臣相的，母妃也知道你不是嗜殺之人，你的路還有很長，可以慢慢去尋找。”

“我們殿下是最厲害的。”

明靄自覺自己已經是一個小男子漢了，從他正式跟在父皇邊起，他就再也沒有在母妃面前哭過，現在平復下來，他頓時紅了臉頰，心中高興得，又忍不住輕輕點頭。

鐘萃在他小臉上親了親。

他小手把自己的臉給捂住：“母妃不能親兒臣了。”

鐘萃在他額頭輕輕點了點：“知道你現在長大了，不過你才多大，不過才幾歲呢，在母妃眼中自然還是小的。”

說著，鐘萃讓人送了水進來。

宮人們先前在外間，只聽里邊母子兩個哭了起來，在外邊急得很，水和熱茶早就備好了，正等著呢，一聽里邊傳喚，連忙把水給端了進去。

鐘萃如同從前一般，接了宮人遞來的帕子，親自給他過了小臉小手以后，又給他了膏脂，這才手給自己也了。

宮人們見兩位主子相與往日并沒有不同，貴妃娘娘也沒有生氣，都松了口氣。

因著前殿的事，今日到如今還沒有用晚食，鐘萃在他已經呱呱的肚子上看了眼，這才朝他們點頭：“人擺膳吧。”

“欸。”

鐘萃喝著茶水，朝明靄問著：“母妃問你，你如何會跟下下這種命令。”

鐘萃覺得奇怪，一向注重言行，從未當著他的面說過一個含著殺氣之的話，連置宮人都鮮他見到，太后娘娘更是寵著縱著，在這樣環境下長大的皇長子，如何會一開口便是一個殺字的。

明靄坐在母妃邊，也捧著水喝了兩口，晃著小，很是悠閑：“父皇說的。”

當今強盛果決，事干凈利落，對犯事、犯律令的員絕不維護，皇長子常常觀天子事，自然會學上幾分。

他還說，“大臣們走后，父皇還會跟我說一些話。說讓我看了之后要會去思考，對大臣們也不必客氣，他們要是敢以下犯上，砍了就是。”

鐘萃：“”

鐘萃心里十分惱怒，皇長子才多大，陛下怎麼能對他說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