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唯獨了郭睿。
朝中各個都是人,便都猜的到,郭睿另有安排。
今日金殿中都是熱鬧喜慶氛圍,本以為早朝到封賞就結束,卻沒想到天子再度讓大監宣旨:“許氏之許,嫻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崇勛啟秀……”(摘自百度)
殿中紛紛嘩然。
【呀呀呀!這是連婚期都定下了!】
【不枉我們史臺上了這麼多奏本,燒了這麼多高香,陛下終于開花了啊!】
【陛下這哪是立后啊,本是想念相爺了,所以讓相爺的妹妹主中宮。】
【都許驕/許,這種巧合肯定不是特意,走丟了無疑。】
【誒,有些想相爺了是怎麼回事啊?明明天天被相爺懟,怎麼忽然就想相爺了!】
【朝中沒有相爺,冷清了,今日,好像忽然又熱鬧了!】
【我打斷!我前后左右都在想相爺!】
【相爺的妹妹……該不會同相爺生得像吧……】
許昨日才回陋室,到走走看看,帶著葡萄給他說何是何,然后又吃了岑士做的飯菜,興得睡不著覺。
在床榻上翻來覆去,都睜著一雙眼睛,就是沒有睡意。
最后跑去養生湖畔看錦鯉,一直看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才回了屋中。
這一覺就睡到了晌午前后都未醒。
“小姐~小姐~”葡萄的聲音在屋外響起,許腦海里迷迷糊糊似是回到了早前早朝的時候一般,怏怏應道,“重啟中,別吵!”
言罷,手抓了被子將自己蓋住,裹起來,繼續呼呼大睡。
自蒼月起,葡萄就一直跟著,知曉這一句過后,肯定要睡過去,葡萄繼續道,“小姐,家中真的來了好多人,苑中都不下了……”
好多人?苑中都不下了?
許才從睡夢中坐起來,一幅睡眼惺忪的模樣,誰啊?這個時候來這里?
不上朝嗎?
但很快許搖了搖頭,反應過來,都不是相爺了,誰來這里啊?
許洗漱完,簡單換了裳便出了屋中,踱步從苑去了苑中,然后整個人忽然僵住!
葡萄說的一點都不夸張,苑中黑的一片,全是人!
上次陋室里這種盛況,還是宋卿源去梁城,在家中辦公的時候。
眼下,放眼去,環燕瘦,香鬢影,婀娜綽約,全是京中貴,國公府的孫,將軍府的兒,侯府的夫人,尚書府的侄……
眼花繚,仿佛誤百花叢中。
許驕終于明白葡萄說的,湖邊都停不下馬車了。
許驕額頭三道黑線,趕趁著沒人注意溜回了屋中去,換了正式明艷的裳,再心畫了一眼看去天然去修飾的妝。
聽到腳步聲,苑中紛紛轉眸朝看過來。都是家中打發來看許的,相爺過世,許家沒有男丁了,朝中誰都不好走,只能是家中眷走了。
許半蹲下,從地上溫和抱起岑小清,“有沒有摔倒?”
明艷人的面容上,澤微施,若渥丹。墨發青微微綰起,襯出纖腰窄窄,姿綽約,一雙明眸含水,一眼芳華。
這……這就是許?
【難怪了,這般姿倒是將京中貴都比下去了,不怪陛下去了趟西關,回來就要立后,同在一,旁人倒是失……】
【這樣的人胚子,看一眼便人印象深刻了去!】
【怎麼這麼好看?明日我也弄只貓去。】
【這……這怎麼同相爺一個模子刻出來?但又全然兩幅模樣?】
正好岑士喚了聲,“阿。”
許轉,清婉轉,“娘~”
黃昏過后,宋卿源剛回寢殿,大監便來了殿中。
宋卿源是讓大監每日都安排人去許那里,怕有顧及不到的時候,有人在也方便,宋卿源笑著問,“今日在忙什麼?”
大監嘆道,“陛下,今日京中一半的貴都去了相爺那里。”
宋卿源意外,但很快又反應過來,今日早朝上才宣讀了詔書,日后的中宮,早前又都未見過,恐怕都是去看許的。
許早前都是應付朝中的,眼下讓應付后宅之事,怕是要瘋。
宋卿源看向大監,“做什麼了?”
大監深吸一口氣,“相爺抱著岑小清,磕了一整天的瓜子兒……”
宋卿源沒忍住笑出聲來。
大監嘆道,“陛下,依奴家看,再過兩日,相爺只怕都忍不住。”
宋卿源笑了笑,是要給找些事做,否則不說三個半月,就多三天都要被瘋……
“讓沈凌來見朕。”宋卿源吩咐。
大監連忙去做。
大監一走,宋卿源腦海中勾勒出許驕抱著岑小清,磕一天瓜子的模樣,實在忍不住好笑,但剛笑過,又見大監回來。
“怎麼了?”這麼快,連寢殿都沒出。
大監道,“陛下,鴻臚寺卿邵大人來了。”
“老師?”宋卿源意外。
邵德水,“陛下,是蒼月東宮呈遞給陛下的信。”
柏靳?宋卿源詫異,從邵德水手中接過信函,的確是柏靳的字跡,上面寫著南順元帝陛下親啟。
宋卿源目短暫停留,而后拆信便讀,信的容不多,宋卿源很快看完,目落在一側的黃歷上,今日是六月初三……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沒寫這麼的章節啦~是不是今天就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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