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章(上)
翌日,姚舒從裴硯承的懷裏醒來。
窗外的正好,微微一,就酸痛得不行,尤其是小肚子傳來的異樣非常明顯。
“醒了?”裴硯承吻了下的額頭。
姚舒眼睛:“幾點了呀……”
“十點。”
“這麽晚了嗎,我睡了好久啊……”
“昨天你太累了,多睡一會兒也好。”
姚舒臉皮薄,被他這麽一說臉立即就紅了,拉起被子蒙住自己滾燙的臉頰。
因為這段時間裴硯承一直在國外,兩人已經許久沒有親,他就像是要把這幾月來的想念都傾注在昨天這一晚裏。
浴室鏡子前,落地窗前,梳妝臺麵,還有那座單人沙發上都留下了用力撐過的指痕。
直到最後,姚舒已經沒有了力氣站穩,像沒骨頭似的在男人的懷裏。而裴硯承隻是把抱過來,放到上坐著。
啞著嗓子,一遍遍地在耳邊說,我你。
想起昨晚,姚舒便得不行,躲在被子裏不肯出來。
裴硯承拉下的被子,再次俯抱著接吻。
眼看愈吻愈烈,就在姚舒以為他想再來一次的時候,裴硯承卻鬆開了。
他輕輕啄吻了下的:“乖,起床吧,今天不繼續了。待會兒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去做。”
姚舒勾著他的脖子,懵懵地問:“什麽事呀?”
“去民政局領證。”
“領證?!”姚舒倏地從床上坐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裴硯承的頭:“昨天糯糯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今天是你的二十歲生日,已經到了法定結婚年齡,正好可以把證領了。”
“可是、可是……”姚舒紅了臉,“可是我大學還沒畢業呢,現在就結婚是不是有點早?”
“不早,”裴硯承吻住,“糯糯,為了娶你,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姚舒看著他的眼睛,不知道說什麽。
其實心裏也想嫁給叔叔,但是從沒想過會這麽快。
看出的猶豫,裴硯承咬了下的小耳朵問:“糯糯是不想嫁給叔叔了?”
“不是的……”姚舒搖頭,憋了半天才低低說,“今天就去領證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而且我的那些證件也沒有帶在邊呀……”
裴硯承忽的笑了。
“放心,我早就準備好了。”
姚舒:“???”
稀裏糊塗的,姚舒便跟著裴硯承來到了民政局。
一個小時後,兩人拿著兩個紅本本出來了。看著上麵兩人相依的照片,有種恍然如夢的覺。
覺自己的人生突然就被按了加速鍵,昨天才答應叔叔的求婚,第二天居然把證都領好了。
從此以後,的婚姻狀態欄裏,就要變已婚了。
在愣神的功夫,裴硯承擁住,低聲問:“後悔嗎?”
姚舒靜默了片刻,搖了搖頭。
“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裴硯承說,“從現在開始,糯糯是我的妻子,我的家人了。”
這天,裴老爺子給姚舒辦了生日宴,準備了一桌的好菜。
兩人回到麓園老宅的時候,老爺子正坐在飯廳等他們。
看到裴硯承牽著小姑娘姍姍來遲,他的臉微微往下沉了沉:“你帶著小舒去哪兒了,說好的今天一起吃午飯,這都幾點了才回來?!”
裴硯承拉著姚舒坐下,語氣淡淡,“抱歉,帶去了一趟民政局,所以回來晚了。”
裴老爺子愣住。
三秒後,他驀地拍案而起,聲音頓時拔高了好幾個度。
“你說什麽??”
“民政局??!!”
“嗯,我帶姚舒去領證了。”
裴老爺子衝過來直接給了裴硯承一拳,指著他的鼻子罵。
“你還真是畜生啊!小舒才剛滿二十歲你就迫不及待地帶去領了證,你這是有多著急啊?晚一天都等不了了是嗎!!”
姚舒被嚇了一跳,站在裴硯承的後敢吭聲。
一個手抓著他的襯衫擺,低著頭,也不敢去看裴爺爺。
裴硯承結實挨了一拳,麵不改,隻是淡聲承認。
“是,晚一天都等不了了。”
客廳靜默了許久,裴老爺子怒氣衝衝地坐下,反複做著深呼吸,隨後瞥了他一眼,冷不防開口。
“拿來我看看。”
裴硯承稍頓,抬眸看向他。
裴老爺子:“我說,那個結婚證,拿過來讓我看看。”
裴硯承反應過來,將兩個紅本本遞了過去。
裴老爺子白他一眼,翻開。
照片上的兩人角帶著笑,兩個肩膀靠在一起。
看起來十分幸福的模樣。
看著看著,裴老爺子的眉目和了些,角也慢慢浮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
片刻後,他“啪”地合上紅本本,臉上又換上了那副沉的樣子,一本正經道:“以後你要是敢對小舒不好,讓一點點委屈,看我不打死你。”
裴硯承笑了:“我這輩子都不想糯糯委屈。”
-
姚舒過完生日沒多久,就到了一年一度的黎城國際電影節。
宋詩語主演的文藝電影《好想親吻你》一舉拿下本次電影節的最高獎,最佳影片項金琮獎。同時,宋詩語也憑借這部影片斬獲了最佳演員的頭銜。
頒獎典禮之後,劇組舉行了慶功酒會。
除了主創們和出品方,陳珂正和裴硯承作為影片的投資方也邀在,姚舒跟著裴硯承,也出席了這次的慶功宴。
盡管禮服高跟鞋等等裴硯承都已經替姚舒準備妥當,但畢竟這是第一次參加如此隆重的酒會,一路上都在憂心自己的妝發著是否得。
穿燕尾服的侍者將他們引宴會廳,隻見出席這次酒會的人無一不是香鬢影,優雅大方。
姚舒再次張了起來,挽著裴硯承的手指了,問道:“叔叔,我頭發應該沒有吧?”
“沒有,很。”
“那我臉上有沒有卡啊?”
“卡?”對於化妝語裴硯承不是很懂,問,“那是什麽。”
“卡就是……”
姚舒正想解釋,話到邊又不知道該怎麽描述。幹脆隨口說,“算了,說了叔叔也不懂,反正大概就是臉上很難看的意思。”
裴硯承看一眼,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半晌,才目平靜地開口:“糯糯沒有卡,很。”
聊天的那幾分鍾,宋詩語和陳珂正他們已經往這邊走了過來。
“承哥,你們終於來了,我等你們好久,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
裴硯承笑了笑說:“恭喜。”
姚舒站在旁邊點頭如搗蒜:“恭喜詩語姐獲得金琮獎最佳演員,替你開心!”
“謝謝啦。”宋詩語彎著眼睛笑,看了眼時間說,“就是徐洋一早就發消息說出發了,結果到現在都沒到。”
陳珂正:“我剛聯係到他了,他的車半路壞了,估計會晚點到。”
沒聊幾句,幾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執著酒杯過來,臉上堆滿了笑意。
“裴總您可算來了,我們可就等您呢。”
裴硯承微笑頷首,幾人握了手稍稍寒暄了幾句,便開始閑聊工作上的事,滿口的金融詞匯、市大盤。
宋詩語拉著姚舒的手,“小舒我們走,聽他們說話我頭都痛了。”
裴硯承幾乎是在姚舒剛轉就注意到了,抬眸看過來。
“去哪。”
宋詩語:“你們聊工作,我們孩子不興趣,我帶去吃甜品。幹嘛?小舒離開你一步你就不放心啊?”
裴硯承沒接話,看著姚舒叮囑。
“糯糯,別走太遠。”
姚舒乖巧點頭。
這邊的談話仍在繼續,幾位中間男人旁敲側擊地問:“聽說創銘集團正在籌備雲上灣的品牌宣傳片,我知道創銘用人並非都是用的是一線星,而是看中演員的氣質是否和品牌相符,這個宣傳片的主角是不是還沒著落啊?”
裴硯承抬手整理襯衫襟,微笑道:“確實。”
“這可不巧了嘛,我這邊正好有一個新人,長的漂亮氣質也很出眾。”
說著,中年男人招呼了一個年輕演員過來。
演員長相清純,看著年紀不大,長了一張初白月的臉。
揚起得的笑容,和裴硯承握手。
站在不遠甜品臺的姚舒目直直地向那邊,手裏的甜點一未。
矜貴的男人一裁剪得的西裝,站在一眾中年男人中間顯得很搶眼。
而那個演員正十分殷勤地給男人的酒杯裏倒酒,笑得像花兒一樣。
直到宋詩語拍了一下姚舒的肩,才拉回飄遠的思緒。
宋詩語:“那個演員蘇佳音,最近演了部校園劇漲多的。”
姚舒悶悶地“嗯”了聲。
宋詩語揶揄笑著:“怎麽?吃醋啦?”
“……才沒有呢。”姚舒低頭,匆忙挖了勺油往裏塞。
“還不承認呢。”宋詩語說,“你等著,我去把承哥給你過來。”
“哎,詩語姐——”
沒等姚舒開口,宋詩語已經踩著那雙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了過去。
不知道宋詩語說了什麽,裴硯承輕輕抬眼,看向這裏。
接著,便往這邊走了過來。
舉薦蘇佳音的中年男人趕給遞了個眼,恨鐵不鋼道:“還想不想要宣傳片主角了,還不趕把握機會!”
蘇佳音被吼得一愣,立馬反應過來,小跑著跟上去。
“裴、裴總!”
裴硯承腳步一頓,低頭,自己的手臂已經被人抓住了。
他皺了皺眉,不著痕跡收回手臂,避開的。
“裴總,我聽說您對馬很有研究,我手頭有部戲正好有涉及,想問問您有沒有空……”
“抱歉,我沒有時間。”
裴硯承說完,提步便離開。
蘇佳音一急,再次拉住了他的手臂,鼓起勇氣問:“那、請問裴總可不可以加個微信?”
男人的臉上已經有幾分不耐煩。
“不了。”
蘇佳音依舊不想鬆手,對自己的值向來十分自信。仰起臉,楚楚可憐道:“裴總,您是對我哪裏不滿意嗎?”
裴硯承的耐心終於告罄,閉了閉眼,不輕不重地落下一句話。
“你卡了。”
三秒後,蘇佳音整個人石化在原地。
裴硯承沒再給一個眼神,徑直離開。
這話的殺傷力太大,蘇佳音臉上一陣白一陣紅,趕從手包裏拿出化妝鏡照了照。補妝的間隙,的餘瞥見宋詩語,於是出聲住了。
“詩語姐,您剛剛說的小舒,是誰呀?為什麽裴總一聽的名字就走了。”
宋詩語輕飄飄說:“是裴總養的小孩兒。”
蘇佳音驚訝。
裴總不是單未婚嗎?
難道其實早就婚生子了?
扯著尷尬的笑容問:“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呀……孩子多大了?會走路了嗎?”
“孩子很大了呢,也會走路了,而且裴總把當心肝寶貝疼著的。”宋詩語笑著說,“所以你肯定是沒機會咯。”
而另一邊的私人休息室,“很大了的小孩兒”剛和男人纏纏綿綿地接完吻。
此時正著子坐在男人的上,一下一下玩著他的領帶。
男人毫不顧自己的領帶被弄皺,大手摟著的細腰,任由折騰著。
姚舒悶聲問:“叔叔覺得蘇佳音長得好看嗎?”
“這是誰。”
姚舒一頓,抬起頭:“蘇佳音啊,就是剛剛跟你說話那個演員呀。”
裴硯承這才恍然憶起。
姚舒無語:“人家剛才跟你聊了那麽久,你都沒記住什麽名字嗎?”
裴硯承搖了搖頭。
事實上,他這會兒連長什麽樣都已經記不清了,更別說是名字。
姚舒:“……”
姚舒今天的禮服是一件藕長,子相對保守,隻出一小截伶仃的脖子,背後綁著質的係帶,在腰部束勒出細腰。
裴硯承低頭,輕輕吻在的後頸。
手指從的蝴蝶骨一路緩緩向下,移至腰際,拆開係在後腰的白蝴蝶結。
姚舒驟然睜大眼睛,紅著臉說:“叔叔,不能在這裏的……”
“我知道。”裴硯承笑了,“蝴蝶結了,隻是幫你整理一下,你以為我要做什麽?”
沈小姐忙著吃飯,睡覺,教渣渣如何做人!薄先生忙著撩沈小姐,撩沈小姐,還是撩沈小姐!“不都說薄執行長清心寡慾謙謙君子不近女色嗎?”薄先生眯著眼睛靠在沙發上,動作清閒又優雅,“乖,叫老公。”薄太太扶額,看著那張禁慾的臉,忽然就想起了剛剛沙發上的風起雲湧——那種明明冷冰冰卻又對她欲罷不能的樣......
宋煜對樂知時有三個要求: 在外不能叫哥哥 不能一起行動 不能讓別人知道你住我家 樂知時一直乖乖遵守,在校就是陌生人。開學典禮上,他突發過敏性哮喘倒地,當晚,校園貼吧飄起熱帖。 【驚!!我校初中部校草和高中部校草竟然是“兄弟”!】 自打六歲那年爸爸領回來一個混血小寶貝,宋煜的人生就徹底被這個黏黏糊糊中文都說不好的小傢伙纏上了。 幼兒園時期的樂樂:小煜哥哥,我同學今天說他有漂亮嫂子了,嫂子是什麼? 宋煜:他哥哥的老婆。 樂樂:No!我不要嫂子!我當你嫂子! 口嫌體正直年上貓系攻VS混血乖巧直球奶狗受,竹馬年上養成,平淡日常戀愛文~
參加男朋友家族聚會,不過他哥哥好像…… 蘇小小獨自穿過走廊拐角的時候,突然被男人拉進漆黑的房間里強吻了。 男主:「這就是你說的重逢?」 女主:「別在他面前求你了」
(全民覺醒+副本降臨)全民覺醒時代到來,每個人都能覺醒天賦,蘇辰穿越而來,作為蟬聯多年的武科狀元,居然只是E級?自此,他跌下神壇,遭受眾人嘲諷,各大校花鄙夷。但
夏令營那天,老師發給每個人一張號碼牌,要求兩兩組隊。拿到七號牌的漆夏,第一次和陳西繁有了交集。 他戴黑色鴨舌帽,聲線淡淡的,勾脣淺笑,“找到你了,七號同學。” “可以當你隊友嗎?” 彼時,他是衆星捧月的天之驕子,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而漆夏,只是無數喜歡他的女生中,最不起眼的一個。 這段暗戀註定無疾而終。 多年後,漆夏再遇陳西繁,那天大雨傾盆,她被困在陌生的城市。 男人扯了扯脣角,“送你回家?” 再後來一起參加同學聚會,有人起鬨,非要陳西繁說說他的戀愛史。 陳西繁無奈道:“真沒談過,但確實有喜歡的人。” 衆人震驚,問他喜歡的人是誰。 陳西繁望向漆夏,目光相接,她眼眶漸紅,心跳仍漏了半拍。 陳西繁脣角帶笑,徐徐道:“我們班的七號同學。” 沒人知道,那晚昏昧的走廊裏,漆夏被他抵在牆上,避無可避。 陳西繁炙熱的氣息籠過來,幾近懇求:“再愛我吧,七號同學。” —— “暗戀一個人,那條路是長的,那道門是窄的,而我在這條路上走了很久,才發現他的門從來沒有對我打開過。 陳西繁,終於我決定,在喜歡你這件事上半途而廢。願你前程似錦,一生順遂。” 落款人:七號同學 畢業後,漆夏給陳西繁寫了這樣一封信,放入時光膠囊。 —— 多年後,時光膠囊意外被發現,信件幾經輾轉送到陳西繁手中。 從此,這封信末尾多了一行字: “你半途而廢,我來有始有終。” 落款人:陳西繁 經年累月,她的暗戀終於聽見了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