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糯番外
正如裴硯承所說,他隻是幫洗澡,過程中並沒有發生什麽奇奇怪怪的事。
為避免弄傷的左手,他的作輕而緩慢,十分小心。
盡管婚後兩人已經坦誠相見很多次了,但在這樣的況下,姚舒還是忍不住害。熱氣升騰,水霧朦朧,掩蓋了緋紅的臉頰。
浴室溫度適宜,姚舒並沒有覺得冷。
安靜地坐在浴缸中,膝蓋曲起,後的黑發傾瀉下來,鋪在潔白皙的後背、脖頸。
看起來乖巧又溫順。
裴硯承單膝跪在地上,了點沐浴打出泡沫,給清洗。
認認真真,仔仔細細,沒有放過任何一地方。
淡淡的香味彌漫開來,姚舒怕傷口沾到水,始終微微舉著手臂。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手臂有些發酸。
沒有多想,輕輕抓住了裴硯承的襯衫。
洗澡的過程中,他還是不可避免地沾了,襯衫已經了,合在口,布料下傳來滾燙的溫度。
姚舒被他的溫燙得紅了臉,趕回手,換了個地方,手指搭在他的手臂。
然而裴硯承突然抓住的手,握住。
聲音在知不覺中變得低啞。
“別。”
“我沒。”姚舒搖了搖頭解釋,“我就是、手臂舉著有點酸。”
他著的手腕,引著把手臂搭在浴缸壁上:“放這裏,我不會弄你。”
姚舒點點頭。
沾了泡沫後,的無比膩。孩兒本就纖細瘦弱,懷孕四個月肚子並不顯懷。
那抹細細的腰肢依然十分勻稱。
裴硯承全的明顯繃。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磨人的澡終於結束。
衝洗幹淨上的泡沫,裴硯承將從浴缸裏撈出來,讓坐在浴缸邊沿上。
而後拿了塊白浴巾替幹。
此時的姚舒心跳加速,眼睛漉漉,連脖子都開始泛起漂亮的。手指不由收攏,抓了浴缸壁。
“我、我自己來吧。”
霧氣氤氳的浴室,四周的空氣得仿佛在水裏浸過一樣。
男人的作突然停頓住。
姚舒疑抬頭。
“糯糯。”
“嗯?”
裴硯承前傾,俯近,拇指按住的。
“想吻你。”他啞聲,“可以麽?”
姚舒赧低頭:“我剛才說了…孕早期不適合那個……”
“隻是親親你,不做別的。”
低啞的聲音落在耳畔,姚舒莫名也覺得口舌很幹。
的臉紅得像的小蘋果,仰起臉,主親了一下男人的。
裴硯承形明顯一頓,繼而起的下,再次吻下來。
過了許久,渾一灘水的姚舒被裴硯承抱著走出浴室。
被放在的大床上,裴硯承替蓋好被子,笑著親了親的額頭。
“早點睡吧。”
姚舒臉上的熱度未褪,平靜點頭。
麵不改目送裴硯承走進浴室洗澡。
臥室歸於寧靜,的心跳聲被無限放大。
其實自從檢查出懷孕後,裴硯承一直很克製自己,兩人已經許久沒有親過。
剛才的一幕幕接連湧腦海。
姚舒抱住枕頭捂住臉,害地在床上滾來滾去。
“糯糯。”他嗓音裏帶著笑意,“小心別摔下床了。”
去洗澡的裴硯承不知什麽時候折返,正站在一旁看著。
猝不及防被撞破,姚舒僵直,佯裝淡定重新躺好,拉了拉被子,閉上眼睛。
“嗯,我正準備睡覺了。”
裴硯承輕哂。
沒再說什麽,轉步浴室。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小姑娘已經睡著了。
小小的裹在那套四件套下,睫垂著,呼吸均勻綿長,正睡得香甜。
他放輕作,掀開被子躺進去。
睡夢中的小姑娘似乎是到邊的人回來了,下意識往他那邊靠過去,臉頰在他口,輕輕蹭了下。
裴硯承摟住的,關掉床頭燈。
這是他第一次睡如此心的床單,上蓋著無數的小鴨子,就連枕頭上也是。
黑暗中,那些愣頭愣腦的鴨子仿佛還在對他笑。
裴硯承按了按太,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
姚舒在火鍋店傷的事不脛而走,驚了裴向華和陸清雯。
老兩口匆匆趕到雲水公館,一見到裴硯承便厲聲斥責他沒有照顧好姚舒。
裴硯承始終沒有反駁,一一著。
姚舒覺得心疼了,解釋道:“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如果我不去那家火鍋店,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陸清雯同樣心疼地攬著的肩膀:“你還幫著他說話,就是硯承沒有照顧好你,如果他——”
話說到一半,話音突然停止。
陸清雯目盯著的脖頸幾秒,眉心緩緩蹙起。
姚舒今天穿的是一件圓領的,領口並沒有什麽遮擋,脖頸的紅痕一覽無餘。
那是昨晚兩人在浴室親時,裴硯承留下的。
略有/事經驗的人都知道那是什麽。
陸清雯斥責裴硯承:“這麽大人了,怎麽一點分寸都沒有?小舒懷孕才剛四個月,胎兒還不穩,不能過夫妻生活!”
姚舒臉一紅,急忙解釋。然而陸清雯從那些吻痕來看,似乎是已經斷定了心中所想,當下就決定讓姚舒住到老宅去。
回到麓園老宅,陸清雯自然是安排兩人分房睡的。
和裴硯承的房間一個在最東側,一個在最西側,隔了老遠。
不過,每天晚上裴硯承都會過來房間看看,再回自己的房間。
以往的每個晚上,姚舒都是被抱著睡的,如今變一個人睡一張床,總覺得有些不習慣。
每次都很想讓他留下來,可話到邊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而裴硯承顧及到的,也遵守著陸清雯定下的規矩。
兩人便這麽分房睡了將近一個月。
某天晚上,姚舒躡手躡腳到裴硯承房間門口,敲開了他的房門。
他坐在床上,穿著深灰休閑睡,正在筆記本上輕敲,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見來了,不聲合上筆記本,掀開被子下床走過來。
“糯糯,怎麽了。”
姚舒死鴨子,不肯說想他。
隨口胡謅道:“呃,就是、我剛才在看財經新聞,看到創銘集團在拍賣會買下了西郊地公園那塊地,打算建一個超豪華的a級酒店,會增添高爾夫保齡球等娛樂設施和項目……”
“是有這個打算。”裴硯承笑著問,“糯糯也對這個有興趣?”
“啊?”
裴硯承的頭:“所以你對此有什麽建議嗎?”
“啊,沒有沒有……”姚舒搖搖頭,嘀咕道,“我就是隨便問問……”
姚舒見裴硯承毫沒有留的意思,瞬間泄了氣。
冷漠轉離開。
“我回去睡覺了……”
孩兒的影逐漸遠去,裴硯承有些燥熱地扯了扯領,結微滾。
房間,的馨香猶在,他想喝水下那份燥熱,卻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水打地板,他扯了幾張紙巾幹。
片刻後,裴硯承閉了閉眼,兀自輕哂。
現在的自己居然像個初初的頭小子,因為輕而易舉就了心神。
回到房間的姚舒翻來覆去睡不著。
剛才自己去裴硯承的房間,他居然無於衷,不僅沒有留,甚至連親親都沒有。
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姚舒最後還是下了床,再次來到了裴硯承的房間。
裴硯承笑:“又怎麽了?”
“我就是想告訴你……”站在門口,想了下話題,“……今天廚房做的湯特別好喝。”
“嗯。”
“還有那道豆腐羹,也特別好吃。”
“嗯。”裴硯承走過去抱住,“到底怎麽了。”
“……我和寶寶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們。”
裴硯承把抱到床邊坐好,給穿好子:“天冷了,別著腳出來。”
“我自己來穿就好。”姚舒覺得難為,“又不是小孩子,不用這樣照顧我。”
裴硯承不為所:“要好好照顧我的糯糯,然後糯糯再給我生個小糯糯。”
“你怎麽知道肚子裏是小糯糯,萬一是小承承呢?”
“一定是小糯糯。”裴硯承吻了吻,手掌蓋在的小肚子上,“今天小糯糯有沒有乖一點?”
“嗯,有的。”姚舒點頭,“一直很乖。”
不經意一瞥,看到床邊的紙簍裏扔著許多紙巾。
床上,放著筆記本電腦。
腦海中有個念頭一閃而過,姚舒指了指紙簍,問:“這些紙巾……是你用的?”
裴硯承淡淡“嗯”了聲。
“我知道……畢竟我們那麽長時間沒有那個了……你會有/,我也能理解。”
姚舒猶豫了片刻,說:“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背著我看某些午夜收費小視頻,我不喜歡你看其他人的。”
裴硯承稍頓,繼而敲了下的額頭,不由失笑。
“小腦袋裏都在想些什麽?”
姚舒捂住額頭。
“剛才水杯打翻了,我用紙巾了而已。”裴硯承問,“你以為是什麽?”
“沒有什麽……”
姚舒企圖靠撒蒙混過關,仰著臉笑:“就是想你了。”
裴硯承很吃這一套。
低頭開始吻。
吻著吻著氣氛就有些不對勁了,裴硯承鬆開:“乖,回房間睡覺吧。”
姚舒鑽進被窩。
“不回去,今天我睡這裏。”
“別胡鬧。”
裴硯承不聲移開視線,故作鎮定開始收拾床頭櫃的玻璃水杯。
“我沒胡鬧。”姚舒臉紅紅的,整張臉都快埋到被子裏去了,“都五個月了,隻要輕一點就好了,沒關係的……”
話音落下。
裴硯承徒手碎了一個杯子。
夜晚十點,黑層濃稠,窗外寂靜無聲。
房間,傳來孩兒哼哼唧唧的輕。
-
姚舒的預產期在六月底,在這之前提前住進黎城最好的私人醫院待產。
到了孕晚期,各種不適癥狀接踵而至,的行變得很不便,走路需要人扶著,連睡覺翻都需要人幫忙。
裴硯承心疼得不行,將手頭的一切工作推後,親自陪同照顧。
“隻吃了小半碗,不要吃了嗎?”他了張紙巾替了角。
姚舒懨懨地搖頭:“不要了。”
“好,那就不吃了。”裴硯承把那碗銀耳湯放下,“再睡會兒?”
姚舒歎氣:“這段時間我除了吃就是睡,長胖了好多啊,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瘦下去。”
跟每個漂亮的孩子一樣,姚舒十分擔心自己因為懷孕長胖變醜,到最後還瘦不下去。
但其實整個孕期並沒有胖多,除了臉頰上多了的嬰兒,四肢仍和以前一樣纖細。
而那點嬰兒,顯得更加俏可了。
“胖點好。”裴硯承的小臉,笑著,“總算長了點了。”
“我才不要長呢。”姚舒張兮兮地問他,“我是不是長胖了很多?是不是變醜點了?”
裴硯承捧著的小臉,煞有介事地端詳了片刻,眼神認真。
姚舒張地咽了咽口水:“變醜了嗎?”
他搖頭:“不管怎麽看,都是我喜歡的樣子。”
張了半天的姚舒頓時失笑,惱地去錘他。
裴硯承捉住的手吻了下,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件嬰兒的小服。
,印著可的草莓圖案。
姚舒對這種這種迷你可的東西沒有抵抗力,抱著那件小服左看右看,喜歡得不得了。
“好可呀。”眨著眼睛,“你買的嗎?”
“嗯,昨天看到覺得可,就買下來了。”裴硯承說,“等小糯糯出生了,給穿。”
驚喜之餘,姚舒低聲問他:“可是……萬一不是小糯糯,是小承承怎麽辦?”
“不會的。”裴硯承莫名篤定,“一定會是個孩兒。”
沉默片刻,姚舒試探著問:“你是不是……不喜歡男孩兒?”
本以為他會說男孩兒孩兒都喜歡,沒想到裴硯承徑自點了點頭,坦然承認:“嗯。”
“為什麽啊?”
“如果是男孩,我看到他分走你的,我怕我會忍不住吃醋。”
兩年前,許念安高調嫁入季家,成為人人都羨慕的季太太。可是,誰會知道,兩年後,帝都權勢滔天的那個男人將她壓在身下,危險的瞇了瞇眼:“結婚了,還是個處?”傳聞,穆先生權勢滔天,神秘莫測。傳聞,穆先生詭異狠辣,不近女色。傳聞,······後來,傳聞,穆先生獨寵一女,姓許,名念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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