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進來的是別的男人,也這樣毫無顧忌?
云清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走,長手剛夠到桌上的紙筆,突然被一只大手托住小腹,下一秒,天旋地轉,被霍景深扛在肩上。
云清剛想掙扎,耳邊卻聽見‘砰——’地一聲巨響。
霍景深暴戾地一腳直接踹開了浴室的門。
“……”云清默默放下想襲的手,還是老實一點。
霍景深把丟進了浴缸里。
男人俊臉冷,不容置喙的口吻:“洗干凈,別讓我聞到你上的酒味。”
云清:“……”
能不能要點臉,咱們上到底誰酒味更重?
直覺告訴,這個變態現在心很不爽。
雖然不能確定原因,但賣乖總沒錯。
云清飛速在紙上寫下一行字,見霍景深轉要走,趕撲上去一把摟住他的胳膊。
他站著,半跪在浴缸,這個高差,他的手臂堪堪到的脯……霍景深閉眼輕吸了口氣。
這人,真的是欠收拾!
他回過,還沒來得及發作,云清已經把寫好字的紙條舉到了他面前。
【如果今晚進來的不是你,我要麼弄死他,要麼弄死我自己!絕對寧死不屈!!】
“……”霍景深垂下眼尾,看著面前一臉悲壯,下一秒就能慷慨就義的小人,半晌,忽地勾一笑。
云清腦子里瞬間冒出一句警世名言:字頭上一把刀。
這男人特麼笑起來簡直是千年狐貍了,皮囊就足夠令人目眩神迷。
“倒也不用這麼悲壯。”霍景深緩緩彎下腰,略帶薄繭的大手掐著白細膩的下,過分深邃的眼眸注視著,迷人又危險,“你要是真有膽子讓我頭上沾點綠,我有的是手段讓你生不如死。”
云清立馬搖頭表忠心。
綠自己都不敢綠了這個變態。
霍景深不說信也不說不信,耐人尋味的目在前掃了一圈,云清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早就春乍泄,霎時小臉通紅,慌忙用手捂住口。
那副慌張生的模樣倒是取悅了霍景深,他心頭的霾淡了不,直起順手打開水龍頭,溫水從蓮蓬頭里噴了出來。
“洗干凈。”
扔下這一句,霍景深轉出去了。
他走到臺,點了煙,一通電話打給陸修。
“滾到酒店來!”頓了片刻,霍景深口氣不善地補了句,“帶一套士服。”
浴室里,云清沖了個澡,但原來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
只能裹上浴袍出去,一拉開浴室的門,卻看見臥室的床上放著一套嶄新的裝,連都有,正好都是的尺碼……
這狗男人看來是閱無數,眼睛還毒。
聽見霍景深的聲音在外面客廳,似乎正在跟人說話。
云清擔心他會出手對付云家,誤了的計劃,趕換上服走了出去。
客廳里,霍景深坐在沙發上,黑襯致得沒有一皺痕,他指間夾著煙,灰白的煙霧模糊了男人的面孔,卻蓋不住他上散發出來的那種令人窒息的迫。
站在他面前的陸修快跪下了。
“四哥,我真沒想到他們能把四嫂送到我床上……”轉頭看見走出來的云清,陸修無比乖巧地喊了一聲,“四嫂!”
云清角了,對這個稱呼有點適應無能,但是認得陸修的。
北城最不缺的就是名流貴族,其中最鼎盛風的是五大家族:霍家,司家,陸家,顧家和寧家。
其中陸家的小公子陸修,又是北城第一紈绔,囂張肆意的風流年。
可他怎麼會在霍景深面前乖得跟鵪鶉似的?
云清眸輕凝。
看來霍景深這個人,比想象得還要復雜。
“四哥,云家那群人我去理!”
陸修拳頭已經了,今晚估計是他陸小爺離死亡最近的一次,云家那群蠢東西居然把他四嫂送到他床上來!
云家的事,云清自然不想讓外人手,尤其是陸修這種份的,會壞了的計劃!
趕抓起桌上的紙筆寫下一行字,遞給霍景深。
陸修顯然只對他唯命是從。
霍景深垂眸掃了紙上的容:“你想自己理這件事?”
云清用力點頭,雙手合十目懇求地著他。
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副模樣,多像是在撒。
霍景深沒有立即開口,眸幽沉,以一種審視的姿態打量著。
云清一顆心跟著提了起來。
事事都有盤算,唯獨在霍景深面前,沒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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