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再說別人都在氣頭上,只有七夕還分心留意著外頭的靜,一聽傳來細微的腳步聲,這大清早的也不會有旁人,肯定是里正或者族老來了,來得正好。
“爺你別罵我爹,都是我的錯,可爺說的是啥意思?我咋不懂?”八歲孩子的聲音聽起來滿是無辜和懵懂,好像不明白爺怎麼會這麼生氣,一邊說一邊帶著委屈的哽咽:“咱家住在這村裡,爹孃都跟我們說有啥事那得找里正,得聽三爺爺的,三爺爺肯定會給咱們村裡人主持公道,咱家分家這樣的大事,爺咋說不到三爺爺管?這咋是不懂規矩了?”
“找什麼找,你……”老爺子氣得要命,隨口喊道。
“沈老弟……”屋子裡正僵持著,屋外里正的聲音響起,很快一個形高大看著年紀與沈遠德差不多的老人帶著笑意走進來:“沈老弟家裡子孫多,這樹大要分枝了啊。”
分家不管怎麼說都不是讓人高興的事兒,可里正又不能不管,每次不得不來,這套說辭他都得重複一次。
可里正這會兒的笑有些勉強,剛纔進來他已經聽到七夕和沈遠德的話了,說這話是啥意思,那不就是老沈頭嫌他多管閒事了?頓時心裡就不樂意了。
進屋來一看,果然氣氛不怎麼好,老沈頭臉通紅,沈家那個不著四六的沈老四還掙吧著要往前撲,三房的小兒嚇得躲到爹孃後去。
其實早在昨兒個倆孩子去找的時候,里正就想到今兒個會是啥樣了。
一個村裡住著這麼些年,誰家啥樣還不都清清楚楚的,就算是那出了門裝著和氣關起門來吵翻天的,能瞞得了一日兩日,那也瞞不了十年二十年不是。
村裡的里正和幾個能說得上話的老人,那都是看著沈家三娃長大的,也多都知道當年的事兒,這麼多年,沒在背後唸叨,沈遠德是個糊塗的,這麼好的孩子,生生迷了心苛待。
所以這次三房的倆男娃兒過來找,說是家裡要把他們三房單獨給分出去,他們雖然嚇了一跳,但是回過頭來想想,倒是也覺得是早有預兆的。
沒看老三兩口子都沒來,只讓兩個還沒長的孩子來,怕是早就寒了心了。
“三爺爺……”沈遠德幾個還被裡正突然冒出來嚇到,七夕已經是先反應過來,拉了邊的二姐一把,自己就跑過去扶著里正。
“三爺爺你坐這裡。”雲朵被小妹一拽,扭頭四看,正看到小叔站起來要讓座,趕過去把椅子搬了一下,回乖巧道。
七夕一手胡了把眼睛,做出懂事不人看出泫然泣的樣子,一手卻一直拉著里正的袖尋求保護,怯生生的,哪還有剛纔把老沈頭和沈承安氣得跳腳的模樣。
“好好好,這雲朵七夕都是大姑娘了,可真是有眼力見兒。”里正由著七夕拉著,心裡也有爲這孩子撐腰的意思,笑瞇瞇過去坐下,話說得卻是意有所指。
沈遠德終於反應過來了,雖然心裡不樂意,可明著也不敢怠慢了里正,趕笑著道:“三哥來了,你看這事兒鬧的,本來沒打算驚三哥,就是家裡一點兒小事兒,想著自個兒說說就算了。”
比起別人來,沈遠德面對里正時態度可不知道好了多,但出於自己的心思,話裡還是帶出來不想里正手的意思。
其實剛纔那一瞬老爺子心裡還轉過要說不分家的念頭,先把里正糊弄過去再說,可又一想,這也瞞不了多久,而且後患無窮,只得作罷。
里正是什麼人,哪裡聽不懂這話,聞言看了沈遠德一眼,笑著打哈哈:“沈老弟這話可是客氣了,你們沈家雖說不是咱小百里村的落地戶,可好歹也住了幾十年了,也是小百里村的人,這有這麼大的事兒,就是費點心思我也得來不是?只要事好好解決了,回頭咱們村裡還是樂呵呵的,不比啥都強?”
跟里正比,沈遠德那繞彎子可差遠了,幾句話就被噎了回去。
你沈家再怎麼地也還在小百里村的地界,這是有事還不讓村裡手了?那回頭有了事兒也別去找村裡,只想著好事別的不管,便宜還都讓你給佔全了。
“那可是勞三哥了。”沈遠德臉不好看,半天才憋出來這麼一句,末了轉頭狠狠瞪了三房幾個孩子一眼。
“好說好說。”里正臉上笑容不變,馬上跟著問了一句:“不知沈老弟是打算這個家咋分?我聽說是隻把三房給分出去?”
“是家裡房子實在是不夠住了,尋思老三家裡孩子多,分出去能倒出來屋子,這不老四的親事實在耽誤不得,三哥知道我大哥就這麼一獨苗,虧著咱也不能虧著孩子不是?”沈遠德先是說得大義凜然,接著臉上了下,著頭皮說道,“分家,我……這不是剛要跟孩子們商量。”
“是這樣?那倒是,一家子的事兒還得商量著來。”里正跟沒看見他那不樂意的臉一樣,覺得老沈頭也沒個笑臉,心裡老大不自在,乾脆扭頭看向坐在角落的沈家老大沈承業:“承業,你爹說要跟你們商量著來,你是家裡的長子,跟我說說,你是咋想的?”
沈承業垂著頭坐在角落裡一點兒不起眼,突然被到,有些驚訝地擡起頭來,侷促地著手:“守正叔,我……這……”
吭哧半天也沒說出個啥來,急得敬文這幾個孩子直跺腳,這大伯人心眼倒是不壞,要是張口肯定也會爲他們說話,可就是太笨了些。
又看見大伯孃在一旁使勁兒扯著大伯服,生怕他替老三家說啥話,幾個孩子就都嘆了口氣,大伯是指不上了。
里正皺著眉頭看了老實到讓人生氣的沈家老大一眼,也知道指不上他了,轉頭看看沈家老二:“老二,你大哥不說,那你說說,是個啥意思?”
(謝謝may妹妹親送的平安符,謝謝親們的評論,傻笑……)
一個月前張恒發現自己一天的時間多出了24個小時,與此同時他也被卷入到一場危險的游戲中…… 無限流,輕松向。
某游戲達人一句戲言,偶然穿越。從此變成命運環繞著無數破滅Flag的反派大少爺。他不驚反喜,雙眼冒光道:“這……這實在太帶感了!”隨后,口含真言,收集成癖,建造成狂,創新陣法,一步步改善宗門處境,愚弄命運中滿滿的破滅Flag,嘲諷那不知身在何…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