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老師,你們這是做什麼?」閻汐婉只好問道。
老袁看著閻汐婉,眼中滿是欣的彩:「汐婉,去做吧,師父支持你。」
「老師也支持你。」馮教授也表態。
兩人說完有相互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意思,他們都知道閻汐婉這樣的方式是最好的,如果功過來,很可能能夠改變很多學醫者的想法。
如今不人認為做醫生更重要是因為這是一分鐵飯碗的工作,但是沒有人想過,他們學醫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如今聽了閻汐婉的話,老袁和馮教授心中也有了想法,明顯的,這方法功的話,那麼就是代表著以後至醫生會明白自己的真正職責是什麼。
兩個老人都是當代高明的醫者,自然希所有醫生都是有良心的醫生。
閻汐婉看到老袁和馮教授都同意了自己的自己想法,臉上多了笑容:「師父,老師,你們放心,我會讓所有人看到,什麼是真正醫者風範。」
醫者風範,為天下病患排除病毒,而不是利用醫學來謀求自己的利益。
種花家和外國佬要進行醫學較量,這事,在帝都都是非常重要的重要的事。
閻汐婉到的時候,看見醫科學院正在討論到底讓誰出戰。
「要不讓周帥去吧,他績最好。」有人建議道。
「周帥的績是不錯,但是上次在比賽的時候,被那突如其來的外國佬給難住了啊。」有同學反駁。
「那你們說誰去呢?」沒法子,這個責任非常大,大家都不能隨便指派人。
閻汐婉見狀嘆了口氣:「我去吧。」
聽見閻汐婉的聲音,大家看向了門口,潘紅梅看見閻汐婉,笑了:「老四,你從實驗室出來了。」
「發生了這事,被老師丟出來的。」閻汐婉笑了笑。
「馮教授捨得丟你出來?」潘紅梅第一個不信。
「當然不捨得,不過,如今有關我們種花家醫者未來,所以他要我過來。」隨後閻汐婉對一旁在選人的工作者道:「這場比賽我去。」
「你……」工作者有點懷疑,畢竟他對於閻汐婉不了解。
「讓去。」校長進來,他是接到了馮教授和老袁的信息後過來的。
兩位醫學大佬的嫡傳弟子出馬,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閻汐婉對校長微微點頭:「校長,你不會後悔這次決定的。」
比賽時間原定從九點開始,不過那些外國佬到達的時候快九點半了。
「你們種花家的醫者準備好了嗎?」其中一個外國佬特別倨傲。
「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別人不好開口,閻汐婉開口了。
「你是誰?」這個外國佬看著閻汐婉。
閻汐婉淡淡一笑:「我呢,其實就是一個大一的學生,說真的,考慮到你們遠來是客,所以不要過分你們,因此就不打算讓學長們上了,所以還是我這個大一的學生對付你們就夠了。」
閻汐婉說完,有看了這群人一眼。
這群外國佬一共四個人,三個西方面孔,一個東方面孔,不過可以看得出,這個東方面孔絕對不是種花家的人,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一個島國過來的。
「說好比賽時間是九點,現在已經是九點半,按照比賽契約神,你們已經不戰而輸了,早知道這比賽這麼容易,我都不用等你們半個小時。」閻汐婉緩緩開口道。
「誰說我們輸了。」西方醫者二號開口道。
閻汐婉微微挑眉:「每一場比賽都要尊重時間,這一點你們又不是三歲小孩,不過在我們種花家,三歲小孩也知道時間的重要,但是你們竟然不知道,難道你們國家沒教你們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無話可說。」
閻汐婉這話問的犀利,卻讓對手無法回答。
他們本來就是故意遲到,他們認為自己是外國佬,份上就要比別人高人一等,但是他們忘記了,這裏是種花家,他們不尊重對手,對手也不會尊重他們。
如今閻汐婉這麼一番話就放在這,如果他們說不知道時間規則,那麼他們就是拉他們的國家下水,被人知道了,就是認為他們整個國家是沒有時間觀念,沒時間觀念的,就是不可深的。
這一條路,他們自然不能走,但是如果不這樣說的話,那麼只能人他們自己沒有比賽契約神,這樣的話,本就不需要比賽,他們已經輸了。
也就是說,他們自已經把自己上了一條讓人想不到的路上了。
但是他們沒有退路,這比賽是必然是要比的。
其實說來說去是他們自己將自己放在了尷尬的位置上。
閻汐婉一直認為,既然來挑釁,那麼這些來挑釁的人,好歹智商也高一點,但是如今發現,並不是如此,面前這些人的智商真的是讓人擔心啊。
不過閻汐婉也沒有說什麼,畢竟智商這種東西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有的。
當然這話閻汐婉是不會說出來的,免得又被人說侮辱他們。
「因為臨出門的時候出了點問題,所以來的遲了一點,沒有跟貴校選手打招呼,是我們的錯。」唯一的一個東方人開口道。
不得不說,閻汐婉心中也暗贊一聲,明顯這人的智商此刻已經在線了。
閻汐婉微微一笑:「無妨,相對來說,這次是你們放棄了比賽,吃虧的並不是我們,所以對於你們遲到與否,其實我並不是很放在心上。」
反正你們輸了,所以你們遲到不遲到,我不介意的,閻汐婉明顯就是這個意思。
下面坐著的觀眾們,有幾位是一些單位中來的,聽了閻汐婉這話,眼中都出了笑容。
「比賽還是要繼續的吧。」這人道。
閻汐婉挑眉:「時間過了,遲到的選手自然不能參加比賽,這一點難不你們去參加別的比賽去的時候也能因為你們個人的事而例外嗎?」
閻汐婉清澈的目看著這四個人,明顯就是將這四人的齷蹉想法放到了面前。
「既然比賽遲到了,那麼的確是我們輸了,但是我們不算比賽,我們現在比賽后想跟你切磋一下,這個沒問題吧。」其中一個道。
閻汐婉微微挑眉:「比賽贏了,你有什麼權利要窮答應跟你切磋呢。」
「種花家不是禮儀之邦嗎?」那人道。
「禮儀是針對有禮儀的人,你這樣平白提出臨時切磋,有沒有想過,我可能另外有事,有沒有想過,你浪費的是別人的時間。」閻汐婉一臉嚴肅:
「作為一個真正的醫者,都會認真看待時間問題,因為真正的醫者都知道一點,自己早點出手,那麼就多一份挽救病人命的機率。
如果在一場手中,病人,護士,所有工作都在,偏偏主刀醫生因為自己的原因遲到了,從而造病人無故亡,難不你們還要找個借口說,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閻羅會這個時候來,這樣,我們去跟閻羅商量一下,來個後續問題解決?」
閻汐婉這話說完,在場的人都不笑出聲了。
四個外國佬一愣,他們只是想給種花家的選手一個下馬威,卻忘記了,他們自己是醫者。
醫者的存在是跟死神爭奪生命,是在死神手中為病患尋找生機,正如閻汐婉說的,如果今天有真正的病人等他們,結果他們因為個人原因遲到造病患出了問題,難道他們還能去跟死神商量,不要丟下這把鐮刀?
別說他們沒有這個能力,就算有這個能力,人家死神也未必會給他們面子。
四個人想了一下,眼中多了幾分慚愧。
閻汐婉則看著四人,又道:「所以,你認為我是否要答應跟你們切磋呢。」
「這次是我們的錯。」錯已經造,他們只能人自己錯了。
閻汐婉深深打量四人:「我們種花家正如你們說的是禮儀之邦,正因為是禮儀之邦,所以對於人的生命看的非常的重,也許在你們眼中,我們種花家如今條件不如你們,也許你們認為你們的地位應該改與種花家的人,但是你們忘記了,你們自己一直標榜的是自由,是人權,你們為你們自己的握有人員而自豪,既然如此,你們有什麼權利看不起別人。」
閻汐婉語氣很平靜:「在我們這裏,每個人的生活條件因為自己創造能力而有所不同,即便是在古代,人也有三六九等之分,但是至我們尊重生命,而你們有嗎?」
以小見微,如果有的話,他們就不會遲到,這一點他們知道了。
閻汐婉微微一笑:「今天的比賽已經不存在了,因為你們已經輸了,這是必然的,沒有什麼可說,但是我還會用醫告訴你們一件事,那就是,種花家的醫者不出手不是因為本事比不上你們,而是因為低調。
在種花家的醫者中,人命才是重要的,名聲其實並不重要。這跟你們這種高調來挑釁是全然不同的。」
閻汐婉非常認真的開口,隨後深深打量了他們四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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