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此刻，麻球微微瞇著眼，快樂地哼著歌說“爸爸。”

林桑“”

好，裴寒舟，不愧是你。

正要問為什麼數據庫偏偏就弄錯了一個，但男人很快轉移了話題，說“麻球已經投量產了，一千臺。”

“這麼快就投生產”偏頭，“本不便宜吧”

“嗯。”

“那你改變主意了，打算賣嗎”

裴寒舟搖了搖頭“不賣。”

裴寒舟到底用那一千個麻球拿來干什麼，一切都很快有了答案。

林桑迎火專輯發布的前一天，在舟的博發送了林桑日常訓練球的視頻，視頻麻球表富，還會變變藍，加上小只的機人確實瞧來可，那條視頻立刻獲得了很多的贊和轉發，甚至小小出圈了一把。

啊啊啊啊終于看到你發小機人的微博了，這是終于要賣了嗎圓滾滾的好可，我必買

希不要做限量求求了，第一批限時開預售吧，讓想買的人都能買到，上次看林桑帶機人我可饞瘋了。

這時候只恨自己好窮，如果可以不花錢就擁有那該有多好對不起，做夢了。

晚上又好奇問了裴寒舟一遍到底要用麻球干嘛，男人還是沒有回。

很快，第二天中午十二點，林桑專輯開售。

由于專輯比麻球的用途要重要，醒來便完全忘記了麻球那回事，一心一意地核對了所有的程序，確保專輯發送無誤，宣傳也準點跟上。

時間從1158到1200那兩分鐘，堪稱林桑生活軌跡中最長的兩分鐘，對這張專輯付出了太多心，結果便顯得愈發重要。

加上先行曲那麼好的效果在前，期待值難免很高。

時間跳到十二點，林桑突然閉上了眼靠在椅背上，反著手機，倒是有點不太敢看了。

岳輝調整著的心態，和聊天“你預期是多啊”

“你突然這麼問，我還沒想好，”林桑思忖良久，道，“小目標整張五千萬”

整張五千萬的話，加上各種版權費和商演，差不多能算有個八千萬。

不知道過去幾分鐘，岳輝看了眼手機，表有點復雜，向確認道“整張五千萬啊”

林桑開始有點兒打鼓“是啊，一年五千萬大概差不多吧”

“你怎麼那個表，太多了嗎”

“是啊，”岳輝看著手機，重重地嘆息一聲，“太多了。”

林桑的心隨著那一聲嘆都停止了跳，直到岳輝把手機放了過來。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大氣的岳輝終于把話說完，“兩分鐘就賣了三千五百萬，三分鐘就五千萬，到你的預期了――”

“怎麼說，覺怪沒有挑戰的，要不我們安排下架”

林桑“”

蹙著眉仔仔細細地數了一下專輯后面的數字，每秒都在大幅變化，選了個整數用計算算了好幾遍――

太可怕了，已經快到六千萬了。

岳輝手在面前晃了晃“你有時候就是對自己太沒有數了，這還只是一個音樂平臺，其它幾個加起來，說也有個一千來萬。”

“這一天加起來就是多啊更別說黃金銷售期是三個月，”岳輝展了一下未來，立刻哆嗦起來，“我他媽能想到你賣得好，沒想到賣得這麼好。不行，立刻讓工作室做大字報去――”

“這麼好的績此時不吹更待何時讓他媽裴寒舟給你買十駕直升飛機拉橫幅外加一百場無人機表演，你值得”

林桑還陷在震驚中沒回過神來，大腦空白地刷著微博和朋友圈，這才發現很多養計劃的學員都在幫轉發微博打歌，微博數據方面也漂亮到不行。

這才稍稍有了些真實，抿著按順序回復學員們的微博，耗時十來分鐘回完，退出一看，裴寒舟剛轉發了在舟微的最新微博。

一千臺由林桑進行設計的“麻球”智能機人今日順利出廠，不售賣免費贈送，終保修，來回運費及郵寄費在舟全數承包。從林桑迎火的購買者中出全部，每天開十臺，開夠一百天，明日開始，公布博麻球是個沒有的獎機。s，獎是由夫人的那款麻球進行隨機取，祝大家好運，活已備案，最終解釋權歸在舟所有。

林桑

送就送吧，還終保修這是什麼規矩

評論區多數人都和林桑擁有了相同的震撼和疑

我真的嗎怎麼會呢真的不要錢嗎我賺了快來看我的購買記錄。

你們知道有多人買專輯嗎，這麼我能中獎嗎，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有錢人都是這樣氣人的嗎

哇，居然是桑桑設計的耶，好有紀念意義，裴總有心了，祝你們百年好合永結同心早生貴子長命百歲這樣能到我嗎

剛剛把這條微博分給我朋友了，我朋友說只有糊才搞這麼大手筆的獎，因為怕專輯賣不出去，我讓去音樂a看了下專輯在售記錄，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吩咐完大字報的岳輝也發現了在舟做的活，很奇怪地居然沒有說話，只是在一分鐘后發給了林桑一張截圖。

林桑轉頭“什麼”

岳輝“我買了一百張，看在我是你經紀人的份上，那個麻球能黑幕送我一個嗎”

林桑“”

僅僅一個小時之，發生的重大事件太多，林桑還沒有捋清楚，走進家門，就聞到了廚房飄來的香味。

男人正做好最后一道糖醋里脊，見回來，波瀾不驚地抬了抬眉，道“來吃飯。”

機械地了兩下筷子，想到之前種種蛛馬跡，這才抬頭問他“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

男人頓了頓，很快領悟過來在說麻球的事，點頭道“這樣比較有意義，能把你設計的東西送到支持專輯的手里。”

側面也算作是專輯宣傳的一部分了，畢竟那條微博轉發已經過了十萬，可以保證的專輯有充足的曝。

嘟囔“但是如果做得那麼認真的話，拿來賣肯定比送要賺錢多了。”

“是這麼回事。”

男人點了點頭，看向“但那點錢對你老公來說也不算什麼。”

“”

“我的錢，”他淡淡道，“幫你養一千個機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心尖某蔓延開，啟正要說話，被一通電話打斷。

是盛千夜。

盛千夜在那邊問“你到家了嗎”

“到了。”

很快，盛千夜切正題，贊嘆道“98今天干得不錯啊，對了，他回去沒”

“肯定回”

突然意識到盛千夜說了某個不可言說的綽號，林桑趕忙看了一眼對面的裴寒舟，這才咳嗽兩聲遮掩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盛千夜竟然抬高聲音解釋了遍“啊我說98，就是你給他那方面功夫打98分的at老公，我問裴寒舟回去沒”

林桑“”

心臟都快跳停，一邊按小著音量鍵，一邊將手機扯離，心虛道“我這里信號不好，先掛了啊，拜拜。”

心有余悸地掛斷了電話，林桑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他正在低頭喝湯，看起來并沒有聽到的電話。

也對，可能只是手機耳朵近才覺得音量太大，男人應該是沒聽到的。

松了口氣。

當晚一切如常，只是進到臥室之后，想起來自己水杯沒拿，折準備出去，卻被男人擋住了去路。

門鎖咔噠一聲鎖上，目飄忽一瞬。

裴寒舟“解釋一下。”

訕笑兩聲，了角。

“解、解釋什麼啊。”

男人冷冷淡淡抬眼，眸底是化不開的暗。

“解釋一下你給我打98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