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正要推進去,麻二婆麻利地抓起一把泥土向香草臉上砸去,跳腳罵道:“狠心的小妖,天殺的桃花,你早晚要遭報應!閻王殿裡的油鍋都給你備著呢,只等你去刑了!你剋夫害命,累父禍兄,一出生就是個災星,土地菩薩收拾不了你,上頭還有觀音如來佛祖呢!你跑不掉的,小妖!”一邊咒罵一邊撿起邊所有可以丟的東西,土塊,枝條,甚至是木全都朝香草上丟去!
香草被木砸中了腦門,頓時覺得有點暈乎乎的。許氏忙扶住問道:“草兒啊草兒,你沒啥事吧?”回頭朝麻二婆喊道:“我是敬老的,你老人家要再這樣耍賴,我可不客氣了!”
黃氏在對面幸災樂禍地笑著。蔣二姑聽說這裡出事了,著髮梳就趕來了。捱到黃氏邊笑問道:“咋回事呀?這麻二婆像土地菩薩上似的好不威風喲!”
黃氏手道:“我早說了香草那丫頭得意不了多久!麻二婆要是能給鎮上除了這一害,那就是立了大功德了!”
汪嫂子匆匆趕來了。剛起**就聽見了外面的哭聲,一聽是自家婆婆的,趕攏了頭髮就奔出來。看見婆婆正衝許氏和香草撒潑呢,又氣又急,上前拉住麻二婆問道:“娘,您在這兒胡鬧啥?趕跟我回去!”
麻二婆甩開汪嫂子的手哭道:“你來拉我做啥?你不是要攆我去我小兒子那兒嗎?我大兒子要是在,你還敢這麼囂張?我這麼做是爲了啥,還不是爲了我們酒館的買賣不給這小妖搶了!”
香草這才明白麻二婆爲何一早清早地跑來鬧事。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麻二婆,爲了這麼點事,你老人家值得費這麼多神來咒我嗎?你大兒子在天有靈,看見您把自己折磨這樣,他不心疼嗎?”
麻二婆回頭唾了香草一口,道:“不用你假惺惺的!”
許氏忙要擋在香草前面,香草搖了搖頭,走到麻二婆跟前道:“您說我是假惺惺的,難道汪嫂子也是假惺惺的嗎?您跟一個屋檐了六七年,還有個孫子呢。旁人說再多也是外人,汪嫂子跟您卻是自家人,您好歹聽一句勸吧?”
黃氏在那頭諷刺道:“喲,真是裝好人說好話嘞!臉皮咋這麼厚呀?”香草用冷冷的目瞥了黃氏一眼,繼續對麻二婆說道:“汪嫂子多辛苦撐起這個家,你老人家心裡最清楚,要不然你也不會爲了酒館一大早來我家門口埋小人。在這鎮上,我沒佩服過別人,可我打心底地佩服汪嫂子,一個人不肯改嫁盤活孩子和婆婆,換了我是做不來的。您不用看著我的面子上,單單看在的面子上也消停一下吧!”
汪嫂子聽完香草的話,鼻頭酸了一下,兩淚水奪眶而出。麻二婆抿了抿髮乾的脣,想反駁香草去而又找不出話來了。香草俯去攙扶麻二婆,麻二婆卻甩開了的手,自行站了起來。
汪嫂子抹乾了淚水說道:“我不過是一時氣話,啥時候真讓你老人家走了?我要攆了您,孟才還不得天天投夢找我算賬?您真是的,不住那些吃飽撐了沒事幹的婆娘幾句閒言碎語就跑來香草家幹這種事,不怕孫子往後遭報應嗎?”說著回頭狠狠地瞪了黃氏和蔣二姑幾眼。
蔣二姑立刻嚷道:“汪嫂子,你瞪我做啥?天下有你這樣當媳婦的?自家婆婆了欺負不幫忙就罷了,還當著我們的面訓,我都替麻二婆寒心嘞!”說罷連聲喚著麻二婆道:“你老人家真是夠氣的,又不是沒兒子,爲啥非要在這婆娘手下遭罪呢?你有的是兒子,去城裡找你兒子回來收拾,以後就不敢這麼囂張了!”
許氏喝道:“蔣二姑,你莫再火上澆油了,真要看著人家汪嫂子火燒房子才高興?多大點事還要找人家孟賢回來?”
黃單的痛感神經天生異於常人,磕破點皮,他能痛的渾身冒冷汗,說不出話來。 莫名其妙開始穿越,跟著系統先生做任務以後…… 在第一個世界,黃單就體會到了什麼叫痛的死去活來,活來再死去。
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狼心狗行之輩,滾滾當道。 奴顏婢膝之徒,紛紛秉政,以致社稷丘墟,蒼生涂炭! 汝等逼問朕手中劍利否?
一睜眼,秋寒露帶著空間穿越到了貧窮的古代農家,正在被后祖母設計,馬上要替堂姐嫁給癱子了。 練過武術,擁有聰明智慧的她,不僅把堂姐送回上了花轎繼續出嫁,還順便報復了后祖母,報仇怎麼能隔夜? 之后她帶著父母和弟弟順利分家,發家致富。 本以為是個紈绔少爺的某人,竟然還有這麼高貴的身份,不過不管你是誰,都是本姑娘唯一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