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還不睡覺？幾點了？明天不想上班了是吧。”看到自家男人提著煤油燈等在門口，徐香娟心裏淌過暖流，上卻不饒人。

上輩子回來更晚，那時候沒有三車，兩條走路更慢，但家男人還是在夜裏，在家門口等著。

把煤油燈暫時放在車鬥裏，“娟，我不困呢，你回來就好，我把三推進家裏停好，廚房間暖水瓶有熱水的，娟你快去洗漱。”

徐香娟：“還不困？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你停好三把門鎖上，我先去洗漱。”

在外頭無盡的黑夜裏不如在房間，無論手電筒還是煤油燈，都隻有一點亮，就這點亮，徐香娟還是能看出周程寧臉上的睡意。

如果不是一直有事做，這裏跑跑那裏走走，回來還得騎三，徐香娟也困了。

人回來了，周程寧困意來襲，安心睡過去，徐香娟本來也是早睡的人，洗漱完沾床就睡。

...

徐香娟姨婆葬禮忙了一周多結束，這一周多的時間家裏人都聚不齊，雖然後頭周程寧有空會帶著孩子跟過去幫忙，但夫妻兩個人事也不同，空下來要麽帶孩子，要麽他帶，連吃飯也是周程寧跟著男人桌，徐香娟抱著小孩待人桌。

姨婆這邊忙完，徐香娟就開始忙小生意的事，桌椅到了，棚子還沒搭起來，一刻不得閑。

人和陀螺一樣每天打轉，周程寧看在眼裏，心疼著呢，還好老師們的暑假到了，他能幫家裏就多幫，給人減些活計。

徐香娟：“瓜瓜，客人來的話你就不要坐在這裏了知道嗎？媽給你在這邊擺了小板凳。”

小棚營業第一天，比之後固定的營業時間早一個鍾頭迎客，瓜瓜也不找苗苗玩了，午睡睡醒就坐在棚子裏頭的椅子上，兩手掛在桌子上，個子小看著還有些好笑。

“我知道，媽媽，客人什麽時候來？”瓜瓜也在等客人，中午媽媽還切了西瓜吃，今天是很隆重的一天。

徐香娟沒有瓜瓜這般急切，“媽媽也不知道，等等看外公會不會把人招呼過來。”

自己媽的老姐妹基本都是節約的婦，真要買8錢一碗的涼皮，可能還舍不得，阿寧就不用說了，不是宣傳的料子，不好讓他去喊同事過來，而且同事個個住得都不近。

所以第一波宣傳還是靠爸，爸說會帶客人過來，也是相信的，昨天爸還帶著涼皮出去晃悠呢。

等了一會兒，果然見到自己爸帶了三個大叔過來，徐香娟有印象，是村裏條件還算好的，果然賣這個初期還比較艱難，尤其是在村子裏賣，一般家庭吃不起，而且涼皮甚至都沒吃過，不像以後那般哪裏都能吃上。

瓜瓜看到外公帶著人來，乖乖讓位置坐在小板凳上。

徐香娟：“叔們，今天第一天開業，吃涼皮涼麵送一個饅頭，在這裏吃的還有涼茶免費喝。”

拌涼皮涼麵不難，吳彩學了幾次也會了，主要涼皮涼麵都好吃，涼皮更歡迎，爽筋道，湯料都調好了，做到這程度，再笨都會拌涼皮，“口味說好啊，說好馬上做了。”

“你怎麽還不睡覺？幾點了？明天不想上班了是吧。”看到自家男人提著煤油燈等在門口，徐香娟心裏淌過暖流，上卻不饒人。

上輩子回來更晚，那時候沒有三車，兩條走路更慢，但家男人還是在夜裏，在家門口等著。

把煤油燈暫時放在車鬥裏，“娟，我不困呢，你回來就好，我把三推進家裏停好，廚房間暖水瓶有熱水的，娟你快去洗漱。”

徐香娟：“還不困？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你停好三把門鎖上，我先去洗漱。”

在外頭無盡的黑夜裏不如在房間，無論手電筒還是煤油燈，都隻有一點亮，就這點亮，徐香娟還是能看出周程寧臉上的睡意。

如果不是一直有事做，這裏跑跑那裏走走，回來還得騎三，徐香娟也困了。

人回來了，周程寧困意來襲，安心睡過去，徐香娟本來也是早睡的人，洗漱完沾床就睡。

...

徐香娟姨婆葬禮忙了一周多結束，這一周多的時間家裏人都聚不齊，雖然後頭周程寧有空會帶著孩子跟過去幫忙，但夫妻兩個人事也不同，空下來要麽帶孩子，要麽他帶，連吃飯也是周程寧跟著男人桌，徐香娟抱著小孩待人桌。

姨婆這邊忙完，徐香娟就開始忙小生意的事，桌椅到了，棚子還沒搭起來，一刻不得閑。

人和陀螺一樣每天打轉，周程寧看在眼裏，心疼著呢，還好老師們的暑假到了，他能幫家裏就多幫，給人減些活計。

徐香娟：“瓜瓜，客人來的話你就不要坐在這裏了知道嗎？媽給你在這邊擺了小板凳。”

小棚營業第一天，比之後固定的營業時間早一個鍾頭迎客，瓜瓜也不找苗苗玩了，午睡睡醒就坐在棚子裏頭的椅子上，兩手掛在桌子上，個子小看著還有些好笑。

“我知道，媽媽，客人什麽時候來？”瓜瓜也在等客人，中午媽媽還切了西瓜吃，今天是很隆重的一天。

徐香娟沒有瓜瓜這般急切，“媽媽也不知道，等等看外公會不會把人招呼過來。”

自己媽的老姐妹基本都是節約的婦，真要買8錢一碗的涼皮，可能還舍不得，阿寧就不用說了，不是宣傳的料子，不好讓他去喊同事過來，而且同事個個住得都不近。

所以第一波宣傳還是靠爸，爸說會帶客人過來，也是相信的，昨天爸還帶著涼皮出去晃悠呢。

等了一會兒，果然見到自己爸帶了三個大叔過來，徐香娟有印象，是村裏條件還算好的，果然賣這個初期還比較艱難，尤其是在村子裏賣，一般家庭吃不起，而且涼皮甚至都沒吃過，不像以後那般哪裏都能吃上。

瓜瓜看到外公帶著人來，乖乖讓位置坐在小板凳上。

徐香娟：“叔們，今天第一天開業，吃涼皮涼麵送一個饅頭，在這裏吃的還有涼茶免費喝。”

拌涼皮涼麵不難，吳彩學了幾次也會了，主要涼皮涼麵都好吃，涼皮更歡迎，爽筋道，湯料都調好了，做到這程度，再笨都會拌涼皮，“口味說好啊，說好馬上做了。”

幾個大叔倒是沒想到還有送饅頭和涼茶，本來從老徐這裏嚐過覺得味道很好，8錢一碗也值了，沒像到第一天居然還送這些個東西，覺賺到了。

徐生和幾個老朋友說了口味，醋要不要多點，需不需要辣和香菜，想吃涼皮還是涼麵。

客人說好了口味和吃什麽，徐香娟吳彩開始拌，周程寧去端涼茶和饅頭，瓜瓜跟著爸爸。

“爸，我拿饅頭。”大家都在忙，連外公也忙著說話，瓜瓜想找事做，看爸爸一手拿著裝了三個饅頭的盤子，一手拿碗涼茶，積極要端饅頭。

是小孩子，媽媽說小孩子不能端湯水。

饅頭不重，周程寧想想還是把饅頭給兒，空下來的手去拿另一碗涼茶。

總共三碗涼茶，他怕灑了，決定走兩趟。

三個大叔因為下午要照顧老朋友兒的生意，中午都沒吃飯，著肚子呢，小娃送了饅頭過來，他們直接先吃了。

饅頭不大不小，鬆甜，很好吃。

“你們家還做饅頭？又又甜的，好吃。”一位大叔三兩口解決了一個饅頭，誇道。

不是饅頭小，是實在極了，剛好涼茶送過來，饅頭很快吃完。

“叔，這饅頭提前預定了我們才做，現在是開業第一天送人的饅頭，賣的饅頭個頭比這大一倍，三錢一個，一雙五錢。”在自己媽調好一份的時候，徐香娟兩份都調好了，端過去順便宣傳自家的饅頭。

海口的大陶碗看著量就很足，大叔們拿起筷子開吃。

“這涼茶也好喝，能再續一碗嗎？”

“當然能，阿寧，你給叔再盛一碗。”

周程寧今天就是負責饅頭和涼茶的，聽了話，把大叔喝空的碗拿去家裏廚房間續。

“涼皮好吃，必須在這裏吃才送饅頭嗎？”

“如果這個頭的饅頭賣，得要多錢？”

量足吃著實在爽快，大叔們紛紛問道。

徐香娟耐心再說一遍，“叔，今天第一天，買一份都送饅頭的，不管帶走還是這裏吃，如果專門要買饅頭，兩錢一個，五錢三個。”

徐香娟現在價格定的就是多買抹一錢，給客人買多實惠的覺。

徐生適時開口，“我閨做的好吃，坑不了你們，看一碗就用了不花生米，料足著呢，說實在我們不賣饅頭，有人買我們才做，這饅頭不好賣，誰家裏都會做。”

吳彩：“涼皮涼麵帶回家的話，需要拿碗過來，我們現在還不打包，每份都放好的，不會給了，每份都一樣，碗得大點，不然放不下。”

們家料足，碗當然得大。

三個大叔最後回家去拿碗了，其中一個大叔還買了三個饅頭，加上第二份涼皮送的饅頭，一共四個饅頭。

因為大叔們在這裏吃過一碗，多買一份帶回家，有兩份，徐香娟結賬給抹掉一錢，大叔們覺得實在是賺了。

都不用徐生再去做宣傳，老朋友們端著涼皮拿著饅頭，遇到誰問，說一句就是給他們宣傳了。

“媽媽，還有客人嗎？”瓜瓜迫不及待想要送饅頭，送饅頭實在太好玩了。

“應該還有的，瓜瓜熱的話到裏間坐著。”

“不熱，我有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