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也在努力搶吃的，幫平安表叔挖菜，雖然挖的基本是小孩子們不搶的菜，但也算份心意了。

大家都在搶吃的，平安莫名覺得食好了很多，比平時還多吃了半碗飯。

等一個大孩子吃完要走了，有幾個小孩也跟著，瓜瓜則繼續留著吃飯，瓜瓜沒走，幾個姐姐也沒走。

如果姐姐走了，牛牛一準要離席，但是姐姐沒走，牛牛就繼續留下來慢慢吃，還讓姐姐等等他，等他吃完帶著表叔一起玩。

除夕除了團圓飯，小孩子們當然還有別的事。

尤其現在家裏都有電燈了，就算貧窮人家平時不舍得用電，在過年也會把電燈打開，村子裏燈火通明，特別適合小孩子四玩。

徐香娟：“瓜瓜牛牛，媽媽待會兒要和阿姨還有外婆舅媽們一起去點蠟燭，你們現在要回家就跟著爸爸回去，不回家的話，和哥哥姐姐們玩一會兒再回去，睡覺前別忘記刷牙洗臉。”

家裏有電燈了，但在灶臺上點蠟燭和去村裏小廟點蠟燭點香的習俗沒變，兩個孩子得說一遍，再讓平安幫忙看著牛牛洗漱。

周程寧不會玩牌和麻將，人又不在，吃完飯也不能像小孩子一樣四跑，隻能先回家了。

今天晚上人會很晚回家，他隻能獨守空房了。

瓜瓜和牛牛都很乖應了媽媽的話，平安也說會看著牛牛。

既然小孩大人都安排好了，徐香娟就先幫忙洗碗，洗好碗出去點蠟燭。

...

周程寧費解：“平安，牛牛做什麽呢？”

他晚上沒那麽早睡著，外麵還有炮仗聲，吵，關鍵人還沒回家，他睡不著。

所以瓜瓜和牛牛回家，瓜瓜這會兒都帶著苗苗一起洗漱睡覺了，牛牛還在扔什麽東西，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宋平安替牛牛解釋：“表哥，這是牛牛問他哥哥要的丟丟炮，可能摔摔炮，用力摔在地上能有很大聲音的。”

但牛牛這丁點力氣，怎麽可能把丟丟炮摔響了。

隻有一個丟丟炮，牛牛又十分珍惜，非要自己丟功才行，丟了之後找那麽小個丟丟炮很費勁的。

“壞的。”牛牛丟了不知道多次，得出結論。

周程寧可不玩這種小孩子玩的炮仗：“壞的就趕睡覺去，媽媽回家看到你在這裏扔東西，指不定要罵你，姐姐都去睡覺了，明天還要穿新服早早出門玩去。”

牛牛聽到姐姐要早早出門玩，他就覺得要去睡覺了，但手上這個丟丟炮他很難釋然。

周程寧幹脆把牛牛手裏的丟丟炮往地上一摔：“好了，牛牛趕去睡覺，都幾點了？再不睡覺姐姐明天出去不帶你了。”

聽到丟丟炮發出的“巨響”，牛牛終於安心了，丟丟炮不是壞的！

沒壞就好，牛牛拉著表叔去洗漱準備睡覺了。

徐香娟：“阿寧，怎麽還玩小孩子的東西？”

周程寧連忙解釋：“娟，你那麽早回來了啊，不是我要玩，牛牛摔了不響，不響就不肯去睡，我幫他摔了，你看，現在不就乖乖準備洗漱睡覺了。”

牛牛也在努力搶吃的，幫平安表叔挖菜，雖然挖的基本是小孩子們不搶的菜，但也算份心意了。

大家都在搶吃的，平安莫名覺得食好了很多，比平時還多吃了半碗飯。

等一個大孩子吃完要走了，有幾個小孩也跟著，瓜瓜則繼續留著吃飯，瓜瓜沒走，幾個姐姐也沒走。

如果姐姐走了，牛牛一準要離席，但是姐姐沒走，牛牛就繼續留下來慢慢吃，還讓姐姐等等他，等他吃完帶著表叔一起玩。

除夕除了團圓飯，小孩子們當然還有別的事。

尤其現在家裏都有電燈了，就算貧窮人家平時不舍得用電，在過年也會把電燈打開，村子裏燈火通明，特別適合小孩子四玩。

徐香娟：“瓜瓜牛牛，媽媽待會兒要和阿姨還有外婆舅媽們一起去點蠟燭，你們現在要回家就跟著爸爸回去，不回家的話，和哥哥姐姐們玩一會兒再回去，睡覺前別忘記刷牙洗臉。”

家裏有電燈了，但在灶臺上點蠟燭和去村裏小廟點蠟燭點香的習俗沒變，兩個孩子得說一遍，再讓平安幫忙看著牛牛洗漱。

周程寧不會玩牌和麻將，人又不在，吃完飯也不能像小孩子一樣四跑，隻能先回家了。

今天晚上人會很晚回家，他隻能獨守空房了。

瓜瓜和牛牛都很乖應了媽媽的話，平安也說會看著牛牛。

既然小孩大人都安排好了，徐香娟就先幫忙洗碗，洗好碗出去點蠟燭。

...

周程寧費解：“平安，牛牛做什麽呢？”

他晚上沒那麽早睡著，外麵還有炮仗聲，吵，關鍵人還沒回家，他睡不著。

所以瓜瓜和牛牛回家，瓜瓜這會兒都帶著苗苗一起洗漱睡覺了，牛牛還在扔什麽東西，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宋平安替牛牛解釋：“表哥，這是牛牛問他哥哥要的丟丟炮，可能摔摔炮，用力摔在地上能有很大聲音的。”

但牛牛這丁點力氣，怎麽可能把丟丟炮摔響了。

隻有一個丟丟炮，牛牛又十分珍惜，非要自己丟功才行，丟了之後找那麽小個丟丟炮很費勁的。

“壞的。”牛牛丟了不知道多次，得出結論。

周程寧可不玩這種小孩子玩的炮仗：“壞的就趕睡覺去，媽媽回家看到你在這裏扔東西，指不定要罵你，姐姐都去睡覺了，明天還要穿新服早早出門玩去。”

牛牛聽到姐姐要早早出門玩，他就覺得要去睡覺了，但手上這個丟丟炮他很難釋然。

周程寧幹脆把牛牛手裏的丟丟炮往地上一摔：“好了，牛牛趕去睡覺，都幾點了？再不睡覺姐姐明天出去不帶你了。”

聽到丟丟炮發出的“巨響”，牛牛終於安心了，丟丟炮不是壞的！

沒壞就好，牛牛拉著表叔去洗漱準備睡覺了。

徐香娟：“阿寧，怎麽還玩小孩子的東西？”

周程寧連忙解釋：“娟，你那麽早回來了啊，不是我要玩，牛牛摔了不響，不響就不肯去睡，我幫他摔了，你看，現在不就乖乖準備洗漱睡覺了。”

徐香娟：“哦，這樣啊……我今天上午忙爺爺那邊的團圓飯，下午忙爸媽這邊的團圓飯，有點困，點完蠟燭和媽二姐嫂子幾個說了會兒話就先回來了。”

周程寧：“娟，真不是我要玩。”

他覺得自己在人心裏的形象毀了。

徐香娟心裏，周程寧真沒什麽形象可言：“嗯，我知道不是你要玩，牛牛平安，你們兩個洗漱完早點上床睡覺。”

“知道了媽媽。”

“好的表嫂。”

平安和牛牛都應了，徐香娟先進去裏間，等兩個都好了再去洗漱。

“牛牛，你怎麽不和媽媽說？”

牛牛：“說什麽？”

周程寧：“丟丟炮是你的，不是爸要玩。”

牛牛：“媽媽知道是我的。”

媽媽都知道，為什麽要說。

牛牛實在不懂大人的想法。

周程寧覺得和兒子說話是牛頭不對馬，幹脆先回裏間。

怎麽摔個炮就剛好給人看見了，他真是有說不清。

牛牛和表叔洗漱完，就回去睡覺小間，把自己明天要穿的子服還有鞋子都準備好。

看到牛牛把椅子移到床旁邊很費力，宋平安幹脆幫了牛牛一把。

“表叔，晚上我睡外麵。”把服子和鞋子都放在椅子上，牛牛爬上床。

平時都睡裏麵的牛牛，為了正月初一，準備睡在外麵了。

這樣明天早上他能很快穿服下床，喊姐姐等等他。

晚上已經和姐姐說過明天出門等他，但是怕姐姐忘記，他要早點起來，快點起來。

表叔可以晚點的，他來喊姐姐，表叔不用喊姐姐。

宋平安對於牛牛的安排沒意見，按著牛牛的安排來，睡裏麵去了。

...

等人洗漱完上床睡覺了，周程寧還在糾結：“娟，你是不是覺得我玩心重？”

徐香娟犯困：“你有什麽玩心？我還希你玩心重，別整天忙著工作學習，偶爾給自己放鬆放鬆才好。”

周程寧聽了人的話，滿心意：“玩心重不好，都是大人了。”

徐香娟：“大人怎麽了？你小時候就是個小大人，一直這樣累不累啊？以後你想玩什麽就玩什麽，我不會說你……”

徐香娟說到最後已經消音，睡著了。

所以人還是覺得丟丟炮是他要玩的？周程寧想繼續解釋又覺得沒必要，在人臉上親一口，也去睡了。

正月初一大早上，孩子們比大人起床起得早。

徐香娟是聽到牛牛喊“姐姐等等我！”聲音醒來的。

他們大人不出去玩，徐香娟翻個繼續睡覺。

周程寧是人翻後醒的，外麵小孩子的靜也不小。

摟人到懷裏，夫妻兩人選擇賴床。

院子裏。

瓜瓜和苗苗就等著牛牛刷牙呢。

宋平安起床穿比牛牛快，那時候是他一個人等牛牛，順便幫牛牛穿好服。

牛牛穿好服，宋平安洗臉刷牙還是比牛牛快，不過現在已經是三個人在等牛牛。

牛牛非要按著媽媽教他的刷牙辦法刷，趕時間也要按著媽媽教的來。

刷完牙再給自己洗臉，牛牛邊牙膏沫子都沒幹淨，跟著姐姐們，帶著表叔出門了。

小孩子們走了，院子一時清靜起來。

昨晚沒有辦的事，夫妻兩個早上辦了。

一瞬間抱住男人的肩膀，徐香娟放鬆下來才道：“我已經沒…小肚子了。”

周程寧也放鬆下來：“嗯，本來就沒有。”

“你就會哄我。”

“沒有哄，牛牛的才小肚子，娟你的不是。”

牛牛無辜躺槍。

徐香娟輕輕推開周程寧，坐起背對他穿：“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我們也起床吧。”

早上要麽背對，要麽閉眼睛，周程寧都習慣了，人要他睜開他才睜開。

在人白細的後脖頸親了一口，周程寧跟著穿。

神清氣爽起來，夫妻兩人先去熬粥，他們熬完粥，小朋友們都出去玩一趟回來，牛牛喝了小碗粥，徐香娟把牛牛的臉幹淨。

牛牛：“媽媽，待會兒還要和姐姐表叔出去。”

“出去吧，別玩得髒兮兮的，今□□服都是幹淨服。”

穿過但沒穿幾次的服，小孩子們當做新，徐香娟也給洗得幹幹淨淨。

等牛牛好了，大家也都好了，幾個小朋友又出門。

院子再次清靜。

“待會兒要去爸媽家……”徐香娟提醒，但話很快又被親吻淹沒。

覺得家阿寧熱得好像要把在華都了的份都補齊回來。

周程寧的確這麽想的，好不容易才有時間和空間，得好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