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舒的事解決了以後,這件事就真的算是告一段落了,雲笙也可以徹底放下心來了。
看著這滿園的景,雲笙都覺得心裏輕鬆了很多,看著安君凌:「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事先和我們說一聲,就算是不告訴我,也得告訴賦兒一聲啊,你想想他當初傷心的樣子,你居然真的能夠忍心。」
「我已經和他說過了,只要他乖乖聽話我就會給他一個驚喜,難道這件事該不夠驚喜嗎?」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雲笙假裝生氣的說道。
「我以為你能夠猜得出來的,而且就算我沒有事先告訴你,你臨場發揮的也很好啊,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心有靈犀,有很多的事本就不用說出口都能夠明白。」
雲笙真真是哭笑不得:「你這個人,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油舌的,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
「你這段時間實在是太辛苦了,從調查太公廟開始,你就沒有一日就放鬆的,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開始的時候,誰都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太公廟竟然能夠牽扯出這麼多的事。我知道你很累很辛苦,所以就想著多幫你做點什麼,讓你高興高興。現在好了,這件事終於是告一段落了,你也不用再這麼勞了。」
「嗯,以後我們又有時間過我們自己的日子,我們可以帶著兩個孩子出去玩,可以一起理政事,可以在閑暇的時候看晚霞。」雲笙牽著安君凌的手:「其實做什麼都無所謂,只要能夠和你在一起,怎麼樣我都是開心的。」
「那好,我們一起看晚霞去。觀星閣的景最好,我們就去那裏看去。」說著,安君凌就拉著雲笙的過去。
日子好像又恢復了平靜,炎國那邊又三位鎮國侯一同理政事,各國出於種種原因,都願意幫助一二。再加上炎國上上下下萬眾一心,很快就走上了正軌,開始盡然有序的發展了起來。
宮裏雲笙每日和安君凌一起理政事,然後陪兩個孩子玩耍一會,若是有空的時候便指導一下兩個人的功課。如今慕容賦的份不同了,功課比之前重了不。原本打算過兩年再學習為君之道事之風,安君凌閑雜就已經開始著手教導了,連帶著安晟逸一起。
開始安晟逸還不覺得有什麼,隨著學業越來越繁重,他漸漸生出了厭煩之心,但是見慕容賦如此刻苦學習的樣子,自己又不好意思一個人跑出去玩。
「賦兒,我們一起去放風箏吧,要不然騎馬也許,我都看了一上午的書了,實在是不想再看了。」安晟逸一臉不高興的將手裏的書扔了一旁:「天看這些之乎者也的東西,沒完沒了的,真是煩死了。」
「昨日佈置的那兩首詩,你會背了嗎?今日可是要檢查的。」慕容賦記得自己大哥哥的份,一本正經的管教自己這個貪玩的弟弟。
一聽到又要背詩,安晟逸頭都大了:「我不想再背詩了,一天到晚這樣,我真的不了了,我想要出去玩,你看外邊的天氣多好,我們幹嘛非要悶在房間里。」
說著,安晟逸就要起跑出去玩,剛剛走到門口,正好遇到了雲笙,雲笙出手在安晟逸的額頭上了一下:「你是不是又想要跑出去玩?你們剛剛的話,我在外邊可都已經聽見了,你啊你,自己調皮還要帶上賦兒,你就不能夠和賦兒一樣學乖點嗎?」
「娘親!我真的已經很累了,我現在每天都要學很多很多的東西,做很多很多的功課,我也想要休息,想要出去玩。」安晟逸拉著雲笙的手撒道:「娘親,你就讓我玩一會好不好?我保證以後會好好學習的。」
「你啊,把該背的書都背會了以後,我帶你們出宮去玩怎麼樣?」
「可以出宮?那太好了,我這就去背書。」安晟逸失落的心一掃而空,高高興興的去背書去了。
雲笙想的是,距離慕容舒出家已經有一段日子了,雖然慕容賦上不說,但是不難看得出來,他的心裏一直十分的記掛著慕容舒。在宮裏,雲笙也時不時的到一些宮外傳來的消息,慕容舒居然真的開始虔心修佛,每日挑水砍柴講經,然後跟著方丈出去布施。
慕容舒是個負罪孽的人,但是了塵師父卻是人人稱道的大善人,他生活得十分簡樸,卻每日都在救濟有需要的人們。他會將自己化緣得來的東西全部都分給有需要的人,還會在自己閑暇的時候,教導寺廟裏還有周圍的孩子念書習武。
凡是和了塵師父接過的人,都會對他的人品大加讚賞,沒有人相信他就是當初太公廟的領袖活佛。
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雲笙心裏也有些記掛,慕容舒得罪人太多,之前他住在皇后的時候,皇宮戒備森嚴,不用擔心他會出什麼意外,但是他現在一個人獨居宮外,若是有人伺機報復傷害他可怎麼辦。
還有就是慕容賦一直很想念慕容舒,但是他害怕雲笙會擔心,所以一直忍住沒有說,雲笙還是覺得得找個時間讓他們見上一面,這樣彼此都能夠安心些。
「賦兒逸兒,你們好好的念書,我明天晚上來查你們的功課,要是背的好了,我就帶你們出去玩,若是背的不好,那可就要罰了。」
「娘親,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失的。」安晟逸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他願意用心,很快就能夠學會,只是他現在年紀還小,心思沒有完全的用在讀書上,一心只想著玩樂。
雲笙在這裏看了一會,見到太傅回來了以後,便上前打了個招呼。
太傅沒有想到今日雲笙會過來,忙上前行禮:「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今日怎麼親自過來了?」
「閑來無事到走走,正好看看這兩個孩子,最近他們可是有好好的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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