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孃的這番作態,頓時把衆人都給逗樂了,就連劉方氏邊的嬤嬤也忍不住捂了捂道:“主子,爺以後可不會嫌悶了,這嫁給這麼逗樂的妻主以後的日子可有的樂了。”
說到這裡,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劉方氏眨了眨眼睛,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可不得了,直把劉方氏的肚子都給笑痛了,哎呀,哎呀的著。
至於劉憶懷中的小致遠,大概是看見母父笑的厲害,自己也忍不住咧了笑了起來,那可的樣子,更是讓衆人疼到了心裡,劉方氏見了,即使自己的肚子都笑痛了,還是忍不住上前將小致遠抱在了懷中哄了起來,只見小致遠到了劉方氏懷中立馬就乖巧了許多,劉方氏不過搖晃了幾下,又哄了哄,小致遠就乖巧的睡了過去,兩隻小手還握拳頭,乖乖的放在腦袋邊,那樣子真是讓劉方氏即使看著,心都化了。
正在幾人都將聲音放低了,就怕吵醒致遠的時候,劉母走了進來,見衆人都不說話,劉母還以爲發生了什麼,忙笑著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傻站在這裡啊。”
劉母本是想活躍氣氛的,誰知道收到了白眼數枚,弄的劉母是一頭霧水,這好好的都是怎麼了。
還是劉方氏邊的嬤嬤,笑著倒了杯茶,哄著劉母坐了,將茶遞了上去,這才笑著說道:“家主,小主子剛剛纔被主子睡著了,您說話那麼大聲,主子這也是怕驚著小主子。”
劉母一聽是因爲自己的寶貝兒,這下子也不喝茶了,傻傻的一笑,就起走到了自家夫郞邊,看著兒乖巧的樣子,臉上也出了慈的笑容,手小心的了兒的小臉,劉母這才小聲的說道:“孩子睡了,你把到牀上去吧,這麼抱著可不是很累嗎。”
劉方氏聞言嗔怪的看了妻主一眼,到底沒說出什麼反對的話,劉方氏小心的將孩子放在了牀上,給孩子蓋好特製的小被子後,這纔開口道:“三娘,小憶你們倆去外面玩吧,我和你們母親說會子話。”
劉憶和三娘聞言,忙起,對著母親和母父服了服子,就拉著手走了出去。
劉母見狀笑罵了聲沒規矩後,倒也沒說什麼,不過扭頭一看,就發現自家夫郞死死的瞪著自己,劉母臉上的笑容頓時一頓,半晌才吶吶的說道:“小紫,你這又是怎麼了,我又有哪裡做的不對了。”
聞言,劉方氏冷冷的一笑道:“妻主怎麼會做錯呢,自然都是對的。”不過劉方氏雖然這麼說,但是話中卻是毫笑意都沒有。
劉母此時哪裡還不知道,自家夫郞這是說反話呢,忙討好的笑道:“這又是怎麼了,今天可是三娘和劉憶回門的日子,你就是有什麼不痛快也忍忍等三娘們走了,你再鬧好了,放心我到時候絕對不還手。”
聽妻主這麼說,劉方氏好懸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弄了半天,這全了自己無理取鬧了,劉方氏正想反駁一通,眼神卻不自覺地接到了自己已經乖乖睡過去的兒,本準備好的話,頓時也給憋在了心裡,半晌劉方氏好不容易將這子氣給了下去,這才低聲音說道:“也不知道誰在給大家找不痛快,你明知道劉安幾個對三娘是個什麼態度,又何苦找們來給三娘添堵,你這到底是想幫小憶還是害小憶,雖然說三娘今日帶著小憶回門,本來就是來刁難的,這也是顯示咱家對兒子的疼,但是劉安那幾個恐怕顯示出的是對小憶的厭惡吧。你說說你辦的什麼事,若不是今日來的是三娘,對小憶那是一門心思的好,換了其他人你試試,小憶回去還有好日子過。”
劉母聞言,頓時頭都大了,劉安幾個今天做的事,劉母心裡也覺得過不去,雖然確實於私心,想讓三娘多幫襯下自己的兒,畢竟也是自己的骨不是,誰知道自己的幾個孽障自己把三娘得罪死了,如此一來這些想讓三娘幫襯們的話,自己卻也不好說出口了。但是另一方面,劉母也是想著可是若是三娘帶著小憶回門的時候,作爲小憶的姐妹們盡然都不在,那纔是掃了小憶的面子,真正的難看呢。雖然這其中確實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是劉母卻也是大多數爲了小憶的,不過這時候這些話,劉母卻是不好說出口的,只能說些安的話好讓夫郞不要那麼生氣。
劉方氏聞言,也只是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妻主,咱們夫妻這麼多年,即使你不說,我又如何不知道你心裡這麼想的,你又何必說這些似似而非的話來安我的心,我知道你想要三娘幫襯一下劉安們,可是你又沒有想過,自從致遠生下來後,這劉家的格局就已經變了,原本沒有致遠,們都是庶自然都有機會繼承劉家,如今有了致遠,自然是致遠執掌劉家的機會大些,這樣一來,們必然聯合起來,先除掉致遠,這也是爲什麼,我一直將致遠帶在邊的原因,我半輩子才迎來這麼一個寶貝疙瘩,是萬不會看著別人害的,既然今天說到這裡,妻主我今天索就把話說明白了,若是劉安們不害致遠也就罷了,若是們敢把手出來,你也不要怪我剁了們的手了。”說到這裡,劉方氏眼中兇一閃而過。
這一抹兇恰好被劉母看在了眼中,無奈的嘆了口氣,劉母上前一步,將劉方氏抱在了懷中,在其耳邊輕輕的說道:“小紫,你放心好了,致遠不止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我是不會看著有人害的,你若是不放心,改日就去方家借調些人手吧。”
劉方氏見妻主,竟然讓自己去孃家調人手,劉方氏驚訝的喊了一聲:“妻主”
劉母擺了擺手道:“小紫,不用多說了,照我說的做就是,這麼些年,我們之間也沒有個兒,我早就絕了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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