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聞言,剛要點頭認同下來的時候,劉憶忙開口道:“母父,那這樣一來,你讓別人怎麼看三娘,以後誰還會真心和三娘來往,一個一心靠著夫郞家往上爬的人,又有誰能真的看的起呢。”
三娘聞言,忙上前扯了扯劉憶,笑著說道:“母父,就照你說的做吧。”這才轉對著劉憶笑道:“憶憶‘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自古知己難求,憶憶你又何苦在乎這點子小事,不過小憶你這個樣子,我更開心了,這可不更想母父說的那樣,男生外向嗎。”
劉憶聞言,知道再勸也是無用,也就不糾結這些了,反正兩邊都是自己最在意的人,讓誰爲難,自己的心裡都不好,如今兩方既然都沒有意見,他又何苦做那壞人呢。
見事終於解決了,劉方氏心裡的大石終於落了地,不過此時他卻也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是給自己的兒子,多些嫁妝,畢竟致遠跟過去,這吃用花銷總不能讓三娘掏錢吧,但是劉方氏也知道若是直接給三娘銀子的話,以三孃的格是必不要的,如此還不如將東西給添到小憶的嫁妝裡,這樣既補了兒子,又能讓兒住的更有底氣,更是讓自己的心裡好了些,如此一舉三得,劉方氏自然不會吝嗇那一點子東西,所以造的結果就是整理出來的東西,足足堆了一屋子,要知道這屋子可不是現在的幾平米的小房間,那可是最起碼上百平方呢,所以可以想見,當劉方氏帶著三娘和劉憶兩個去看新整理出來的東西的時候,兩人一臉糾結的樣子是怎麼來的了。當然了,此時的劉母肯定在場的,畢竟在怎麼說劉母總是一家之主,這往外搬東西自然得只會一聲的,再說了,這一屋子的東西,劉母也出了不力的。
看著這一屋子的東西,還是三娘繃不住,尷尬的說道:“母父,母親,你這是要把整個劉家給我搬走嗎,這也太誇張了吧,再說了,我可聽小憶說了,你給準備的嫁妝估計要送到母父給我的院子裡,肯定是第一臺嫁妝已經進了門了,估計嫁妝還沒有運出去一半呢。如今您老又給了這麼多。”說著三孃的角就忍不住了,無奈的說道:“這再加進去,恐怕母親就不好辦了。”
劉方氏一聽三娘這話,絕的也對,畢竟劉家可不止是小憶一個男子,雖然其他都是庶出,但是要是兩人的嫁妝差別太大的話,恐怕立馬就會有人說自己不慈,當下就拉著劉憶讓他將屋子裡的東西都收起來。
三娘這下子是真的無奈了,忙阻攔道:“母父,你也不想想這一屋子的東西突然不見了蹤影會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更何況這屋子裡的東西都是登記造冊了吧,平白無故的沒了,母父如何向衆人代,更何況,若是將來有一日,這些東西在我邊找到了,那恐怕只要是人都認爲我是小了吧,畢竟劉家丟了的東西,在我這裡找到了,我就是長一百張都說不清楚了。”
聽到這些話,劉方氏就彷彿大冬天被澆了一盆冷水,那是徹底的涼了,神也懨懨了起來,沮喪的說道:“我只是想盡我當母父的心罷了,怎麼就這麼難呢。”
劉母見狀忙開口道:“誰說你是賊了,這些東西都是我給你的,是我兒的生活費,我看誰敢說什麼。”
劉憶聽母親說起了氣話,也忙開口勸解道:“母親,我覺得三娘說的有道理,畢竟這麼多東西,恐怕又會惹得姐妹們心裡不平了,再說了我的嫁妝本就厚,不過因爲嫁妝裡,大多都是母父的私房,們纔不好太過挑理,若是母親將這些東西加進去,恐怕……”想想自己那些姐妹們可能做的事,劉憶就忍不住低落了起來。
劉母聞言,也是苦笑的搖了搖頭,自己家的那些孽障會做出什麼事來,劉母就是用屁想也能知道個大概,所以沒法反駁兒子的話,也不再強求這些東西三娘能收下,反而是從空間裡取出一大摞的銀票,到了劉憶的手中,在劉憶要推拒的時候,劉母握著自己兒子的手,開口說道:“小憶,這屋子裡的東西,母親不給你了,但是這銀票你一定要收好,別讓母親覺得自己很沒用。”
聽母親這麼一說,這下子劉憶是不收都不了,忙將銀票塞進了空間裡,纔將空著的手給父母看了看,才俏皮的說道:“母親,母父,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把致遠照顧好的,我們明天就要走了,想來母親和母父肯定想和妹妹好好聚一聚,如此我和三娘就先出去了,母親和母父,你們也快去看妹妹吧。”
說到這裡,兩方人都各自散去了,劉憶和三娘走在路上,此時的劉憶整張臉都垮了下來,半晌纔對著三娘懨懨的問道:“妻主,你說大姐們爲什麼就不能好好消停點呢,以前只要有機會,就欺負我,現在還想害致遠。”說到這裡,劉憶柳眉一豎十分有氣勢的說道:“欺負我也就罷了,若是們真的敢對致遠下手,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們的。”
三娘上前,將憶憶的手,抓在手中把玩著,見憶憶此時不停的看看四周,想要將手從自己手裡出去,整張臉更是紅,半點沮喪的神都沒有了,三娘這纔在劉憶耳邊低聲說道:“小憶,人都有*,不同的是有的人被*控制了,變的不擇手段了起來,就由人變了禽;而有的人控制了*,那就能算是一個好人甚至是聖人,;最後一種呢,和*斗的旗鼓相當,雖然*還是會時不時的跑出來轉轉,但到底還有腦子想想自己怎麼做才能不傷害別人,這樣的纔是真正的人,這種人也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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