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神經不正常!
這晚喬颺無眠。
早上,喬颺下樓的時候,夢昕已經在餐廳喂果果吃早點了,喬颺還在氣昨天夢昕的行爲沉著臉直接朝門口走去。
“爸爸……”
喬颺聽到果果嘰裡咕嚕說了幾句話,他沒太聽懂,但是,他卻真切的聽到了果果最前面那兩個字:爸爸。
“果果,你說什麼?”喬颺折回去,走到餐廳蹲下親切的問果果。
果果剛要說話,夢昕一本正經的臉毫無表,對喬颺說:“什麼也沒說。”
“我聽見在和我說話了。”喬颺瞪著夢昕,他想讓夢昕給他翻譯一下,因爲果果的話現在只有夢昕一個人能聽懂全部,可是他又沒開口。
“今天你時間,我們去辦離婚。”夢昕將一勺飯喂在果果的裡對喬颺說。
“給你說你誤會了,聽不進去嗎?”喬颺顯得不耐煩。
“就算是誤會了,我也不想和你過了,今天你必須時間去辦離婚。”
“不識擡舉!”喬颺站起來朝外走去,心裡很惱怒。
夢昕沒有理會喬颺的話,對於喬颺給的評價,權當雙手接納了,溫的果果的小,“果果,你快點兒吃啊,爸爸不吃。”
已經走到門口的喬颺聽到夢昕的話,他站下腳又折回餐廳,一邊落座,一邊對果果說:“果果,剛纔是說讓爸爸吃早點嗎?”
果果眨著小黑豆般的小黑眼睛,樣子是想說話的,可是夢昕又將一勺飯喂在果果的裡。
“你慢點兒喂!沒看見裡還沒嚥下去嗎?”喬颺惡狠狠的瞪著夢昕,簡直咬牙切齒,“我不和說話了,你慢慢喂!”喬颺拿起一塊麪包狠狠的咬下去,照著夢昕翻了一個白眼仁,“什麼東西!”
夢昕依舊不說話,一手端著小碗,一手著果果的角。
喬颺看去,那張小被塞的滿滿的,角的湯溢出來,真是可人親的不得了。記得去年有一次,喬顧和林蘇帶著他家大寶回去過一次喬家。
當時林蘇就這樣喂大寶,大寶也是兩角流湯,喬颺看著噁心的實在不行,好像還放下了碗就走了,而現在,自己家寶寶角流,他到覺得可人親,還想上去把那湯給添掉呢。
夢昕見果果吃的慢,端起果果的小水杯來給果果喂水,結果果果抿著,將水一大半都灑在了果果的服上。
喬颺攥了攥拳頭,氣得鼻子裡的氣呼呼的,“就那麼大,你想把那杯水都給他栽進去嗎?”
“有你什麼事?”夢昕回瞪了喬颺,給果果著服。
果果手去夢昕手裡搶自己的飯勺,夢昕乾脆把手裡的勺子給了果果,讓果果自己吃。
果果滿把手將勺子握在手裡,能拿著自己的勺子自己吃飯了可高興了,一邊笑著,一邊咿咿呀呀說著,一邊彆扭的去挖飯,勺子就往外撇著,也就吃了兩口,整個小人兒就被飯包圍了。
看著特別萌噠噠,而且特別招人疼,惹人,簡直萌翻天了,喬颺看著既可,又心疼。他放下手裡的麪包,去抱果果。
“你幹嘛?!”夢昕擋著他的手。
“服都什麼樣了?我給去換換。”喬颺瞪著夢昕,有種衝,想揍的衝。
“不用你!”夢昕抱起果果,往樓上走,“以後你別抱!理遠點兒。”
“你!神經病!我的孩子我憑什麼要理遠點兒!你別得寸進尺你!什麼東西!不識擡舉!給誰撒呢!什麼玩意!我不吃你這套……”喬颺一個人在餐廳裡罵了半天悻悻的走了。
夢昕在樓上給果果換服,一邊對果果說:“果果,不是媽媽不讓你爸爸疼你,是他的作太詭異了,即使他是疼你的,可是也沒有這麼一下子就疼這樣的,他變得太快。媽媽相信他一定有謀,肯定非即盜,果然吧,他還在和那個孩子來往。而媽媽不能沒有你,如果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如果讓你選擇,是要媽媽還是要爸爸?你也會選媽媽吧?所以媽媽不能讓他把我們分開,他要趕走我,我也會帶著你離開。”
夢昕堅信喬颺是想把果果拉倫了,再離開,所以一定會抱著果果的。在他們北方的小鎮上有一句古人留下來的話,雖不是什麼至理名言,但夢覺得特別對。
那句話是這樣說的:寧死一個當的爹,不死一個要飯的娘。
這說明對於一個孩子,尤其一個長階段的孩子,母親比父親要重要很多。
夢昕這樣想著,臉上鐵青,賭氣般自言自語道: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喬颺接到李嫂的電話時,火速趕回了家,家裡顧語薇和喬羽鶴也已經到了。
地上放著大小兩個箱子,夢昕抱著果果臉上表堅決。
顧語薇抹著眼淚一見喬颺回來,離開騰起上上去打喬颺,“你又怎麼欺負昕昕了!好好的日子不過折騰什麼?非要鬧的不可收拾嗎?你離婚了,權雅澤也不會把兒嫁給你的!”
“媽!”喬颺一把抓著顧語薇的手,“你在說些什麼啊!”
喬颺狠狠的眼,看向夢昕,仿若要撕了夢昕,那種恨比剛知道懷了他的孩子時還要恨。
“你不欺負好好爲什麼要走?”
“媽,是我不想再過這種尷尬的生活了,是我想走了。”夢昕嘆著氣,手在果果背上輕輕的拍,好像會嚇著果果一樣。
“昕昕,喬颺已經在改了,怎麼就尷尬了呢?你……”顧語薇見要走,本來以爲是喬颺氣憤了,沒想到是夢昕不想這樣了,顧語薇也很失,“孩子這麼小,你帶出去讓苦,你忍心嗎?”
“當初是您答應我的,一年之後放我們母走。”夢昕的雙手在果果的背上輕輕的著。
“好!我放你走!趕快滾!”喬颺重重的把公文包摔在地上,一手拉鬆領帶,然而指著夢昕說:“你想怎樣我都答應你!”
“除了果果,我什麼都不要,你有時間打電話給我,我們去離婚……”
“我現在就有時間!”喬颺截斷夢昕的話,“現在就可以去辦!”
“喬颺!”顧語薇捂著心口,“你們是要氣死我嗎?”
“是要堅持的!你都看到了,是不想好好過的!”喬颺對顧語薇說完又對夢昕說:“現在就走!”
“喬颺!”一直沒有說話的喬颺喝了一聲,把已經走到門口的喬颺喊住。
喬羽鶴剛要說話的,夢昕把孩子放在李嫂的懷裡,對喬羽鶴說:“爸,這是我的選擇,和他沒關係。是我不想在堅持了,是我想放棄了。”
夢昕朝門外走去,喬颺站在門口兩難,心頭有些猶豫,要不要走出去。
走到今天,走到此時,夢昕母給過他快樂,但是和這樣的夢昕在一起,他確實累的,也許放手,何嘗不是一種解,也許放手,對兩個人來說,都會輕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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