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王妃番外一 腹黑父子歡樂鬥
日落西山,紅霞滿天。
“璃雪,陌陌!”東方珩踏著最後幾金餘輝闊步走在潔的青石路上,帶起陣陣清風,優雅、磁的聲音過虛空傳進璃雪閣。
“父王。”一名三、四歲的小男孩自璃雪閣跑出,天藍的華貴衫在半空劃出優的弧線,張著兩條小胳膊,歡歡喜喜的撲向東方珩:“父王。”
清脆的音聽的東方珩心底暖暖的,玉雪可的小臉更讓他舟車勞頓的疲憊一掃而空,俯抱起糯糯的東方陌,佯裝嚴厲的詢問:“我不在家,陌陌有沒有淘氣?”
“怎麼會?我最聽孃親的話了!”東方陌一手摟著東方珩的脖頸,一手拍著小脯慎重保證,餘到侍衛們擡進來四隻大木箱,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瞬間變的晶晶亮亮,漆黑的眼珠滴溜溜的轉:父王這次離府,買了四箱禮回來,比他預想的多多了……
“陌陌心心念唸了你半個多月,剛纔還說要去大門口迎你,沒想到你提前回府了。”沈璃雪走出璃雪閣,看著面容酷似,親親切切的父子兩人,溫淺笑。
“是嗎?”東方珩看向東方陌,見他嗯嗯的點著頭,好奇的目卻粘在大木箱上,扯都扯不開,小傢伙想念他是假,想禮是真:“這四箱禮是我特意買回來的,兩箱給璃雪,兩箱給陌陌。”
“真的?”東方陌的眼睛閃閃發,以往東方珩出門,帶回的禮一大半是沈璃雪的,小半是他的,他以爲這次也和從前一樣,四箱禮三箱給沈璃雪,一箱屬於他,沒想到東方珩居然破天荒的給他和沈璃雪各帶了兩箱禮。
一箱禮也好,兩箱禮也罷,他不是特別在意,他想知道的是,哪兩箱禮是給他的?
“左邊兩箱是陌陌的禮,右邊兩箱是璃雪的。”東方陌迫不及待的想看禮,東方珩便命侍衛們放下木箱,在他急切、期待的目中打開小鎖,緩緩掀起木蓋,目所及的是一隻只小冊子,整整齊齊的擺在木箱裡,數量十分可觀,一眼去,煞是好看。
這些無聊的冊子應該是墊鋪,冊子下面的東西纔是父王送他的禮,保護的這麼周,那禮肯定很特殊。
東方陌笑嘻嘻的想著,小小的趴在木箱上,小胳膊用力過一隻又一隻小冊子,尋找護在下面的神禮,不知不覺著,他到了最下端,小手到了箱子底,小都快栽進木箱裡了,仍然沒有找到冊子以外的東西,終於確認箱子裡除了小冊子再無其他。
他掙出木箱,著那堆的冊子,期待、喜悅的目瞬間變的迷迷茫茫:“父王,這些是什麼?”
“字。”東方珩如玉的手指拿過一本冊子,打開封皮,遞到東方陌面前,白的紙張上端端正正的寫著一個又一個漂亮的字:“這是行楷,這是隸書,這是狂草……”
一本本冊子在東方陌眼前晃過,各式各樣的字看的他眼暈,眼瞅著侍衛們打開了另一隻箱子,裡面擺放的整箱字,就像一盆冷水當頭淋下,將他得到兩箱禮的興澆的乾乾淨淨,神懨懨的,疑不解的抓抓頭髮:“父王送我這麼多字做什麼?”
東方陌是小孩子,唯一的好就是吃味食,東方珩每次外出歸來時,都會給他帶當地特產的味吃食,本以爲這次也會有多多的食,他可以大快朵頤,哪曾想竟是兩箱紙做的字,不能吃也不能喝。
“當然是練字了。”東方珩優雅的聲音輕輕的,如春風吹過。
“練字?”東方陌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兩大木箱的字啊,疊放在一起趕得上十多個他高了,別說他本不認識多字,就算都認識,短時間也臨摹不完這麼多字,哪還有時間和孃親一起放風箏,騎馬,劃船?
“陌陌三歲了,不能只想著玩,應該學著識字,寫字,這些字能夠協助你練得一手好字……”東方珩拿著字,悉心教導著,淳淳善,儼然一副慈父的模樣。
“父王,三歲練字,太早了點哇。”東方陌眨著兩隻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東方珩,嗚嗚,他不想練字啊,他要吃江南特有的香菇包,棒棒,脆梨蘋果,翡翠壽桃……
東方陌幽怨的目看的人心生憐,不忍回絕他的要求,東方珩卻不爲所:“三歲已經不小了,父王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拿兵去戰場上磨礪了。”
小傢伙出生後特別粘沈璃雪,一會兒看不到人,就急的哇哇大哭,三年來,只要他醒著,就粘在沈璃雪邊,睡著後也扯著的服,東方珩幾乎找不到和自己妻子單獨相的機會。
好不容易盼到小傢伙過了三歲生辰,可以讀書習字了,他自然是多多蒐羅字,讓小傢伙忙忙碌碌的識字、寫字,再也沒空來粘沈璃雪,他才能和自己妻子好好二人世界。
“父王。”東方陌的聲音的,極是聽,漆黑的眼睛轉啊轉,幽幽怨怨,彷彿在向東方珩求,嗚嗚,他要是天天坐著寫字,哪還有空躺在孃親懷裡撒,更不能第一時間吃到孃親做的味糕點了……
小傢伙粘了沈璃雪三年,東方珩一千多天沒和單獨相了,如今苦盡甘來,有正當的理由讓小傢伙離沈璃雪遠點兒,他絕不會心,薄脣輕啓,正準備再教育幾句,沈璃雪不忍心,搶先開了口:“時候不早了,先用膳吧,陌陌識字之事膳後再說。”
東方珩讓陌陌識字、寫字都是爲他好,但他才三歲,還是個貪玩的小孩子,早幾個月或晚幾個月識字沒太大的區別,既然他現在不想寫字,沈璃雪不願強的迫他。
“璃雪,你不看看自己的禮?”沈璃雪心疼東方陌,怕他難過,轉移了話題,東方珩沒有強勢的撥正,而是順著的意思,談起了另外的事。
小傢伙識字,習字是鐵板釘釘的事,今天談不妥,明天再談,明天談不妥,後天繼續說,他有的是時間安置小傢伙,不急於一時。
反倒是跟在後的侍衛們,正準備打開另外兩隻箱子,聽到沈璃雪的話後,停下了手中的作,詢問的目看向東方珩。
沈璃雪嗔了東方珩一眼:“你每次送的禮不是名貴、珍貴布料、就是價值不菲的首飾或世間難尋的孤本書,這次應該也差不多,咱們先用膳,膳後再看禮不遲。”
京城距離江南上千裡,快馬加鞭也要二十天方能走個來回,東方珩卻只用了十八天,不但走了來回,還辦完了事,買回了這麼多禮,可見他在路上是快馬加鞭再加鞭,疲憊的神,略顯憔悴的眼神都昭示著他的舟車勞頓,吃住只怕也不怎麼如意。
如今,他回到了家裡,需要吃頓可口飯菜,犒勞犒勞疲憊的,再好好休息一晚,養養神,禮就在府裡,隨時都能看,不急。
“也好,你們先把箱子擡到偏房……”偏房就在主室隔壁,沈璃雪隨時都能看禮。
“咱們去用膳。”東方珩吩咐完事,和沈璃雪一左一右的牽著東方陌的小手走向膳廳,昔日蹦蹦跳跳,歡樂無比的小傢伙卻有些沮喪,想到那兩大箱多的能把他埋掉的字,他真真是哭無淚,漆黑、明亮的目閃啊閃的,期期艾艾。
晚膳是沈璃雪親自做的,都是東方珩和東方陌最喜歡吃的菜,東方珩吃的津津有味,東方陌卻沒什麼味口,拉了幾口飯菜,無打采的回房休息了。
膳後,沈璃雪回到臥房,沐浴完畢,換上質睡袍,坐在梳妝鏡前細細梳理自己的三千青,夜明珠呈現淡淡的黃,爲華貴、舒適的臥房增添了幾分溫馨。
東方珩著頭髮走出屏風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人梳妝圖,幾不可見的淺黃芒縈繞著沈璃雪,朦朦朧朧說不出的,玲瓏有致的形纖纖,無聲著他悄步走上前,抱住,埋首在馨香的頸項,輕嗅著上獨有的清新香氣,曖昧的低喃:“璃雪。”
若有似無的松香夾雜著淡淡的熱水餘溫將沈璃雪包圍,某人的頭深埋在肩膀上,使得不能再繼續梳理頭髮,眨眨眼睛,放下了手中的木梳,看向東方珩:“珩,你這次江南之行,可還順利?”
“我離京前已命人八百里加急,將事告知江南有關員,到達江南時,他們早就準備好了所需事,事一路辦下來,很暢通,基本沒遇到什麼障礙。”東方珩急著趕回王府陪妻兒,提前做好了安排,事能辦多快就辦多快。
“你回京後,進宮見皇上了嗎?”沈璃雪口中的皇帝不是原來的皇帝了,而是新皇東方泓。
東方湛造反失敗後墜落懸崖,五皇子也被東方湛所殺,皇室諸多皇子失去一半,皇帝慨萬端,看破紅塵,將皇位傳於太子東方泓,自己在相國寺出家爲僧,安度晚年。
東方泓登基後,對東方珩極是信任,親自主持東方珩就任戰王之位,與他商議機的國家大事,還將諸多重要事給他去做,再加上戰王府的重擔也落在了他上,於是,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外出一次。
“江南大局已定,飛鴿傳書也早就送進了皇宮,我進宮面聖不過是個形勢,明天早朝再覲見也一樣。”
懷中的軀若無骨,抱在懷裡極是舒服,淡淡的清新香氣縈繞,暖暖的氣息噴灑在東方珩英俊的側臉上,的,讓人心猿意馬,他的呼吸突然變的重起來,橫抱起沈璃雪,闊步走向雕花大牀。
小心的將沈璃雪放在的錦被上,東方珩修長的軀隨即覆了上去,的薄脣噙住那兩瓣讓他罷不能的櫻脣,用力的吮吻,激烈的如同暴風驟雨。
呼吸全被掠奪,沈璃雪險些不過氣,雙頰緋紅,眸中盈了一層水霧,纖細的雙臂抱著東方珩的脖頸,承他的熱與意,清靈的聲音也變的暗啞,曖昧,斷斷續續:“珩……你在外勞累這麼多天……不準備好好休息一晚……”
東方珩以前外出歸來後的第一晚,都會和恩纏綿,可那時他外出時間較短,則三五天,多則八九天,如今,他外出十八天,還是快馬加鞭急趕回京,累的不輕,最需要休養。
“我不累。”小別勝新婚,東方珩日思夜想了十八天的妻在懷,自然要好好寵寵,至於休息什麼的,他短時間不會離京,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急在今晚。
“璃雪!”東方珩放開那瓣略略紅腫的櫻脣,曖昧的低喃著,輕的輕吻著沈璃雪纖細的脖頸,緻的鎖骨,的馨香過呼吸沁心脾,他修長的軀瞬間滾燙,如玉的手指扯開了沈璃雪腰間的帶。
若有似無的松香飄散,噴薄的鼻息在沈璃雪脖頸中游走,麻麻的在白的上肆,側目看著東方珩,生龍活虎般對不捨,沒有半分急行趕路的勞累與疲憊,無奈的眨眨眼睛,抱著東方珩,迴應著他的濃濃意。
室的溫度瞬間高漲,雪青的帳幔徐徐落下,熱洋溢中的東方珩,沈璃雪沒有注意到,大牀裡側的一小片錦被稍稍凸了起來,一塊不明自下方拱啊拱的,慢慢向牀頭移,漸漸的,不明來到了錦被邊緣,一隻小腦袋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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