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談了?”
陸彥到底攔住了余檀的去路。
余檀眉頭蹙,下意識往后倒退一步。
陸彥問:“怎麼?分手后連朋友都做不了?”
“是的,做不。”余檀回答得干脆果斷。
陸彥瞇了瞇眼,上下打量著余檀。
今天余檀穿一件寬松長袖上,搭配a字短,腳踩一雙黑馬丁靴。的材一直很不錯,凹凸有致,個頭雖然不是很高,但雙又白又細。這樣的打扮幾乎將的優點全部展現出來,尤其還花了淡妝,長發披肩,介于清純與風之間。
一段時間沒有怎麼見,余檀上好像有了很多的變化,整個人看著明顯不同。
。是陸彥唯一想到最準的詞。
余檀問陸彥:“請問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你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我面前?”
這句話問到陸彥心坎上去,他微怔,一時之間想不出個所以然。
可是他又很矛盾,在得知余檀有可能有新時,他前所未有的不爽。
他覺自己像是被余檀背叛。
在一起六年的時間,分手才多久?就有了新歡?
陸彥深吸了一口氣:“我只是想問你,你現在真的談了?”
“對!我在談!我還結婚了呢!”
“荒謬。”
“你才荒謬!”
“既然你說你已經結婚,把你先生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余檀無語失笑:“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干嘛要把他介紹給你認識。再說,他可不是你這種人想見就能見的。”
“余檀,能別嗎?”
“我為什麼?還有,你以后要是再來擾我,我就直接報警了。”真的要被這個男人給惡心死了!
余檀并不認為陸彥現在對有什麼,已經看了這個男人,永遠以自我為中心,永遠的利己主義。
那幾年是真的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他。
不對,現在看來,余檀并不覺得自己對陸彥的喜歡是男之。
只不過把那份所謂的崇拜當了喜歡,只不過羨慕好友有好的所以也想擁有。
當看清楚陸彥的本質之后,只覺得無比反胃。
再回辦公室,余檀收拾心準備繼續工作,翁淮這個時候也趕了回來。
翁淮下午溜出去到參加面試。
余檀小聲問他:“那麼快就回來了?”
翁淮一臉興:“嗯,你猜猜我見到誰了?”
“誰啊?”
“的老總。聽說他很來公司,我今天也是運氣好居然看到他。就一個字,絕!”
“怎麼絕了?”
“我就沒見過哪家企業老總那麼年輕還那麼帥的,他的值完全不輸給娛樂圈的男明星。”
“有那麼好看嗎?”
“真的真的。據說是個混,五真的很絕,就他那個長相,當明星完全也是吊打當小生的份。而且氣場真的很強大,更有趣的是,部給他起了一個綽號——噴火龍。”
“噴火龍?”
“聽說脾氣超級大的,在他手下的高層每天都是提心吊膽。不過能把公司做這個程度,沒點脾氣也說不過去。”
余檀提醒翁淮:“你別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到頭來兩頭空。”
翁淮嘿嘿一笑:“放心,我有分寸。”
*
天氣再次轉涼,在一場暴雨過后,也快迎來霜降。
余檀的生日快到了。
的生日在9月28日,這是農歷生日日期,家里一般過的都是農歷生日。
對應的歷日期剛好是今年的霜降。
余檀對于自己過生日這件事倒不是特別重視,隨著年歲越來越大,每過一次生日似乎都在宣告一件殘酷的事實——老了。
再過幾年,就要過二字頭,來到三字頭。
想想都可怕。
余檀晚上洗完澡出來在沙發上拿到手機,習慣地輸自己的碼。解鎖后才發現不對勁,這個手機不是的。
不是的手機,那就是謝之煜的。
余檀鎖屏放下手機,可很快覺哪里有點怪怪的。
于是再拿著謝之煜的手機輸自己的生日,果然解開。
所以,謝之煜居然用的生日當碼?
余檀心里閃過一異樣緒,說不清是什麼,有點驚也有點喜。
謝之煜不知道從哪里搬來的兩盆花,這會兒拿著水壺在澆花。天涼,他穿一件黑運風外套,襯得整個人多了一年氣。
他哪里是會養花的樣子,那兩盆花能活過這個冬天也是奇跡。
余檀拿著他的手機走過去問他:“你干嘛用我的生日當碼啊?”
謝之煜理所當然:“我不用我老婆的生日當碼?我用哪個人的?”
余檀啞口無言:“害得我差點弄錯。”
“弄錯就弄錯,我的手機你又不是不會用。”
“我可不好意思用,萬一有什麼怎麼辦?”
“有啊。”謝之煜吊兒郎當,“多的是,等著你發現。”
“切。”
謝之煜放下水壺去洗干凈了雙手,走到客廳里朝余檀招了招手:“來。”
余檀以為又是什麼驚喜,卻聽謝之煜說:“我帶了兩盤游戲,陪我一起玩。”
“游戲?”
“嗯。”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沉迷游戲啊!”
“多大的人不能玩游戲?”
謝之煜把余檀拽過來坐在自己懷里,給一個游戲手柄。
余檀從來不是玩游戲的人,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太菜。一些盛行的游戲閑著無聊也會玩一玩,可技不行,缺乏游戲的驗。
謝之煜算是玩游戲的人,以前就喜歡。
反正沒事干,余檀也就在謝之煜的懷里,由他帶領著一起游戲。
屏幕亮起,出現o,有一只藍鯨躍出海面,掀起巨大浪花。
余檀驚訝:“是啊?”
謝之煜:“怎麼?有所了解?”“了解不多,不過我同事對這個贊不絕口,前兩天還去這家公司面試了。”
“面試功了嗎?”
“那我就不清楚了。”
謝之煜今天帶回來的游戲市面上并沒有發行,屬于測版本。公司出品的每一款游戲他本人都會試玩一遍,如果在他這里都過不了,那也本無法面世。
余檀對游戲了解不多,自然也不知道什麼是測版本。
傻乎乎地跟著謝之煜一起玩,由他帶著一起作。
謝之煜抱著余檀,雙手帶著的手,臉頰在的臉旁邊,耐心告訴:“前后左右放大招,這個是跳躍,這個是下。”
基礎的作,余檀倒也很快學會。
余檀看著電視上的游戲畫面,慨:“哇,好真啊!”
“這款游戲匯聚了全世界最好看的景,幾乎都是一比一復制。所以這款游戲超越了游戲本,更像是一種驗。”
這完全打破余檀對游戲的認知,以為游戲都應該是打打殺殺,沒想到做游戲也可以看到那麼多不同的風景。并且,所有的畫面都是畫制作,卻真的像是用攝像機記錄下來的畫面。
一開始,他們兩個人一起玩游戲倒也認真。可漸漸的,某個人的專注力從游戲上移開。
香在懷,什麼游戲都了浮云,謝之煜只想玩余檀。余檀的吸引力完全大過游戲。
可余檀這會兒正在興頭上,不想謝之煜打擾了興致:“你別啦,這接下去該怎麼走?”
謝之煜放下游戲手柄,雙手抱著余檀,麻麻的吻落在的后頸:“你自己慢慢探索。”
他也要慢慢探索。
余檀雙手控著游戲,雙眸盯著晶屏幕。
謝之煜:“游戲通關的人可以吃蛋糕。”
“什麼蛋糕?”
“草莓蛋糕。白的油,中間點綴一顆紅草莓。”
“在哪里啊?”
“就在這里。”
余檀還天真以為可以吃草莓蛋糕,等被吃干抹凈后才后知后覺,原來才是謝之煜口中的草莓蛋糕。
上次后,謝之煜一直顧及著余檀的,沒有再。
可這都已經過了快一周,余檀的早已經恢復如初。
剛洗完澡不不久的人,上一陣一陣的香,極其人,完全不輸草莓蛋糕的滋味。
余檀錯就錯在被謝之煜錮在懷里,等想逃的時候為時已晚。
游戲手柄不知道被扔在何,電視上是日照金山的絕畫面。
房間里線昏暗,所以的源來自于眼前的畫面。
余檀的視線落在電視上,又通通匯聚到一。太,又太刺激,腦子里像是炸開了一朵煙花,線一閃而過。
謝之煜耐心十足:“讓我看看好了沒有。”
余檀甕聲甕氣的:“不要看,已經好了。”
謝之煜說只有他自己親自檢查后才放心。
余檀哪里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就是因為太清楚了,才死死的不讓。
可到底抵不過謝之煜的力氣。
等謝之煜一番耐心檢查,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鐘。
余檀雙眼冒著淚花,臉頰泛紅,無辜地咬著,退無可退。
謝之煜抬起頭,角還帶著一片晶瑩,上來就要吻余檀。
余檀躲閃著撇過頭,還是被謝之煜霸道地吻住。
他的聲音又沙又啞:“全是你的味道。”
余檀無比恥:“你別說了呀。”
謝之煜不逗小魚兒了,抱著回了房間。
夜深時,謝之煜哄著余檀:“我。”
余檀他的名字:“謝之煜。”
他說不對。
余檀又改口:“老公。”
謝之煜輕咬余檀的:“還有呢?”
余檀疲力盡:“你該不是想讓我你bb豬吧?”
某個人在聽著這三個字后,終于滿足。
謝之煜低低的在余檀耳邊:“再我一邊。”
余檀及其配合,只想他快點離開:“bb豬,bb豬。”
謝之煜笑著親了親余檀的角:“bb乖。”
余檀又又惱,無可奈何。
后來,余檀窩在謝之煜的懷里睡得香甜。
這次倒是沒鬧哪里不舒服。
謝之煜在這個時候往往沒有什麼困意,他側躺在余檀邊,單手拄著腦袋看著懷里的人。
那枚送給的婚戒,放在項鏈上當的吊墜掛在脖子上,平日里不會戴在無名指上。
他們兩個人領證那麼久,卻一直沒有明正大地對外宣布。
邊的人更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
想到前些日子余檀和他通話時匆忙掛斷,謝之煜仍然耿耿于懷。但他是不肯在余檀面前說什麼的,他相信。
謝之煜有點不滿,低頭在余檀鼻尖上輕咬了一口,問:“怎麼?老子那麼見不得人?”
睡夢中的人自然不會有所回應。
謝之煜想公開,想找一個契機,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經結婚。
外頭的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點點雨水落在窗戶上形一道道水簾往下墜落。
這樣的天氣,夫妻二人窩在一張床上聽著外面的白噪音,簡單的幸福緩慢洋溢著。
這時,忽然響起敲門聲。
謝之煜微微蹙眉,看了眼時間,晚上十一點半。
這個點能有誰?
敲門聲仍在繼續。
謝之煜起準備套上浴袍,懷里的余檀也轉醒,滴滴地問:“你去哪兒呀?”
謝之煜將被子給攏好,低聲細語:“有人敲門,我去看看。”
此時門口的人淋了一,卻似乎無法冷靜。
是陸彥。
這幾日陸彥思來想去,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他還放不下余檀。
在一起那麼多年,陸彥習慣了被余檀各種照顧。分開的這段時間有多不適應,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可前段時間他不想承認,不想承認自己離不開。
最近公司里的運轉也是一塌糊涂,如果沒有辦法籌措到投資,有可能連工資都會發不出來。
怎麼就會到這個地步呢?
陸彥也百思不得其解。
好像自從跟余檀分開,一切走向越來越差。
以前有余檀在他的邊鼓勵他,安他。可現在,打開社,收到的所有私信都是在罵他抄襲不要臉。
陸彥心里所承的力遠比自己想象中要多。
他太累了。
步行一路,沿著記憶中的方向,陸彥一直走到余檀的家。
他想抱抱,想要跟說自己已經后悔。
他幡然醒悟,自己依然還。
于是,陸彥手敲打余檀的房門。
想到了很多措辭,甚至想過跪下和余檀認錯,只要肯原諒他,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可是陸彥萬萬沒有想到,房門緩緩被打開。
開門的人,卻是他高攀不起的投資方謝之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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