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芪答應一聲,那是相爺辦公的地方。小姐孝順,有好吃的當然不會忘記相爺了。
接下來幾天,楚風揚忙得幾乎很回來,子晚也不問。白天還要到民生堂去給魔宮的老頭治,老頭的在三天後終於可以下地走路了,沒有辜負的一番努力。
“你只是不暢而已,並沒有到大的傷害,所以好的快一些。不過,回去後,最好按照這個藥方繼續泡七天。”看著喜滋滋的老頭,子晚代。
“好。老夫會繼續泡的。”老頭對和悅地說。
“看好你的藥,要是被人調了包或者加了其它藥產生什麼後果就與我無關了。”一本正經地代。鬼知道魔宮裡是怎麼的,防患於未然最好了。
“這事與你無關。”魔教主冷冷地回答。
“得得,算我多說。我勸你態度對我好一些,下次再有什麼找我,就不是這幾個條件了。”他傲,莫子晚更傲,反正是他們有求於自己。
這小子的確有傲的資本,在宮主發怒之前,老者趕岔開話題,“那是當然的。對了,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看得出老頭在魔宮中的地位還不低,連晴不定的教主對他都很客氣。
“當然。”道不同不相爲謀,他想早點離開,莫子晚還不得了。
魔宮人做事就是利索,這邊說走,那邊有人已經打點好了。
子晚讓掌櫃的過來和他們結了帳後,魔宮人就揚長而去。
見到難纏的人走了,掌櫃和醫僕都徹底鬆了一口氣,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拽的病人,有求於人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這是三的收。”魔宮給出的銀子很多,掌櫃不敢獨吞,趕拿出相應的銀票給了子晚。
有人主送銀子,莫子晚當然不會拒絕了。
一高興,還帶著民生堂的郎中們做了好幾個外傷小手,順便還給他們做了指導。喜得民生堂的郎中們一口一個師父地著。
到傍晚回到府中,子晚竟然發現府中多了很多人在等著了。
“爹,怎麼來了?”一眼看到相爺坐在中堂,子晚高興地奔了過去。
“王妃,我也回來了。”京城外來的不明人士太多,楚風揚忙得腳不沾地,好不容易得了機會回來。沒想到王妃不在王府,回來了,第一個也不是奔自己這個夫君,惠王就開始吃醋了。
“這麼大個人當然看到了。”子晚不耐煩地回答,依舊親親熱熱地拉著相爺的手不放。
“子晚,今天的飯菜真香。”莫清雲眨著眼睛說。
提到這個,楚風揚更生氣。那幾個弟兄簡直是土匪,一陣你爭我奪後,連湯都沒留下,幸虧王妃是單獨爲他做了一份。
今後說什麼也不讓子晚做那麼多飯菜了。
“那是。”子晚得意地回答,“喜歡吃什麼,告訴我,妹妹給你做。”
“好。”莫氏兄弟齊聲回答。
楚風揚的臉就有些黑了。這兩個舅哥絕對是故意的。
“相爺,你生了個好兒呀。我們都羨慕死了,連你們做舅舅的都佔了便宜。”醇王羨慕地說,今天中午,送給相爺的食盒中飯菜香味差點讓所有的同僚流口水。
偏偏相爺這個笑面虎還顯擺,就是不招呼大家過去共。
對了,這笑瞇瞇的秦國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咳咳。”南太傅咳嗽一聲,提醒大家趕辦正事。
“外公還好嗎?”子晚見他咳嗽,很關心地問。按理說,這老頭應該不會有事,不是送過去很多養生丸嗎?
“沒事,只是有些饞你這兒的好東西了。”太傅也不瞞自己來的目的。
“啊。”子晚驚訝地一聲。
“這好辦,我這裡的丫頭都學到了我的手藝,先讓們做,等會兒,我再給你們做一些。”
王府裡有現的食材,幾桌菜完全沒問題。
沒想到還有額外的收,衛將軍等人高興地差點兒找不到北了。
“那麼眹也有口福了。”冷不丁皇上帶著德公公從外面進來。
屋子裡的人連忙給皇上行了禮。
“在外面就沒有那麼多規矩了。眹是聽說今天丞相和秦國公在軍機吃了很多好吃的,眹也想過來飽飽口福。”皇上揮揮手讓大家起。
吃個飯還招惹了這麼一個大麻煩過來,子晚在心中嘀嘀咕咕一點兒也不高興。
“不是說這兒有好畫嗎。怎麼沒看見?”皇上四張。
“我這兒能有什麼好畫?”子晚皺著眉頭說,這又是哪個大說出去的。
“兒,我沒有說出去。”相爺第一個報名,表態。
“老夫也好久沒有見到皇上了。”太傅撇的更乾淨。
“這幾天太忙,沒有時間和皇上嘮嗑。”衛將軍也不傻。
“別猜了,是醇王兄告訴眹的,要不是他告訴眹,真還不知道你這兒有好東西了。”皇上一下子就將醇王給賣了。
“我這不是看到好東西忍不住炫耀嗎?”醇王著鼻子心虛地說,他說的可是實話呀,大家一定要相信他哦。
“還捨不得?”皇上盯著子晚問。
“父皇只是過來看畫?”子晚特別強調是看畫。
皇上沒注意聽,“對,眹專門是過來看畫的。”
既然是看畫,這就好辦了。子晚鬆了一口氣,“我這兒前幾天還真爲父親和舅舅、外公求了幾幅畫,這幾幅畫可是花了我很多力的,不過數量不多,正好父親你們也過來了,順道就帶回去吧。”
“還有我了,還有我。”醇王急了,指著自己的鼻子喚。
“王妃,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衛將軍瞪著眼睛說。
“對呀,王妃不能偏心。”楚風喬也急了,他早就和南仲康一樣,眼紅莫清風房中的畫了。
“怎麼說,我們認識時間最長,王妃不會這麼無吧?”衛站起啦,打出友牌。
什麼畫能讓這幾個人急這樣,皇上對於畫就更加期待了。
“這樣吧,看父親他們願不願讓你們一幅。還有,等會兒說好,先得著父親挑。”
子晚可是很護短的人,好東西第一考慮的就是自己的父親。
傷人呀,但是沒辦法,誰相爺是的父親了,大家只好點著頭答應了。
“父皇那兒好畫很多,當然不會和你們搶。金口已經開過了,只是來看看而已,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子晚先將皇上的退路封死了。這麼多人,畫的確不夠分的。
“放心,正如你所說,眹那兒好畫多得是,不會搶的。”皇上沒好氣地說,他就那麼不可信嗎?
“黃芪,你們將畫取過來。”分配好了,子晚才讓人取畫過來。
畫就在隔壁的院子裡,黃芪帶著丫頭不大一會兒就抱了一堆的畫過來了。
“快打開看看。”南太傅也顧不上什麼禮節了,搶先著打開了一幅畫。
這是一幅江景,一個頭戴斗篷,穿蓑的老者正拿著一釣魚竿坐在小船上,獨自垂釣,船上還放著酒樽和罐子,飛舞的蘆葦花絮在空中瀟瀟灑灑。
人的神清晰可見,而景就像活了一般。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寸綸一寸鉤。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獨釣一江秋。”南太傅輕輕地誦。“好詩好詩,好畫好畫呀。”南太傅癡迷了,像個復讀機不停地說。
“這幅畫我要了。”醇王爺恨不得現在就搶過。
“憑什麼給你?這幅畫是老夫的,誰搶和誰急。”太傅吹鬍子瞪眼睛,看神就知道他說到做到。
皇上也看癡了,這幅畫千金難得。他終於知道爲什麼子晚會先防著了,他上了小丫頭的當了。
“看看這一幅。”相爺打開另一幅畫。
這是一幅雪景圖,“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同樣是釣魚的人,無論是景還是詩都呈現出不同的意境。
接下來的大多是雪中風,但是每一幅畫每一首詩,不得不說是絕唱。
“這些畫,子晚,爲父都想要。”連相爺看了都貪心了,哪一幅畫也捨不得放手,看看這一幅,看看那一幅都是珍品,他怎麼選擇。
皇上更著急,沒想到惠王妃這兒會有這麼多的好畫,怎麼得也要撈一幅回去,可是剛剛的話說得太滿了,怎麼辦?他開始腦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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