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隨心所,果然如此。不愧是東臨國的戰神。”年輕人嘆。
“作爲對手,這卻不是值得驕傲的地方。”夫人也有。
“讓你查秦三的事如何?”年輕人特別關注這一件事。
“秦三更是隨心所的主,甚至是比惠王還要囂張跋扈的人。”管家又將秦三在市面上的功偉績再講一遍。
“與其說惠王不敢得罪他,還不如說是看在相府和上、衛家的面子上,不願意和秦三作對。還有秦三邊的人都很厲害,是高手中的高手,奴才曾經派人跟蹤過,可是每一次都是骨無存。秦三施毒的本領也很厲害。”
聽了管家的彙報,年輕人坐在椅子上半天沒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秦三什麼時候會出現?”年輕人問。
“近階段並沒有見到他的影子,每一次出現都是他自己願意面,誰也說不準下一次他什麼時候會出現了。”管家小心地回答,“不過,醉仙樓那邊,奴才已經每天派人在那邊候著了。一有消息,那邊就會派人過來通知。”
“盯點兒。”年輕人代,語氣有些迫切。
“沒關係,還得在這一邊待兩個多月了,總有機會遇上的。”夫人反過來安自己的兒子。
被人質疑好久沒有出現的人,現在正在迎客居後面的賬房裡查賬了。
“王妃,新做出來的冬瓜盅很歡迎,還有玉米排骨點得人也很多。”大廚張高興地說。
冷盤師傅帶著學徒是單獨一間,大理石的檯面乾淨而整潔,上面擺滿了各種裝飾好的冷盤。“松花蛋賣的怎麼樣?”
“用的多,外面有模仿的,可是咱們都是上了牌子的,他們的口味也不如咱們的,所以達貴人大戶還是認我們酒樓裡的。”掌櫃回答。
迎客居本做的就是高檔生意,走的是高端路線。莫子晚在開業之初也定了檔次,這裡的東西,外面想模仿十足像,那是不可能的。
“下水人們還吃不吃?”子晚問。
“幸虧王妃想的周到,京城中的下水可是全被我們包了,像大腸、豬腰等東西也就我們理過後,做出來才香。別的酒樓,用下水做出來的還是帶著異味,本就沒有人願意過去吃。我們酒樓是頭一份生意,請王妃放心好了。”掌櫃興地彙報,“還有豬和鴨,火鍋店裡用得數量也很多。”
一切都妥當了,莫子晚纔回到了王府裡。
“你猜,今天,我在外面遇上了誰?”莫子晚得意洋洋地對楚風揚說。
楚風揚在練功房裡剛回來衝過澡,上香噴噴的,子晚就依偎過去了。惠王上一年四季都是冰冰的,天氣熱的時候簡直就是個天然的冰塊。在這炎熱的夏季中,莫子晚就喜歡靠近他,有了這自然的冰塊,自己著也很舒服。
楚風揚手摟住,“遇上了誰?”
“猜猜看?”子晚樂呵呵地問。
“是你和我都認識的人嗎?”楚風揚配合,跟著想找出一點兒線索。
“你認識,我算是勉強認識吧。”子晚思索一下回答。
“李元白。”楚風揚準確地說出了一個名字。
“你是怎麼知道的?”子晚瞪大了眼睛吃驚地問。
“猜的。”楚風揚溫地看著,看吃驚的樣子,忍不住手的腦袋。
“你賴皮,肯定是早就得到了消息。”莫子晚不服氣地質問。
“你讓我猜,那麼這個人肯定是一個出乎意料而不容易見到的人。你又說了,我認識,而你算是勉強認識的人,那麼只有今天上午你讓我給你畫像的人了。”楚風揚解釋。
“能不能不要這麼聰明呀?”莫子晚一副深打擊的樣子,眨著大眼很哀怨地看著他。
“夫君聰明不好嗎?”楚風揚笑著反問。
“也不能說是不好,但是太聰明的話,我就不能耍小聰明瞭。”子晚抱怨地說。
“放心,你耍小聰明的時候,你的夫君會聰明地裝作不知道。”楚風揚和開玩笑。
“楚風揚!”子晚暴跳。
楚風揚被逗得哈哈哈大笑起來。“逗你玩的,子晚這麼聰明,哪裡用得著耍什麼小聰明呀。”
“告訴你,就是你在大街上看到了他,你也不會認出來。”想到自己看到的人,子晚又得意起來。
“易容呢?”楚風揚笑著問,“那你是怎麼認出來的呢?”對於這一點兒,楚風揚還真的好奇起來,李元白這個人,子晚是從來沒有見過,上午也只是看了一眼畫像,容易過後,子晚怎麼肯定一下子認出來呢?
這一次子晚也沒有和他賣關子,“風影樓的人傳遞消息過來的,還有他們下人上被我們下了一種無味無的特殊記號,這種記號只有我們自己人用了另一種藥才能識別。”
“離那個人遠一點兒。”楚風揚皺著眉頭說,“南圻國實力不如東臨國,現在的太子因爲是長子才被立爲儲君,爲人沒有多才幹,卻野心。而二皇子,也就是李元白,才華能力遠遠超過與他,做事尤其周到,心思縝,實力又很強,總是再三權衡纔會決出決定,他的母親也是個厲害人,孃舅家是南圻國赫赫有名的歐家族。如果要顧慮南圻國的,首先就要考慮的就是這個人。”
惠王對各國的事和重要人瞭解很多,分析地也很徹。
莫子晚聽得津津有味,但是可沒答應楚風揚離李元白遠一點兒。
“恐怕還得和這個人打很多次道,還有,如果順利的話,你的毒會盡快解開的。”
“嗯?”楚風揚疑地看著。
“過些日子,四國大賽就會召開,據探子說,各國的參賽選手都在路上,包括李元白。你知道李元白人爲什麼卻在這兒出現了嗎?”子晚拋一個問題。
“早日過來探聽虛實,也是很正常的。”楚風揚回答。
“這一次他可不是一個人過來,而是將那個特別厲害的母妃帶過來了。作爲皇上的人,好像並不能隨便到別國去吧?”子晚笑著將自己看到的說出來。
“你是說,的母親不適,到這兒找秦三的?”楚風揚絕對聰明,據子晚說的話,已經猜測出可能了。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子晚給他一個讚揚的眼神。
“就是這樣,我也不希你涉險。”楚風揚正說。
“知道,他要想威脅到我,那也要本事呀。你家王妃不是那麼沒用的人。”子晚安他,“不管怎麼說,現在連老天都在幫你我,將解藥親自送過來。我們怎麼能放過這一次的好機會呢?”子晚溫似水,看著楚風揚鄭重地說,“只要海櫻花到手了,那麼所有解毒的藥材就齊備了,我也就能給你解毒了。”
自從心裡有了楚風揚以後,子晚對他的就越加擔心起來,一天不能將楚風揚上的定時炸彈去掉,一天就不能安生。
“黃芪和紅綾幾個,一刻也不能離開你的邊。”楚風揚看著,細聲說。“你的先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行。”
“會的。”子晚在他的懷中聽著他咚咚心臟的跳聲,輕輕地保證。“我纔不會讓自己深陷險境,便宜了別的人了。”
楚風揚被逗樂了,“我也不許你丟下我,躲到哪裡我也會將你找到的。”
這邊有計劃,莫子晚就要以秦三的份開始亮相了。
爲了不引起對方的警覺,在王府中窩了兩天,一起和裴慶祺製作剩下的弓弩。
“大小姐,你要的人,我給你找來了。”易行風風塵僕僕地出現在莫子晚面前,桃花眼中還是帶著輕佻,讓人有痛扁他一頓的覺。
“還有,凌大哥在路上又‘撿’了幾個人,也一起帶過來了。”
“你就好好欺負他們,讓他們下下輩子也給你奴役。”易行風還好心地建議了。
“到前廳去看看。”莫子晚放下手中的東西說。
人手是缺,但並不是什麼人都能被自己看中的。不過凌飛選出的人,應該人品都不會有問題了,對於這一點兒,子晚還是很確信的。
“小芪芪,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呀?”
易行風竟然敢調戲黃芪,黃芪笑語盈盈,“好想……”
一聽易行風得意忘形起來。
“扁你。”黃芪說完兩個字後,易行風已經躺倒了外面的院子裡了。
“你想謀殺親夫呀?”易行風躺在地上,還不忘記佔便宜。
“找死,不介意再送你一程。”黃芪跳出去又是一腳,這一覺踢得比較漂亮,易行風的一隻桃花眼變了一個熊貓眼,一個閃亮的腳印還留在上面了,怎麼看怎麼搞笑。
“都說打是親罵是,可是小芪芪,你下手也太狠了。王妃,你得給點藥給我。”易行風終於老實了,可是說出的話還是很欠扁。
“先去看看人再說。”莫子晚冷著臉站起。
易行風不敢多說話,老老實實地帶前面帶路。
到了主院子的大廳,莫子晚立刻就傻眼了。這哪是給找來的人才呀。除去站在角落裡的兩個正在聊天的傢伙是正常的,其餘的全是傷痕累累,渾上下的服上全是暗黑的,有幾個還斷了胳膊和的,難道這些人都是從戰場下來的?殘兵遊勇,這是莫子晚首次定義。
這些人見到門口多出三個滴滴的小姐,一個個的眼神就像刀子似的刺過來,上下打量莫子晚,似乎在思量的用途。
沒有一個是用男人看人欣賞的目。
“這就是你們今後的主子。”易行風簡單來了那麼一句,就當啞了。
這樣一個年輕的姑娘當自己的主子,很多人心裡都不服。他們在江湖上可都是赫赫有名的人,要不是幫派決鬥走投無路或者是打賭輸給了凌飛和管涯子,誰會賣爲奴呀。
凌飛和管涯子的武功高強,敗在強者的手下,他們都認了,但是讓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做自己的老大,怎麼說,他們也不服。要是傳出去,他們還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呀。
莫子晚看著這些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心裡所想的。
“誰是妙手空空和賭聖?”開口先找人。
妙手空空和賭聖在江湖上不算是正派人,武功也不是很高,大家對他們本就不屑一顧。聽到莫子晚第一個找的竟然是這兩個人,屋子裡幾個人眼中的鄙夷就更明顯了。
“小生是。”
“在下是。”正是兩個在牆角聊天的人。
“黃芪,將賭拿出來。”子晚吩咐。
“我不管你們原來的份是什麼,但是到了我的手下,就得將過去的榮辱統統忘記了,還有,我不用居心叵測的人,也不用無用之人。”說著,莫子晚坐到了桌子旁,“咱們賭一賭,拿出你們的本事出來。”
賭很多,兩個人一局定勝負,“用這十個子搖出最大的點數。”
這個很簡單,賭聖很輕鬆地搖出了大的點數,到莫子晚了,只見不慌不忙地用竹筒蓋在子上,左右臂開始搖晃起來,等到揭開一看,出來的也是清一的六,只不過的子都是疊串的。
“你輸了。”子晚輕輕地說。
“再來一局,聽點數。”賭聖不服氣。
“好,就按照你說的,再來一局。”子晚答應了。
賭聖開始認真起來,在在竹筒裡發出了噼噼啪啪的響聲,手上的作也讓人眼花繚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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