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下午,柳萍正想著晚飯怎麼吃呢,莊謄的電話來了。
柳萍接了電話,早有腹稿:“哎呀不好意思,小孩學習任務重,走不開。”
莊謄笑道:“大過年的,給孩子留一條生路吧,也給自己留一條生路,輔導作業最傷母了,帶小公主出來玩玩,莊叔叔請客。”
柳萍說算了,怪麻煩的,這次就不好意思了,下回吧。
沒想到莊謄不依不饒,說我已經在你家樓下了,帶車來接你的,不信你探頭看看。
柳萍果真探頭看去,只看到一輛銀的加長豪車,氣派非凡,莊謄從車里探出頭來,沖上面揮手。
人家如此有誠意,柳萍再拒絕就不近人了,讓莊謄給自己半個小時換服,莊謄滿口答應。
柳萍每天都要化妝,妝容略微修飾一下即可,重要的是服裝,打開柜,一套套的換服,皮草羊絨寶莉圍巾,各種造型試了一遍遍,沒個滿意的,同學會是什麼場合?那是爭奇斗艷的戰場,必須打扮到位。
每一套服,都要讓梅玉良點評一下,宣傳科長還是有點審水平的,他將腦門上的一撮往中間抹了抹說:“你的優點在于長得年輕,如果穿的富貴人那種,反而放棄了自優勢。”
柳萍深以為然,把貂皮大和lv包放下,換了一件深綠千鳥格呢子中長配長靴,上面是外罩寶莉經典款風,這套風八千多塊找人代購的,可惜歐版服袖子太長,需要卷一道才行。
這麼一折騰,四十五分鐘就過去了,柳萍拎著gucci的虎頭包下樓,加長勞斯萊斯停在面前,車頭掛著兩塊牌子,上面是粵zxxxx澳,下面是字母加數字,莊謄沒下車,是穿著黑西裝戴著白手套的司機下來開門,柳萍裹挾著一香風坐進車里。
車里也很香,細膩小牛皮座椅自的味道加上不知名的高級車載香水,以及吧臺上的水晶高腳杯都傳遞出一種不可言喻的高級。
莊謄滿滿的暴發戶打扮,從上到下全是看得見的名牌大logo,腰間的金雕花h腰帶扣最為顯眼,左手腕子上是一塊星閃爍的彩虹迪,著腳脖子穿菲拉格慕的船鞋也不嫌冷,頭發做了個很立夸張的造型,他坐在柳萍對面,翹著二郎,一手香檳,一手雪茄,儼然大佬造型。
柳萍接過香檳,嫣然一笑:“讓你久等了。”
“事實證明,等待是值得的。”莊謄說,他拿著雪茄卻并不點燃,似乎只是一個租來的道。
“你的車?”柳萍故意問道。
“從澳門一路開過來辛苦的。”莊謄說,“是公司名下的車,我拿來招待客戶的,平時我開gtr。”
柳萍不知道gtr是什麼,心想著回去百度一下,上道:“老同學你是發達了啊。”
“掙點辛苦錢。”莊謄說,忽然他的手機響了,是一部鑲嵌了鉆石的vertu手機,接電話時莊謄說的一口地道的粵語,和港劇里那些人說的一樣好,說的什麼柳萍完全聽不懂,只覺得他語氣霸道,像是在給手下布置任務。
這通電話打完,也到地方了,莊謄選的酒店是船廠招待所,低調的奢華,最大的包間,帶洗手間和棋牌室,已經先到了幾個人,正熱火朝天的打牌。
莊謄很有面子,把退休的班主任和老校長都請來了,陸陸續續來了二十幾個同學,連馬曉偉這樣的大忙人居然也到了。
“謝老師同學們捧場,給我這個請客的機會,開席之間,我有些小禮獻給大家。”莊謄打了個響指,服務員端上來一個蓋著紅綢的托盤,莊謄掀開綢,托盤上擺著三十部最新款的蘋果手機。
柳萍張大了,這出手未免太闊綽了吧,三十部蘋果,那就是三十個腰子啊、
馬曉偉也微微蹙眉,他本來只想來應個景,沒想到莊謄這小子這麼牛叉,幾十萬的禮眼睛都不眨的,若是求人辦事的話,送蘋果手機未免不上臺面,但這是同學會啊,用不著結誰,莊謄只是單純的擺闊而已。
大家人手一部蘋果手機,個個喜笑開,馬曉偉也忍不住拿了一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他沒想到這只是開始。
莊謄掃視眾人,今天到場的不足原班同學的七,很多人沒來,真是可惜了,而且來的人以同學居多,都是近四十歲的婦了,沒幾個有出息的,長得好看的也極。
“為了給大家湊趣,我還設了一個獎環節。”莊謄說,“人人有獎不落空,三等獎是ipad一部,二等獎是蘋果筆記本一臺,一等獎是馬仕凱莉包一個。”
柳萍的心臟如同被錘子撞擊了一下,馬仕包啊,那可是人的終極目標,馬仕這牌子太拽了,比lv牛多了,去過近江的馬仕專營店,店里本就不擺包,連樣品都沒有的,想買包,不好意思,老客戶都得排隊,真想要先為會員,每年配貨幾十萬,那售貨員的臉就不同了,可柳萍的經濟條件遠不足支撐這個,買過一個假的,平時也不敢拎出來,生怕被人認出來。
大家熱烈響應,氣氛歡快,莊謄讓服務員走菜,這餐飯是最高規格,澳龍帝王蟹管夠,酒水有xo和茅臺,煙是免稅版的中華,不管男,跟前扔兩盒,很多婦先把煙藏進包里,等回到家里往男人面前一丟,那覺就像是往狗面前丟骨頭一樣。
酒過三巡,老同學們的被調出來,各自敘舊,聊老公聊孩子,莊謄左邊坐的是馬曉偉,右邊坐的是馬軍侯,這兩位姓馬的同學初中時一個班,長大了一個單位,份卻天差地別。
馬曉偉上的是清華,馬軍侯上的是技校,馬曉偉是集團副總工,馬軍侯只是一個普通的車間工人。
但莊謄眼里沒有什麼職位差距,他只認同學,甚至和馬軍侯還更親近一些,畢竟當初他倆是同桌。
莊謄和馬軍侯扯了幾句廠里的瑣事,又和馬曉偉談到最近的國際航運指數,繼而談到歐氏集團,馬曉偉說歐氏可能在我們集團訂貨,莊謄說我認識歐氏一個高管,可能對你有幫助,一說名字還真對上了,如果能搞定這個人,合同勝算大增。
“曉偉。”莊謄換了個親切的稱呼,“做生意要靈活,聯絡比談技本更重要,我和亨利總很,需要我幫忙你隨時打招呼。”
“我向領導匯報一下。”馬曉偉說。
莊謄又去向老師們敬酒,閑談間老師提到最近發生的網吧火災,死傷了一些人很可憐,尤其是幾個燒傷患者,因為網吧老板獄加破產,得不到救治,可能要面臨終生殘疾。
“這太不應該了。”莊謄說,“這樣,我拿出一百萬港幣,以咱們學校的名義捐給這些人。”
老師們都驚了,一百萬捐給素不相識的人,這是大善人啊。
歡樂的時總是短暫,宴會就要結束了,沒有二場之說,這些家庭婦們要趕回去照顧老公孩子了,獎環節開始,莊謄用大家的座次表進行獎,三等二等都開出來了,柳萍中了一個ipad,心里嘆息,馬仕失之臂了。
就連馬曉偉也有些期待,馬仕畢竟不是一般品牌,如果中了,他計劃送給高明總的夫人。
可他只中了二等獎,莊謄拿出最后一個紙團,打開來念道:“一等獎,一號!”
一號就是最先來的那個人,大家的目都投向馬軍侯,這伙計正拿著一大瓶椰往里傾倒呢,見狀扭頭眨眨眼:“什麼?”
“馬軍侯,你中大獎了。”柳萍酸溜溜道。
莊謄抱出一個扎著緞帶的橙紅盒子來,這里面裝的就是馬仕凱莉包。
柳萍眼里恨不得出手來,把盒子搶走,馬軍侯連老婆都沒有,要這麼貴的包有啥用。
已經有別的同學嚷道:“馬軍侯,你要了沒用,我給你五百塊錢,你賣給我算了。”
馬軍侯把盒子藏在后,撇道:“門也沒有,當我傻啊,一等獎肯定比二等獎貴,這個包起碼值兩萬塊。”
柳萍想說兩萬塊你賣給我,但馬曉偉比先開口,而且還加價,說要兩萬五千元收購這個包。
“兩萬五也不賣。”馬軍侯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大家就都笑話馬軍侯財迷,同學們到此結束,沒什麼舊復燃,狗大劇,畢竟都近四十歲的人了,生活力很大,想瞎搞都沒資本。
莊謄將所有人送到門口,他租了幾輛豪車專門送大家,到柳萍的時候,卻沒了來時的加長勞斯萊斯,只是一輛普通的奧迪a6。
“走好,路上小心,到家來個短信。”莊謄親自拉開車門,用手護著車門框將柳萍送上車,“我就不送你了。”
柳萍心里酸溜溜的,昔日狗變人模狗樣,神卻已人老珠黃,世上還有比這個更悲劇的麼。
莊謄送走了所有人,回到宴會廳,看到馬軍侯正往袋子里裝剩的茅臺和xo,見他回來有些不好意思,訕笑道:“都沒喝完,剩了可惜,我車間幾個哥們還沒嘗過茅臺呢。”
“那好辦啊,剩的你打包,還有澳龍也一起……哦,澳龍已經被們打包了,算了,我讓司機搬一箱茅臺送你家里去。”
馬軍侯說:“你太客氣了。”
莊謄說:“上學那會兒,就你看得起我,我記得鄰班幾個小子放學堵我,是你幫我解的圍,就憑這個,還不值一箱茅臺麼。”
馬軍侯說:“莊謄,像你這麼講究的人不多了。”
莊謄說:“別我莊謄,我不用這個名字了,現在我莊龍寶。”
馬軍侯說:“你現在做什麼買賣,能帶帶我麼。”
莊龍寶回避了這個問題,問馬軍侯吃飽麼,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再喝點?
馬軍侯一聽這話就神了:“還真沒吃飽,我帶你去吃大紅袍,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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