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你有什麼好辦法快告訴我。”
出現的老頭正是沈家興的爺爺,同是博古齋的鑒定師,上次周超出手猴票,便是此人想用一萬收購。
“這事簡單,你這樣……”
沈家興聽著外公的計劃眼睛越發明亮。
“妙啊,這個辦法好,只要功就能讓秦峰再無翻之地。”
得到計劃后,沈家興立馬找人去籌劃,眼睛看向義閣的方向角泛起寒冷笑。
與此同時
經過秦峰這番折騰,古玩街的人都知道了義閣的存在,見識了他深厚的鑒定能力,再加上他出手大方,當天下午就有販子上門。
秦峰正在打掃貨柜,這時一個穿著黑布鞋的消瘦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進店后左右掃了眼,攏于袖口的手出,雙拇指下扣作揖道:“呵呵,秦老板生意興隆!”
秦峰眼角閃過一抹亮,這人他認識。
楊震,金陵地界小有名氣的倒爺,出手從未有失,因每次只取三件,被業尊稱為三爺。
不過他在很早以前就不在下墓,憑借前期積攢的價做起了二道販子。
此人生的一對八字胡,顴骨高聳,目帶賊,看上去就不是一個好人,但比誰都重規矩。
秦峰之前就想過從這人手中收購一些件,只可惜對方太過謹慎,非人不做生意,想不到自己上午的舉將他引了來。
“原本是三爺,里邊請,建義,上好茶!”秦峰含笑示意。
楊震落座后直接說明來意:“秦老板,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一批老件在手上太久,近日我又急需資金,聽聞你這出價高,特來問問。”
“三爺客氣,只要是好東西,價錢不是問題。”
“那是自然,東西我帶來了,你過過手?”
“好!”
楊震把帶來的箱子放在桌上,從里取出幾個錦盒,輕輕推到桌子中間,一一打開,隨后手。
秦峰瞥了眼目一亮,四個錦盒,一大三小,大的是一副字畫,小的都是玉。
東西都是真的,只不過……
他出玩味的笑容,問道:“三爺,東西我收了,你出個價。”
楊震表愣了下,直直看了他三秒,心底嘀咕一句。
難道是沒看出來?
回過神來他報了個市場價:“四樣,兩百萬!”
“!”
半小時后,秦峰笑著送走楊震,對方一走,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
轉拿起四個錦盒奔向二樓:“建義,看著下店,不準任何人打攪我。”
“知道了。”高建義心生疑,峰子這急急忙忙的是出什麼事了嗎?
視線放到楊震上,在他離開義閣之后,腳步一轉來到博古齋。
店沈家興坐下大廳喝茶,只是眼睛一直往大門方向看,心頗不平靜。
忽然,他猛地站起來,急切道:“事辦得怎麼樣,他收了沒有?”
進來之人正是楊震,他躬恭敬道:“沈公子,他收下了,一共兩百萬。”
“哈哈哈,好!錢算是給你的報酬,這幾天你先出去避避風頭。”
“是!”
楊震一走,沈家興轉進堂,對正在寫筆字的外公道:“外公,事已經辦好了,我們是不是現在通知文局的人。”
楊正青恍若未覺,沉浸在書法的世界之中。當最后一個字寫完,他才抬起頭來。
“不著急,文局的人現在找上門去,那個秦峰肯定會懷疑我們,雖然我們不怕他,但能夠避免麻煩最好。”
“三天后,這時候楊震也離開了金陵,秦峰那邊也放下了戒心,這時候文局的人在上門,一把將其打下深淵。”
沈家興雖很想現在就看到秦峰萬劫不復,可外公說的也有道理,只能忍下急躁。
……
義閣開業三天,生意很熱鬧,沒有足夠的老件,秦峰暫時用現代工藝品撐門面。
這天,高建義正在招呼客人,忽地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三個穿制服的工作人員。
“你們這里誰是老板?我們是文局的,接到舉報,你們這里涉嫌販賣贓。”中間一名男子嚴肅道。
店立馬安靜下來,顧客閃到一旁準備看熱鬧。
高建義小跑上前:“你好,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我們店里做的都是正經生意,不可能販賣贓的。”
“這件品可是你們店里的。”男子從公文包中拿出一張照片,上面印著一枚兵字玉佩。
店里東西那麼多,高建義不可能每個都記住,盯著看好一會搖頭道:“這種形狀的玉佩太多了,不能你說是贓就是贓吧。”
“六個月前,西山坡發現一座明代將軍墓,半個月前一伙賊人走一批文,其中就有這玉佩。”
突然,邊上一名顧客驚呼一聲:“呀,這不就是丙號柜臺的玉佩嗎。”
文局的人臉一沉,大步走向柜臺,低頭一看,冷喝道:“人贓并獲,現在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高建義頓時慌了,就在他要去二樓找秦峰的時候,背后響起下樓梯的聲音。
“出什麼事了。”
“峰子,他們說我們店里賣贓,就是這塊玉佩。”高建義將事經過說了一遍,臉上布滿慌:“這是不是那天收的東西。”
“嗯,不用擔心,有我呢。”秦峰安他一句,對三名文局的人客氣道:“三位,你們說這是贓,可有證據。”
三人取出文件,上面有著關于這枚兵字玉佩的詳細資料。
一時間,店顧客看向秦峰兩人的眼神充滿鄙夷。
“呦,這麼熱鬧,秦峰,你這店里生意可真好,原來客人都跑你這來了,古玩街其他同行們都要喝西北風嘍。”
沈家興不知出現在義閣外,后跟了一批古玩店老板。
他仿佛才發現邊上文局的人,吃驚道:“秦峰,我剛在外面聽見你們店里賣贓,你這膽子可真是大,不愧是撿破爛出,國家的東西都敢。”
其他同行們自是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惡語相向。
一瞬間,秦峰眾叛親離,孤立無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