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嶺鎮最大的宅院,馬景峰大步流星闖進一間臥室。
“哈哈,師弟,你的辦法湊效了,如今鎮里全都在討論地圖的事。”
“嗯,下一步可以開始了。”
廖志生口中的下一步,就是將地圖擁有者的份公開,地圖是他們送出去的,他們自然清楚此人是誰。
“嘿嘿,等著,訓誡尺馬上就能到手了。”馬景峰了把頭咧一笑。
就在他要轉出門的時候,一個員闖了進來。
“馬爺,擁有墓室地圖的人找到了。”
“嗯?找到了。”馬景峰心中略疑,自己都還沒有出去,怎麼就找到了。
“在哪?”
“就在一家留宿店,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邊跟了一群人保鏢,看樣子份不低。”
老頭?
廖志生眼中投來詢問的目。
“師弟,肯定有什麼誤會,我可是親眼看著那人帶著地圖離開的。”
馬景峰不敢和師弟對視,別看他是師兄,但心底卻有些畏懼這個不善言談的小師弟。
“我跟你去看看。”
兩人很快到了民宿店,店外圍著一大波的人,緒頗為激,不斷沖擊著擋在門口的保鏢。
“趕把地圖出來,別想著私吞。”
“對,我們忙活了這麼久,豈能因為這一張地圖就功虧于潰。”
“在不讓開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五個保鏢嚴陣以待,心中頓力倍增,頻頻看向屋,等待沈振誠的指示。
沈振誠也是郁悶的很,這才一天功夫,地圖的消息就泄出去,他到沒有想過有誰在陷害自己,畢竟地圖這事只有他一人知道。
唯一的破綻應該就是昨晚的行暴了。
面對屋外氣勢洶洶的眾人,他不是沒有想過從外面找人進來,問題是鼓嶺鎮完全被封鎖,甚至于這一區域的信號都被屏蔽了。
眼看著外面的人就要沖進來,沈振誠冷著臉走了出去。
瞧見從屋出來的沈振誠,人群越發激。
“出地圖,否則你別想安然無恙離開此地。”
“竟然想摘我們的桃子,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
將軍墓涉及到現場所有人的利益,要是馬景峰三人敢說止其他人進,怕也會被撕碎。
沈振誠掃著面前緒激的土夫子們,目中寒意浮現:“我沈振誠,來自金陵沈家。”
“我管你來自那,趕將地圖出來,要不然老子就手搶了。”說話人還威脅,忽然被同伴捂住。
“你想死也別拉上我們啊,金陵沈家的人惹不起的。”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一群人,瞬間變得雀無聲。
看到自己報出名號,變得安靜的臺下,沈振誠出一輕蔑的笑意,在金陵,沈家就是霸王。
也就在這個時候,馬景峰三人相繼來到。
人群讓開一條路讓三人進去,后面的事已經不是這些人可以搞定的了。
馬景峰笑著朝沈振誠拱了拱手:“原來是沈先生,怎麼來了鼓嶺鎮也不打聲招呼,我等當掃榻相迎才是。”
“你是何人?”
“在下馬景峰,家師莫秋水。”
沈振誠眉頭一挑,神稍緩:“原來是馬先生,不過你剛才可是說錯了,鼓嶺鎮隸屬金陵,我是主,你是客。”
“哈哈哈,都一樣一樣。”馬景峰大笑一聲晃過去:“沈先生,聽說你手里有墓室地圖。”
沈振誠猶豫兩秒緩緩點頭,事已經藏不住了,倒不如爽快點。
隨后從懷中取出圖紙晃了晃。
馬景峰瞧見圖紙與師弟對視一眼,確認這正是自己放出去的那份,至于為什麼會出現在對方手中,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這時候他不能說出真相,要不然那后果便是他也承擔不起。
“沈先生,現在是什麼況你也看到了,大家伙在此忙活了一個星期,為的就是找到墓室口,看著果實被人摘去,每個人都不愿意。”
“不如這樣,沈先生你公開地圖,墓中珍寶你多取一。”
“諸位,你們認為如何?”
“好,我沒有意見。”
“我也沒有意見。”
沈振誠沉默數秒點頭同意,這個方案是目前最好的。
“可以,我同意這個方案,我可以打開墓室口,但地圖我是不會公開的。”
其實大伙在知道沈振誠份后也不敢的太,只要能夠找到墓室口,能夠得到什麼珍寶全各憑本事。
簡單商議過后,眾人來不及吃飯,浩浩奔向山谷。
秦峰混在人群中,盯著最前方的沈振誠,角泛起意味深長的笑容。
半小時后,正對山谷口的山腳下,沈振誠指著昨夜挖掘的盜道:“這里就是另一口,據地圖指示,往里挖十丈三就能看到墓門。”
十丈三就是三十三米,雖說距離很長,可眾人心頭是火熱的。
中間那口盜將所有人折磨的夠嗆,現在有了更好的選擇自然不會再去挖那個大水坑。
三十三米,里全是質地堅的巖石,從上午一直忙活到晚上都只是推進了十米左右。
人群后方,沈振誠同馬景峰三人站在一塊。
這時,寧不易忽然開口道:“沈先生,不知可否借地圖一觀。”
沈振誠微微猶豫兩秒,自懷中取出地圖遞了過去:“寧公子不必客氣。”
寧不易接過地圖再次道了一聲些,其實他心底多有些不相信這地圖是真的。
可是當打開地圖后,眼神頓時一凝,僅一眼就確定這地圖真是墓室地圖,重點是這次將軍墓葬的真是曹謙。
馬景峰早就知道地圖真假,并不在意,但為了表現的不那麼明顯,還是湊過去看了看。
這一看,他形猛地頓住。
“嘶……這地圖是真的?”
“嗯。”寧不易疑的看了他一眼,這馬景峰之前不久認定這地圖是真的嗎,怎麼現在反應這麼大。
忽地,站在一旁的廖志生如一陣風出現在寧不易跟前,手想要搶奪地圖,被寧不易及時避開。
“廖志生,你什麼意思?”
“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