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秦張氏震驚。
秦文耀和張志新也是難以置信。
他們方才還想,這錢能要三就不錯,兩也不是不可以接。
畢竟這是跟魏皇做生意,他們連本錢都還不用出。
但他們沒想到,秦羽竟在魏皇手中要了五利,還在宮加工,張氏商行不用出本錢,不用找工人,只負責售賣。
這錢賺的也太容易了。
而且魏皇還答應秦羽,共同對付范俊良。
今日這驚喜,實在是有些太大了。
秦羽依舊風輕云淡,“孩兒能拿這事跟您開玩笑嗎?又能賺錢,又能懲治臣,魏皇何樂而不為?”
“你們放心吧,這次范氏商行不死也要層皮。”
秦文耀眉梢舒展,點頭道:“羽兒說的沒錯,現在朝廷局勢非常復雜,其實陛下也知道范俊良這廝中飽私囊,干了不壞事。”
“但現在政局不穩,牽一發而全,陛下也不敢輕易他,若是用這種方式打擊范俊良,陛下還是十分樂意的。”
張氏商行的事出現了轉機。
秦張氏,秦文耀和張志新,皆是放下心來。
不過,他們更震驚于秦羽的手段。
這幾日,秦羽所表現出來的能力,遠遠超乎他們的想象。
張志新看著秦羽,滿臉堆笑,“大外甥,你這次可是救了舅舅的命!”
秦羽眉梢微挑,淡淡道:“舅舅,您說這話就外道了,咱們都是自家人,什麼謝不謝的。”
“哈哈哈”
張志新朗聲大笑,但轉瞬間又哭了起來,“出息了,大外甥真是出息了,嗚嗚嗚”
秦羽:“”
舅舅這眼淚是真不值錢啊。
秦張氏看著秦羽,笑道:“羽兒,娘今后可就指著你清福了。”
秦文耀卻是突然嚴肅起面容,“羽兒,你這幾次的事,雖然干的都很漂亮,但你要記住,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凡事還是要謙虛謹慎,莫要恃才傲,尤其是對陛下一家,要懂得尊重,知進退。”
秦張氏有的沒有質疑秦文耀,附和道:“羽兒,你爹這話說的沒錯,你有出息,我們替你高興,但做人要謙虛。”
“你還年輕,今后的路還很長,莫要因為你的才華,而斷送了你的大好前程。”
聽著便宜爹和多金娘的叮囑。
秦羽點頭,笑道:“爹,娘,你們放心,你們的話孩兒記在心中。”
見秦羽如此懂事。
秦文耀和秦張氏十分欣,真不知道上輩子修的什麼福氣,生了兩個兒子竟都這般優秀。
“對了。”
秦羽看向秦文耀三人,繼續道:“明日國子監和學宮有場詩詞會,孩兒要跟長公主參加,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秦張氏忙點頭道:“好,你趕快回去休息吧,讓范氏商行張狂兩日也好,這樣也好讓范俊良放松警惕。”
秦羽應聲,隨后便出了前廳向后院而去。
秦張氏三人,也徹底放下心來。
翌日。
清晨。
秦王府。
在大玉兒和小玉兒姐妹花的醒服務下。
秦羽起了床,更洗漱,隨后去前廳用餐。
這原本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但為了秦王府卻不得不卷其中。
“老秦!老秦啊!”
蕭南嚷嚷著從廳外踱步而。
秦羽吃著熱粥,看向蕭南,問道:“一起吃點?”
蕭南笑呵呵道:“我吃過了,長姐在府外等你,咱們一起去國子監,老秦今日可全都靠你了。”
說著,他低聲道:“你也知道,詩詞方面,人差點意思,我沒兄弟,又不善詩詞,姐姐妹妹十九個啊,唉”
秦羽聽著,眼眸泛亮,“你有十九個姐姐妹妹,多好啊!”
“是是嗎?”
蕭南眉梢微挑,沉道:“但我還是覺兄弟好,你看咱們兄弟多好!”
秦羽笑了笑沒言語,你要是有兄弟,太子都不一定是誰。
接著。
秦羽放下碗筷,站起來,“咱們走吧,今日就會會國子監這群英們。”
蕭南跟在秦羽后,大手一揮,“你保管能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出了秦王府。
秦羽和蕭南,鉆進了蕭的車輦中。
蕭坐在車廂,看著秦羽,揚起笑,“怎麼樣?今日詩詞大會,秦府丞可有奪得魁首的信心?”
秦羽拿起車廂桌案上的糕點,丟中,含糊道:“長公主放心,既然我答應這事,就一定包你滿意。”
“不過長公主那琴彈的真好,我還真是從來沒有聽過,那麼悠揚的琴聲。”
蕭婉兒一笑,“今日你若是能奪得魁首,莫說琴,本公主為你舞一曲又何妨?”
舞一曲?
秦羽眼眸泛亮,角微揚,“好,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哈。”
在枯燥忙碌的生活中尋找樂趣,這是秦羽如今最大的好。
太平長公主這模樣,這材,若是舞一曲,定是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蕭南眉頭一皺,疑道:“不對啊老秦,咱們倆天天在一起,你什麼時候聽過長姐琴?我怎麼不知道?”
秦羽拿起一塊糕點遞給他,“殿下,這糕點不錯你嘗嘗。”
“啊?哦~”蕭南一愣,隨即將秦羽遞給他的糕點,塞進中。
金陵城。
國子監。
馬車到了大門前。
秦羽,蕭南和蕭三人,下了馬車,向國子監而去。
此時,國子監學子,正群向學府里面走去。
國子監乃是大魏最高學府,也稱貴族學府。
能在這里讀書的非貴即貴,單單富人子弟,是沒有資格進國子監讀書的。
當然也有特例。
一些權臣舉薦的年輕人才,也可以特許到國子監進修。
所以國子監里面的學子極多。
學宮跟國子監相比,就像皇宮里的私塾,里面都是皇族子弟。
見到蕭和蕭南。
一眾學子們紛紛過來請安。
蕭和悅的一一回應。
他們兩人邊的秦羽,則漸漸為了國子監的焦點。
秦王府二世祖秦羽的浪名聲,金陵城這些二代并不陌生,人稱勾欄小王爺。